桌上的三人连忙摆手:“不会!”
谷丛隐随即看向苏清晚:“他们说这样很好。”
苏清晚嘴角一抽,往后一靠:“那我就斗胆让局长替我摸一张牌了。”
谷丛隐见状漏出满意的笑容,然后身体往前倾,一手环住苏清晚的椅背,另一只手朝桌上的麻将伸去。
苏清晚被谷丛隐环住,抬眼就可以看到他流畅的下颚线和侧脸,苏清晚下意识的调整了一下坐姿,离谷丛隐稍微远了一些。
“喏——胡了。”谷丛隐当真摸到了三万,他随意的将麻将放在苏清晚面前,然后坐回了椅子上。
苏清晚看着面前红色的三万,谷丛隐的手气真的这么好?
张洹之看着自己面前的三张三万和桌面上的一张三万,然后看向苏清晚面前的三万,他眼珠一转随即不动声色的抽走了自己面前的一张三万放在腿下...
“还玩吗?”谷丛隐看着苏清晚问到。
“玩!”苏清晚将面前的牌推开,开始洗牌。
谷丛隐便静静的坐在苏清晚身边看着他的手在桌子上忙活。
苏清晚的手指很细长,看上去还有些单薄,在四个人手中显得格外的白嫩如玉,也不知道他一个男生怎么保养的,指甲上竟然还带着些粉色。
谷丛隐轻轻啧了一声。
张洹之眼睛一直盯着桌面上的麻将,但是眼角的余光却一直注意着谷丛隐的一举一动,见状和刘恭荣对视一眼,更加卖力的出牌让柳司碰,让苏清晚多摸牌。
几人又玩了大概一个多小时才结束这场麻将游戏,自从谷丛隐来了之后,大部分时间都是苏清晚在胡牌。
“当真是托了局长的福,你来了以后我好像手气好了很多。”苏清晚赢了牌,在谷丛隐面前也没有那么拘谨了,说话的时候往谷丛隐身边靠近了些。
“就当我撒了些福气给你吧。”谷丛隐倚靠在椅背上,神情放松,看着苏清晚的眼神也比平日里纵容些。
谷丛隐说的过于理所当然,弄的苏清晚一时之间竟然分不清他是认真的还是开玩笑。
“局长,苏哥哥,我们先走啦。”柳司起身对着谷丛隐和苏清晚说到。
“去吧。”谷丛隐看了一眼刘恭荣,然后说到。
苏清晚起身对着三人说:“我们下次再玩。”
“好。”张洹之看出来他是真的喜欢打麻将。
等到他们都走了苏清晚才坐下来看着旁边的谷丛隐:“局长,你是不是找我有事?”不然为什么坐在自己身后看这么久?
谷丛隐挑挑眉:“没事不能坐你旁边?”
“当然能。”但是大厅里两桌麻将八个人,恰好坐在自己身后,还做了几个小时,要说没事找他,苏清晚自己都不信。
“我看你就是心思太多。”
谷丛隐冷眼看着苏清晚,语气比之前冷了许多。
苏清晚看他肩膀一抖:“是我多虑了,局长平日里繁忙,好不容易有片刻闲暇还被我败了兴致,是我的错。”
谷丛隐嗤笑一声:“既如此,上去我屋里给我泡上一杯茶吧。”
“?”苏清晚惊讶的看着他,片刻无语。
“不愿意?”
“岂敢!”
苏清晚说完就蹬蹬的快步往楼上跑去,只想着快点逃离谷丛隐的视线。
领导的心,海底针。
变化多端难以揣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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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墓有宝贝
自从那日打过麻将之后,苏清晚就格外喜欢去找柳司玩。也是在那天他才知道柳司住在谷丛隐的对门,隔着整个檐台距离,遥遥相望,这也难怪柳司总喜欢把房门关着,毕竟谁也不知道谷丛隐什么时候会打开门,在领导的眼皮子底下难免会不自在。
苏清晚现下就躺在柳司屋里的软榻上,浑身像是没有骨头一样,瘫软无力。
柳司坐在一旁的书桌前正拿着一本苏清晚小时候才会看的漫画在看。
“小司,你究竟多大了?”
“嗯...”柳司翻过一页漫画,看上面的主角一刀杀死一个小怪兽,然后说到:“我入诡事时便已经十六了,然后又在诡事里面待了八年,算起来应该是二十四岁。”
苏清晚惊讶的坐起了身子:“你竟然成年了?”
“我自然是成年了!”柳司愤愤的捏起拳头对着苏清晚隔空杨威:“我已经是大人了!”
“对的,还在看漫画的大人。”
“你没有看过漫画吗?”柳司问。
“我当然看过,而且我看的比你看的有意思多了。”
“你既然看过,为什么还嘲笑我?”
“我小时候才看,你如今还看。”
“那你也是五十步笑百步。”柳司嘿嘿一笑,抱着漫画不再理会苏清晚。
苏清晚重新躺回软塌,盘算着谷丛隐什么时候才会让他再进诡事。毕竟,距离上次进去已经过了快一个星期了。在档案局里面没有手机、没有电脑。唯一的娱乐项目打麻将又因为张洹之和刘恭荣都进了诡事而凑不齐四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