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两个小时后,大长老和三长老安排人卸完金砖道完别后,上车,关门,踩油门,利索地离开,来也匆匆去也匆匆的,留下一头雾水且懵逼的佣人和林达。
林达看着一地金子,问:“把这些处理好,少爷起了吗?”
“啊?少爷早就去公司了。”
林达眼睛一亮,感叹:“少爷终于不再是生活里只有白阮阮那个妖女了。”
终于回到了工作中。
佣人挠了挠头:“啊?少爷是带着少夫人一起去公司的。”
林达:“!!!”聋了他的狗耳。
—
七点半醒来的白阮阮并不知道横空降了一个小金库到她头上。
陌生的环境让她反了好一会才弄清自己现在在哪里。
这应该就是江亦寒的公司里。
“咔——”
推开浴室的门,白阮阮穿着白色吊带洗漱好后,一边扎着头发一边推开旁边门。
她以为门后会是衣帽间,结果,嗯,门后并不是衣帽间,而是办公室!
一时间,在办公室里面的所有人目光,齐刷刷全落在白阮阮身上,怔住。
所有人:“???”,
白阮阮:“!!!”
江亦寒抬眸,一见白阮阮那穿着,他狂掀翻办公桌上的文件,脸色阴翳地冲其他人低吼:“全都滚出去!!”
满天飞舞的A4纸,像雪花一样飘散在空中,成功把众人目光吸引回来。
下一秒,江亦寒像道闪电闪到白阮阮身边,拦腰将她抱起“咻”地闪进卧室。
再下一秒,“砰”的一声,卧室门被狠狠甩上。
办公室里还处在懵逼中的众人,眨巴眼睛,再眨巴眼睛。
“我刚才看到了什么?”
“我看到了一只大耗子飞过去?”
“…………”
“卧槽?江总带了一个女人来啊?”
“还是个大美女!我从未见过如此绝色的美女。”
熊熊的八卦之火燃烧而起,数位工作人抱着文件叭叭地走出办公室。
卧室门前的白阮阮被江亦寒捞进去后,丢在了大床上。
“白!阮!阮!”上方男人拽过旁边被子,把她裹啊裹,裹啊裹,三两下把她裹成了个蚕,懊恼且阴戾的神情在他眉宇间绽开。
白阮阮脸红扑扑的埋在被子里:“亦寒,亦寒你干什么?”
他摁着她,难以隐忍的怒火不断往外窜:“你为什么不穿衣服?”
被包裹在被子里的白阮阮,全身就只露一个头出来,头发凌乱,一撮发丝贴在她脸颊上,整个人看上去毛茸茸的,她很懵:“啊?”
“为什么不穿衣服就出去?”
他一想到刚才有那么多双的眼睛,全看到了她。
他就想毁天灭地,想挖掉他们的眼睛。
江亦寒越想呼吸越重,没一会赤红的双眸里戾气越发恐怖。
“我不知道你在外面办公,还有别人在,我以为门后是衣帽间,而且我穿了衣服啊。”白阮阮眨巴湿漉漉的眼睛望着上方男人。
妈呀,她快被勒死了。
白阮阮在被子里蠕动了下:“好闷,你先松手好不好?”
江亦寒就是不松,还在执拗地问她:“你为什么不穿衣服?”
有种衣服叫男朋友觉得你没穿衣服:“你没给我留其他衣服呀。”
江亦寒薄唇紧抿,眼里的滚热好似都能流出来了,双手怎么不松开白阮阮被子,万分自责:“我为什么没给你留?”
“…………”
松开手下的被子,江亦寒冷着脸,拳头攥紧,起身就要出去。
那架势像极了要杀人一样。
白阮阮连忙轻唤:“江亦寒。”
走到门前的江亦寒停住脚步。
无论在什么时候,只要白阮阮出声叫他,他的身体总是比脑子还要听话,还要更快的反应一步,停下。
白阮阮赤脚下床奔向男人,伏在他耳边轻笑,哄他:“不气不气,看得到,摸不到啊宝宝。”
江亦寒扣住她双肩,把她摁在墙上,喉头发紧,低头,凶狠的吻粗鲁地碾压而下。
他粗重喘息着,眼底布满了欲,怀中刚醒来的人儿,眉目间尽是透着慵懒妩媚之色,很是撩人,他声音当下就哑了:“摸不到,只有我能摸的到,只有我。”
白阮阮红肿的唇泛着暧昧的光泽,软在男人怀中,猫一样地声音带着酥酥麻麻地热气扑在男人鼻息间:“嗯呢,只有你。”
“也只给你一个人摸呀。”
妖精!
江亦寒眼角潮红,小腹一紧,拦腰抱起女孩,床都来不及去,急切地把人儿扑在了旁边沙发上,摁住她双手喘息道:“以后不准穿这样薄薄的一层布,只准在家穿。”
“我这是吊带睡衣,不是一层布。”
还有,她不就是在家里穿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