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锅扣的有点过分了。
江亦寒脸色冷的可怕,说话也不客气,敌视秦佳黧:“还有你,是个什么东西?谁给你的权利叫我名字?”
还是不带姓的叫,叫的他恶心巴巴的。
视线转移到秦琴身上:“老头子送来的都是些什么?送个人来,还附配个鸡蛋过来,恶心谁?”
附配的鸡蛋•秦琴傻眼了。
他说谁是鸡蛋呢?
谁是鸡蛋?
他才是鸡蛋。
他全家都是鸡蛋。
秦佳黧脸上像是个调色盘,一会这个颜色,一会那个颜色的变化着,难看至极:“亦寒………”
“闭嘴!”
林达在旁,连忙化解尴尬:“秦小姐,你还是叫我们少爷江少吧。”
江亦寒心情低至低谷。
老头子送来的人,他多少是要给几分薄面。
不然,秦家的人到这,纯属是送上门的羊,找死。
薄面有,但不多。
住庄园里不是问题,问题是,别想欺负他的人。
秦佳黧攥紧手心:“江少,我妹真没有揍她。”
秦琴:“对,我没揍她。”
江亦寒才没眼看她们,低头,刚刚还冷凶冷凶的脸,立马变得温温柔柔,哄道:“阮宝,医生马上来,不疼,不疼~”
秦佳黧and秦琴:“?”
白阮阮就窝在他怀里,一动不动的,倒真像只受伤的,刚出生没多久的幼狐,耷拉着毛茸茸的毛发,脸藏在主人怀中,露出圆圆的后脑勺和屁股,背对坏人,生着气,趴在那等着主人哄她,安慰她,给她出头。
“嗯~我不疼了。”
她从鼻腔里发出奶奶的声音。
露出脸,抬头看着江亦寒道:“她们是你的客人吗?她们确实没有揍我,你不要怪她们,是我自己没用,自己气的倒在了沙发上摔疼了。”
边说,白阮阮边眼神闪躲,怕怕地看向沙发对面,一副被欺负了,但她不敢说的姿态,可茶可茶了。
不过她身上倒是真的挺疼的。
酸疼酸疼。
全拜江亦寒所赐。
秦琴语气激动:“你看,我就说了我没揍她吧。”
江亦寒抓住重点:“她们气你了?”
白阮阮点头:“嗯,就被气到一点点。”
江亦寒薄唇紧抿,阴冷地剜了一眼秦琴:“是吗?”
秦琴舌头像打结,不敢直视江亦寒。
但她是有怒火在身上的,又被白阮阮气到了。
哼,这个小贱人,敢给她们泼脏水。
到底是谁气的谁啊?
“不过没关系,我现在不气了。”
白阮阮大度,攀上江亦寒的肩,轻轻啄了下他唇角:“毕竟她们是客,我是主。”
江亦寒被她亲没了脾气,扶住她的腰,鼻尖蹭了蹭她粉嫩脸颊,亲昵又不满,说的话中带着一丝怨气:“才不是客,她们是老头子强行送来的,要在庄园里住一段时间,他当我这什么垃圾都收呢?”
林达咳了下,觉得自家少爷这样当着秦小姐的面说这样的话,不好。
“少爷,秦小姐怎么说也是老家主送来的,而且秦小姐是为你而来的。”
说到这里,他是很激动的,眼神瞥了瞥白阮阮:“专门来给你解体内余毒,防止有人使坏再给你下毒的。”
秦小姐的到来,简直就是天仙下凡,专门来保护他们少爷的。
看白阮阮以后还怎么作妖。
像是找到了盟友,林达心情澎湃,眼睛发热地看着秦佳黧。
虽然白阮阮这很长一段时间没折磨他们少爷了,也说了不会再给少爷下毒。
但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何况,他被咬了那么多次,他才不信她。
“没错江少,我姐是来救你的,作为回报,你得娶她。”
又有了新称呼的垃•秦琴•圾又开始说胡话。
林达皱眉:“???”
这个垃圾,呸,这个女人怎么感觉有点蠢?
她是在要求他们少爷做事吗?
这种话这么直白的说出来,是人能干出的事吗?
白阮阮冷着小脸:“哦,原来不是客人,是上门抢别人老公的。”
江亦寒顿时抱紧怀中人儿,躬身凑上前,态度坚决,一副忠贞模样:“抢不走,我是你的,我们是月老牵线最到位的一对,凡夫俗子抢不走我,也抢不走你。”
从这个角度看去,女孩脖颈下方一点点位置全是专属他的印记。
一时间,江亦寒喉咙又干又痒,脑海里源源不断地冒出许多零碎画面。
两只手紧紧相扣的十指,破碎的喘|息声,求饶的啜泣,他不断低语诱哄,她一次又一次乖乖配合,一次又一次………
他不禁咽了咽喉,声音低沉:“嗯,如果阮宝多亲亲我,那别人更不可能有机会抢得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