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在江亦寒身上的,会让他丧失理智,出现幻觉不认识周边人,全是身体本能驱使他寻找一种味道。
而秦佳黧喷的香水里就有江亦寒想要靠近的味道,这种香味诱他不断靠近她,急需她。
就像是一个瘾君子,犯了瘾,急需马上来两口缓解体内的不适。
她应该是下在了酒里,然后江亦寒喝了。
就是不知道为什么江亦寒会缠上她,而不受秦佳黧影响。
哦,有受到影响,被她打昏了。
这东西没有解药的话,没个三五天清醒不过来。
只要一睁眼,秒变黏人精。
白阮阮冷嗤,伸手按了内线,吩咐佣人给她送药和醒酒汤来。
………
佣人把药送来,站在旁边不敢吱声。
白阮阮被江亦寒缠的全身就只有一只手和头能动。
解药兑入醒酒汤中。
一旁佣人两眼瞪老大了,惊恐地望着白阮阮把一颗药放在醒酒汤里,然后喂给了少爷。
喂、给、了、少、爷!
那些黑黑白白的,圆圆的扁扁的,液态的固态的,颗粒的小东西庄园里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那些都是专门用来折腾他们少爷的。
庄园里啥都不多,就这些东西多,随处可见。
少夫人停手很长一段时间了,现在终是又开始了。
“好喝吗?”白阮阮放下杯子,啄了啄熟睡中男人唇角。
好的,她这话成功地让佣人想到了以前。
每次少夫人喂投完少爷毒药,都会问:好吃吗?好喝吗?
然后他们少爷回答:好吃、好喝。
紧接着,他人不是躺床上就是躺床上。
不是看医生就是看医生。
“出去吧。”白阮阮道。
佣人端着水杯风风火火出门,直呼:“林管家!!”
真的,不是她不想拒绝把药送来。
而是少爷吩咐过,只要少夫人要,什么东西都得给。
谁都不能阻止他磕药。
就跟他磕少夫人药磕上瘾一般。
明知是危险,还要去碰。
活像有受虐体质。
刚下去没多久的林达再次跑上来。
“妖女~!”
林达的怒吼声,隔老远就传了来,一进门就骂她:“亏得少爷费心费神,亲力亲为给你准备婚礼,甚至亲手给你绘制定做婚纱,你竟然,你竟然又对他下毒。”
看着躺床上一动不动的江亦寒,林达脸色顿时煞白。
他可怜的少爷终于还是,还是………
“少爷!!!”
林达仰天长嚎,两眼泪汪汪。
白阮阮:“………”
江亦寒这段时间神出鬼没,是在给她准备婚礼?
窝在白阮阮颈间毛茸茸的脑袋动了动,富有磁性的嗓音沙沙的,不满嘟囔抱怨,仔细听还有点奶:“吵死了~”
林达声音戛然而止:“嘎?”
白阮阮伸手捂住他耳朵,像他刚才轻轻拍她一样哄他,睨了眼林达:出去。
林达不放心,但此时才注意到房间里气氛不太对,他立马转身提心吊胆再次离开卧室。
外面门前逼问:“你确定她又给少爷下毒了?”
“没错林管家。”
林达攥紧拳头,不知如何是好。
………
江亦寒的一觉睡了两个多小时。
这两个多小时里,白阮阮把他脸颊每处亲了一遍又一遍。
可惜的是他不知道。
男人眼皮动了动,似要醒来。
白阮阮眉梢轻挑,立马闭上眼,眉头蹙起,咬住下唇小声啜泣。
江亦寒醒来时头痛欲裂,食指搭在太阳穴处揉了揉,随即注意到怀里人儿脸色不对。
脑海里画面快速回放了下,他在外喝了酒,醉了,然后回来,再然后?
记不起来了。
“阮宝?”
江亦寒起身扶住白阮阮:“怎么了?”
白阮阮颤颤巍巍伸出小手手抓住他胸前衣襟,抬头,水盈盈的眼里全是委屈,无辜的不行:“你醒了?”
“怎么了?”
女孩委屈巴巴的样子,活像被人欺负了,江亦寒心疼死了。
不知哪个狗胆包天的欺负她!
白阮阮扒着他衣服不松手:“有人给我下毒。”
“谁?”
江亦寒闻言神色立马冷到极致,传内线:“让医生马上进来。”
“你哪里不舒服阮宝?”江亦寒担心且着急。
“我头很痛。”
江亦寒紧张地抱起她,等不及地就要出去找医生。
白阮阮赶忙抓住他手臂:“不过已经好了,在你喝醉睡着的时候,医生帮我看过了。”
外面早就准备好的医生团,一分钟都没有冲了进来。
林达完全是守在外面的。
他就知道今天这医生团一定能用到。
“快过来。”江亦寒道。
医生上前就要给江亦寒检查,男人一记冷光射过去:“给少夫人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