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天的他的小心脏受不了呀!小太太真是豪放,柏秘书心里为她竖起大拇指。也就太太敢这样对他们家莫总了。
忆溪一上车,就开始闹了,扑棱着小手,挥舞着手臂,要找苏瑾和。
莫珒黑着脸,但是语气仍然温和的哄着,“苏瑾和已经回去了。别闹,嗯?”说着压下她挥舞的细臂。
小丫头听到这几个字停住了闹腾的细臂,努力的睁着迷离的眼睛想看清面前的人是谁。她一个抬腿跨坐到了莫珒大腿上,小手圈着他的脖颈,额头抵在莫珒的肩胛处。
柏秘书刚才看到的就是这一幕,暧昧滋生的画面呀!
小丫头嘴中低低叫着,“莫珒!”
莫珒抚摸着小丫头脑后的秀发,感受着呼在脖颈处的热气,“嗯,不舒服?”
忆溪猛地抬起头,稳住晃动的上半身,揽着莫珒的脖颈伸着手傻笑着说,“莫珒我还要喝。”
不等他答话,伸出一根手指,小嘴撅起来,细白的手指摆摆,“不对,不对,莫珒那老男人不准我喝酒的。”
打了个顿,接着道:“怎么能找他喝呢!”
莫珒一听,本来刚缓和的脸色霎时黑掉,捏着小丫头的下巴,冷声教训道:“以后不准在外面碰酒,听到没。”
忆溪听见冰冷的语气还有不准两个字,满心的委屈倾泻而出,忽然哭了起来,控诉道“你凶我,呜呜•••还不准••不准,呜呜•••又是不准。”
“阮老头不准,苏女士不准,现在你也不准,你们都不准。你们都是一群坏人”
说着挣扎着推搡着要起身,“别抱着我,放开,我讨厌你!”
忆溪扯着莫珒揽在她身后的手,铜墙铁壁般的手臂纹丝不动。接着忆溪收住了哭声,眼角带了两滴泪楚楚可怜指着他,“莫珒你个小气鬼,你说你建那么大个酒窖是准备给谁?进都不让我进,铁公鸡,小气鬼。”
越说越气愤,“我让你不让我喝,我,我••
我了半天看着男人露在外面的脖颈,露出尖利的牙齿说,“我咬死你。”
接着小牙齿喀哧咬上莫珒的侧颈,只听莫珒闷哼一声,颈间的肉一紧。坚硬的肉使得小丫头松了口。
莫珒看着已经起身的小丫头,抬起手指尖摸了下两排小牙印,刚才小丫头真是下了狠嘴了。嘴角翘起,看来这件事是真让小丫头铭记于心。
忆溪抬起指尖,指着他,眼泪又出来了,“老男人,你就会欺负我。”
前排听着动静和对话的柏青心想,这到底是谁欺负谁呀,他真想向天借十个胆子,问问太太啊!
莫珒攥住指着自己脸骂的食指,拇指轻轻为小丫头抹去眼角的两滴泪珠,轻哄,“以后让进,嗯?”看着眼睛一亮的小丫头,继续道:“但是只准在家喝。”
忆溪没点头也没摇头,而是软软的趴到了他的颈侧,安静了下来。
莫珒看着颈侧的小丫头,这是闹累了!
前面的柏青是一路飙车到溪院呀!
莫珒不等趴在那的忆溪说什么,抱着人就下车了。
醉醺醺的忆溪从莫珒身上扑腾下来,醉眼迷离的扫视了一眼周围,这是哪?树林?森林?怎么这么多数呀!
忆溪摇摇头,踩着飘飘的脚步迈了两步,一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她自己差点把自己绊倒
莫珒一个箭步将人抱住打横抱起。
柏青见状,“莫总,我先走了。”
最后还在贼兮兮的说了句,“不打扰您和太太共度良宵了!”
说完关上车门,车刺溜就开出去了。
莫珒抱着小丫头阔步回家。忆溪臂手臂抱着莫珒的脖颈,脚丫闹腾着,声音微弱的喊着,“我不要进深山老林,救命呀!”
莫珒进到别墅将人放下,打开大厅中的水晶吊灯。忆溪被男人支撑着站好,因为突来的亮光小手在眼前挡了挡,太刺眼了。
乐管家匆匆从侧楼披着外套走过来,这么晚了,莫总怎么忽然来了,刚想拿起内线喊刚睡下的佣人
就听见远处莫总吩咐,“不用管我们,你去煮碗醒酒汤拿给太太。”
乐管家拢了拢披在身上的外套,“是”回答完也没立即走开。
太太,乐管家细瞅了瞅被莫总揽在怀中的小姑娘,白皙的小手半掩着眼睛,看不清人脸。但是看那较好的身材和露在外面的吹弹可破的肌肤,想来人长得也差不了。
乐管家一脸明了,莫总可算是铁树开花了。
不等适应过来,忆溪的小手就捂上了小嘴,一阵想吐感觉涌来。但是骨子里良好的教养,不允许她随便乱吐。拍着莫珒的肩,“卫生间,卫生间!”
没来及换鞋的莫珒,将人夹在腋下往最近的洗手间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