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面八方的目光转过来，乐菱支着下巴，昏昏欲睡的脑子总算清醒了些。
“但是——”张良眯眼，拖长了尾音，“其他科的成绩，我是想要问问乐菱同学了，你是怎么做到的，剩下六科，10、9、7、8、6、5，这种顺子成绩?”
老师问话，学生要站起来回答以示尊重，乐菱挺懂事的站起来，一下子所有的目光聚焦在她身上，有震惊也有稀奇，乐菱吹开唇边的一缕发丝，一张脸清丽漂亮，“就随便考考。”
声音寡淡。
张良看了她一眼，也没有为难她，说了几句就让她坐下。
四组，周月枫看着乐菱，俊眉挑了下，别人不知道，他知道，乐菱控分水平简直一绝，他在心里默默给她竖了个大拇指。
牛逼！我的姐！
*
另一边，北城秘密基地。
二狗脖子一片红痕的从玻璃房出来，外面绞肉机这边，碧姐翘着二郎腿，嘴上叼着一支女士香烟，缓缓抽着，看见他出来，眯眸，“还是不行?”
“不行。”二狗摇头，脖子上火辣辣的疼，张燃燃咬人真不是一般重。
碧姐把烟摘了下来，声调无情，“法王那边下令了，她再不恢复清醒，只能进绞肉机，给人兽部做养料。”
“再给我一天时间。”二狗从口袋里摸出一支烟，咬在嘴上，走过去碧姐旁边，拉起她的手抬起，在她烟上借了火，火星劈哩叭啦的烧着烟，才把她的手放下，在她目光下，猛吸了一口烟，闭眼，薄唇贴上她唇间，烟丝一点点的度入她口中。
碧姐一愣，蓝色的眼瞳闪过异样的情愫，眸色深了深，抬手，捏住二狗的下巴移开，妖艳的红唇吐出烟圈，烟云缭绕，模糊了两人的面容，碧姐靠着桌子，红唇微张，“想干嘛?”
她金色大波浪，碧蓝色眼睛，脸上线条漂亮，分明薄薄的红色嘴唇挑起一个很美的弧度。
二狗没说话，把已经没有火了的烟扔在地上，眸子又黑又深，走上前，掐住她腰肢……
安静中，响起一阵悉数声……
第189章 张燃燃卒
一个小时后……
碧姐嫣红带着水雾的眼睫抬了下，身上轻飘飘的盖着一件衬衣，她抬眼，眼尾勾着未消散妖娆，哑着声说，“行，给你最后一天时间，明天要是她还不清醒回来，只能做养料。”
“好。”二狗看了她一眼，穿上衣服，点点头退出去。
桌子这边，碧姐光着脚从椅子上勾过自己的衣物，不紧不慢的穿上，目光看向二狗后脖颈处多的几道新鲜牙印，一侧的嘴唇勾起，笑意有些凉又有点妖，“……艹，老娘遭道了。”
说完，刚刚忙办事时扔到一边的通讯器响了起来，碧姐把外套穿好，伸手过去拿起接听，“说。”
那边男人的声音响起，“碧姐，外围几个村都问遍了，都说没见过那个女人，还要继续找吗？”
碧姐垂头在手上喷了一道消毒水，闻言，皱了皱眉，“算了，先别找了，既然那个女的认定她之前见过我，肯定还会来找我，到时候再随机应变。”
“好。”那边说完，又压着声音道，“不知道徐家那边吃错什么药了，这段时间一个劲的给方凯砸钱，两人联系特别颇多，还出入各种场合，碧姐，你看要不要我出手……”
“不用。”还未说完，碧姐直接打断他，走过去一边打开窗户，又坐回位置上，觉得味道还有点大，又打开抽屉，找了瓶不怎么用的香水朝四处喷了一下，语气淡淡，“方凯那边有人盯着，你们不用管。”
“是！”
两人说完挂断。
玻璃房里，张燃燃披头散发的从里面走出来，嘴唇又白又哆嗦，脸色青白，嘴里不知念着什么，隔得有些距离，碧姐听得不清楚，只能透过她口型，猜出两个字“完了?”
什么完了？
碧姐心情挺好，她坐在椅子上，就这么斜着眼睨张燃燃，微微抬手，让两个观察张燃燃的员工跟紧她，别让她乱跑。
两个身穿实验服的员工，点点头，落后张燃燃一步，跟在她后面，手上还拿着针剂，以防张燃燃发疯控制不住。
张燃燃走了几步，脚步一趔一趄的，不一会，她就走到碧姐这边，眼睛紧紧的盯着绞肉机，还伸手拍了几下。
碧姐看着她，点了一支烟，吐着烟丝，冷笑，“怎么，想试试?”
张燃燃眼瞳是纯正的黑，很好看，不过，此时却是空寂，她似乎在想她口中的那句话意思，然后点头，很低的一声，“嗯。”
“嗯?”碧姐眯了眯眼，碧蓝色的眼睛幽深过分，“有病吧?”
语气诧异又讥讽。
张燃燃没说话，走到一边，把绞肉机插上电，然后就不动，看着滚动绞肉机忽然发疯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完了全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