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主你看我把谁带来了。”右南激动而又紧张。
一进门,白阮阮就看到了床上躺着一个男人。
那男人正是她不久前才见过的那个“林妹妹”。
此时的男人脸色惨白额头青筋痛到暴起,满脸大汗双眸紧闭,左半边脸红的异常。
上次见到他时就知道他是中毒了,而且中这毒时间很长,显然这次毒发情况更严重,而且毒素入体更深了几分。
似察觉到陌生人到来,床上的人缓缓睁开眼睛,汗水挂在男人睫端双眸里水雾氤氲,娇弱的不行。
“少主右南把白煞请来了!”左北见他家主子睁开眼睛又看看白阮阮也是激动的不行。
折磨他们家主子那么多年的毒终于能解开了。
秦墨一见上次把他丢地上的女人就站在离他不远处,他艰难的抬起手,想说话结果身上的疼痛只让他可怜巴巴的从喉咙发出一声:“嗯~”
白阮阮:“…………”
左北:“白小姐恳请你救救我家主子了。”
白阮阮双手环臂看着右南,嗓音散漫冷嗤:“你觉得你这样把我抢来,别说我没办法,就是我有办法也不会给你解啊。”
把她强绑来,还指望她给他们解毒?
怎么想的?
吃屁呢?
左北眨了眨眼看向右南,抢,抢来的?
右南抹开脸。
还真是抢来的,牛批了!
见他们家主子痛苦模样,左北不得不把姿态放到最低,低下头带着歉意:“白小姐事出紧急,不得不冒犯。”
白阮阮摆了摆手:“真解不了。”
她此话落下,床上一直盯着白阮阮的秦墨长睫颤了颤。
而左北听罢要给白阮阮跪了,他也确实跪下来了,高大的个子扑到白阮阮面前抱着她的腿深怕她跑了一样:“白小姐求你了!”
房间里佣人和医生见左北如此模样,各个不禁瞪大了眼睛:“???”
这人竟能解他们主子身上毒?
被别的男人触碰白阮阮眉头皱起往后退,像被捏了后颈的小猫炸毛了:“松手。”
左北不肯撒手恳求:“白小姐。”
白阮阮扣住扒拉自己的手腕,稍用力,直接将面前人甩了出去,甩老远。
空气突然安静下来。
周围的佣人和医生不可置信地看着白阮阮,就,就挺突然。
他们秦家最厉害的护卫被一个女人丢了?
被丢了?
丢了?
了?
左北这辈子都没这么丢脸过。
他懵逼的从地上快速爬起来,有那么一刹那陷入了自我怀疑中。
靠!
白阮阮看着羞愤的左北道:“绑我来也没用,你们主子中的这毒解药无法配。”
秦家这位中的毒比较特殊。
如果她没猜错的话,他体内的毒八成是他秦家内部人从小就给他下的。
右南不信:“为什么?”
“想知道为什么?可以啊,让我打个电话我就告诉你。”
“呵。”一声低笑声从床上传出,众人注意力立马被转移。
已经撑过毒发作期的秦墨侧身单手撑住脑袋,似笑非笑地目光落在白阮阮身上。
刚忍过一波极大疼痛的他人看上去还是虚弱的,但他那看白阮阮的眼神可一点都不虚,像狼,很是有攻掠性。
“主子好点了?”
“主子。”
右南和左北松了一大口气。
每次他们主子体内毒发作,他们都怕他撑不过去英年早逝了。
“白小姐又见面了。”
白阮阮冷冷地回瞪床上人,不悦地拧起眉:“并不稀罕和你见面,让我回去大家各忙各的。”
这男人是什么狗眼神?
怎么看她像看块肉!
秦墨被女孩凶巴巴眼神瞪的愣了愣,他忍不住轻笑:“好凶。”
白阮阮:“???”什么东西?
右南:“…………”主子说啥?
秦墨低下头轻咳了声,一抹冷暗的光芒敛至眼底,露出他自认为绝世倾城的笑容又抬头:“别这么凶啊,帮帮忙?”
这世上有白煞解不了的毒?
她觉得他会信?
白阮阮双眸眯起,唇畔勾起浅浅的弧,一眼看穿面前的笑面虎在想什么。
这男人不是个好惹的。
“行吧,你们能找到紫柏苓做药引我就帮你解,必须要紫柏苓才行。”
“紫柏苓?”旁边医生诧异出声。
“少主这个药是中药的一种,十分稀有,说消失了都不为过,上次出现这个药还是五年前一场黑市的拍卖会上,找这药岂不是真的大海捞针?”
白阮阮:“所以说啊,我解不了。”
秦墨可惜地摇了摇头:“啊,那就只能麻烦白小姐留在秦家帮我想想其他办法了。”
“秦家这不仅是绑架我,还要囚禁我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