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让佣人们意外的是:“里面竟然没有东西摔碎的声音?”
林达侧耳贴门,仔细听,没多久便听到细微的呻叫声,他简直是喜出望外的,一脸欣慰:“听听,白阮阮那妖女凄惨的叫声,少爷终于狠下心,愿意好好教训教训 她了,这一次怎么说少爷也会打断她的腿。”
佣人疑惑不已,又往门上靠了靠。
果不其然,房间里压抑着嗯嗯啊啊的声音。
林达有种“大仇”已报的快感,深深舒了一口恶气。
少爷宝贝了白阮阮那个妖女那么久,终于看清她真实的面目。
他被打成这样,也算是值了!
“都下去吧。”林达顶着个肿胖的脑袋说道。
“是。”佣人们摸了摸鼻子,耳后根泛着可疑的红,眼神也不自然。
嗯,好家伙,少爷确实愿意“教训”少夫人了。
难怪,难怪呀。
难怪少爷像被少夫人灌了迷魂汤一样,愿意亲自放她出去。
感情是少夫人这次使的计,那是比美人计还厉害!
—
隔天,白阮阮醒来时,腰酸背痛腿抽筋的,且被锁在了房内,身边早没了江亦寒的身影。
而江亦寒人呢?
此时大厅里,某男修长的十指,用力抠着桌角,懊恼地盯着桌子上,一堆稀碎的花瓣。
他明知这是野男人送给白阮阮的,他还是不愿意认清事实,抱着一丝丝希望,告诉自己,这真的是她买来,送给他的。
而她第一次送给他的花,却被他毁了。
“这是什么东西?”
一只手伸过来,拿过桌子上焉吧的花瓣,漫不经心地,将花瓣撕成了两半把玩着。
“唰——”
江亦寒一记冷冽的眼神,死亡凝视上江言希。
第24章 刀呢,我的一百米大刀呢
“怎,怎么了?”江言希懵逼。
“你、把、它、撕、了?”
“啊?”
“你把它撕了!”倏然,江亦寒低吼的声音,硬生生撕裂大厅里佣人们耳膜。
“啊——”
伴随一声悲惨的痛叫声,江亦寒抓住江言希把他按在地上摩擦,怒不可遏地抡起拳头:“手贱,谁让你手贱?”
“赔,小爷我赔给你一卡车的行吗祖宗?啊~!”
江言希好痛,好委屈。
mmp,不就是一片花瓣?
今日他带着六个哥哥们嘱托,专门上门找他们家祖宗参加大会,结果到这竟是先挨他一顿揍。
江亦寒额头青筋暴起:“你拿什么赔?”
“祖宗,小祖宗有话好好说行吗呜~”江言希两眼泪汪汪,一头小羊毛卷发,都被江亦寒打歪乱的没型了,好不惨兮兮。
江亦寒薄唇轻颤,气到哆嗦:“不行!”
江言希:“………”
这要不是他弟,他一定打死他。
“少爷这是全部的花瓣了。”这时,林达捧着三片花瓣来,同情地看一眼江言希。
“少爷你再打下去,七少怕是要母胎一辈子,用其他六位少爷的话说,七少本就长挺丑,你这一猛虎操作,他以后更难嫁出去。”
江言希:“???”
他们什么时候说过这么无情无义,狼心狗肺的话?
江亦寒拳头陡然僵硬在半空,眉宇间蕴着戾气,抬眸,看向林达的手,与此同时江言希艰难的从他魔爪下,爬出去。
“把桌子上花瓣全部镶嵌起来,共一千五百八十六片,一片都不许少,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不要随便什么人都放进来。”江亦寒冷声道。
随便的人?
江言希傻眼了,凄惨的扶着老腰,可气至极:“八弟你还知道自己姓什么吗?还有我没想到,你竟然还没把白阮阮那个黑心肝的女人掐死,你是打算留着她过年吗?”
这个女人,是他江家所有人的敌人。
他江家哄着,宠着到大的祖宗,为白阮阮这黑心肝的中毒过无数次,受伤过无数次,甚至还因为她得了什么狂躁症。
这种祸水,不早早掐死,还真留着过年?
江亦寒不语,低头,爱宝一样小心翼翼地摆弄桌子上的花瓣。
“七哥绝不允许你被白阮阮这妖女污染,早晚有一天,你会被她吸的一点阳气都不剩。”
江言希身残的,但他志坚:“林达,给我拿把刀来。”
“七少?”
他嘴角露出又冷又讽的笑:“今天我帮八弟除害,这种黑心肝的女人,我能一刀砍死好几个。”
他们家这颗大白菜越长越歪!心全扑在了那妖女身上。
他今天定要把他扶正了。
江亦寒眸子深沉如泽,轻抚着花瓣,眼皮都没抬看江言希一眼。
今日,他本想带她一起出去,结果那个小骗子,又骗他出去见慕轩………没机会了,她再也没有机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