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的是他根本不知道,他的惊喜早被林达那个叛徒泄露了。
“好奇,期待。”
他的惊喜应该是婚礼。
她果然好奇。
江亦寒超有满足感,卖关子吊她:“好奇也不能告诉你是什么。”
白阮阮故意磨他,好奇地不行:“到底是什么惊喜?”
江亦寒眼神傲娇,微抬下巴,享受她的磨缠。
白阮阮眼里开满了花,抱着他脖颈晃来晃去,亲来亲去:“告诉我呗,告诉我呗?”
忍住!
不能说!
江亦寒默默攥紧拳头,依然扬着下巴,面无表情,实则内心早乱成了一团。
白阮阮在他怀里打滚:“嗯~~”
要忍不住了!
江亦寒暗自深吐了口气,太阳穴突突跳,下腹一股燥热。
也就坚持几秒钟吧。
“阮宝我………”
“少爷出事了。”
林达急哄哄火急火燎冲进来。
白阮阮立马安静,不蹭不亲也不在他怀里打滚了。
江亦寒俊脸顿时黑下来,又凶又气又恼地瞪向林达,活像只狼崽带着攻击性。
这个无时无刻不煞风景的,就应该让他天天去铲、牛、粪!
不知道又被偷偷安排去铲牛粪的林达拿着手机冲过来道:“七少的电话,老家主出事了。”
江亦寒接过手机,那眼神恶狠狠地落在林达身上,盯~死盯。
林达头皮发麻:“?”
他怎么了?
“亦寒快快和我们去H国,爷爷病倒了。”
江言希炸毛咋咋呼呼大喊。
江亦寒薄唇紧抿,更不高兴了。
他的婚、礼!
“大哥的飞机马上到,你快来!”
江亦寒“啪”一声响挂断电话。
“爷爷生病了?”
江亦寒心情郁闷,搂住白阮阮靠在她脖颈上,闷闷不乐:“嗯……惊喜不能很快的给你了。”
“没关系,我不着急。”
白阮阮揉了揉男人柔顺的头发。
江亦寒坏坏的心情被她安抚地消失,对她狠狠嘬了一口,还是有点郁闷。
“少爷我什么都安排好了。”
林达絮絮叨叨:“七少他们的飞机已经先走了,大少马上就到。”
江亦寒起身牵住白阮阮手往外走,林达赶忙跟上。
“你不用去。”
林达:“?”
江亦寒说出的话灰常残酷无情:“庄园里牛粪又满了吧?”
林达耳朵一竖,眼睛一瞠。
突然有不好预感。
“你在家把粪铲了。”
什、么、玩、意!
林达晴天霹雳,又急又努力想要把铲粪这个艰巨任务甩出去,磕磕绊绊道:“少爷你去H国,肯定有许多事需要打点,我去才能给你安排,你才能方便。”
江亦寒转眸睨他,冷嗤:“江言希他们都在,不需要你安排。”
“不是少爷,少爷—”
“你再多跟一步,狗腿给你打断。”
林达立马立在原地,风中凌乱,脸上表情乱七八糟。
他又哪惹到少爷了?
他哭唧唧着脸,对着江亦寒后背大喊:“少爷能不铲粪吗?能换个事做吗?”
江亦寒依然冷酷无情:“不能。”
他要疯了,打着商量:“能不铲牛粪,铲别的粪吗?”
牛粪真的真的太臭了。
回应他的则是江亦寒无情的背影。
苍天啊,大地啊,他丧心病狂的少爷啊!
终究是不记得大明湖畔的小达达了。
………
白阮阮是第一次见江亦寒的家人。
他的父母在W国,爷爷奶奶在H国。
唯七个哥哥和他在京城。
不过他把她金屋藏在家里,被她折磨的事,整个家族的人倒是都知道。
从京城到H国需要一天一夜的行程。
祖宗娇贵,江城泽给他安排的舒舒服服,妥妥贴贴的。
此时他端着洗摘好的车厘子,送入机舱。
然后一进去看到的就是……
“好吃吗?”
“好吃。”
“这个好喝吗?”
白阮阮满足:“好喝。”
“再尝尝这个。”
白阮阮拒绝:“我吃饱了江亦寒。”
“再吃一口,你晚饭都没怎么吃。”
“不要了~”白阮阮往后撤。
只见江亦寒左手拿蛋糕,右手拿果冻,不停哄女孩,要多耐心就有多耐心,跟哄祖宗似的,他自己都是个祖宗还去伺候人。
呵。
江城泽端着车厘子扭头就走。
嗯,这盘车厘子他不配。
江亦寒一眼抓住江城泽,放下手里小蛋糕和果冻,直冲江城泽手里车厘子来。
江城泽冷漠脸躲开:“要吃自己洗,这是我洗的。”
江亦寒不说话,也不去洗,就板着脸目不转睛盯他。
男人眼里全是认真,脸上一副要炸毛前兆。
特像一只猫,抢了它最爱的玩具,它要伸爪子挠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