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嘘寒问暖,舔了一周之后才发现,自己讲给时听的话,还有那些送过去的礼物, 竟然全部被她原封不动的转送给了她那戴个眼镜, 天天被她姐训,看上去就是个孬种的姐夫?
在时听家门口见到这一幕的孙谦当场就信念崩塌。
甚至当天上学的时候就去质问过时听,“那个松了吧唧的老男人到底有什么好!”
结果时听当场就跟他翻脸了, “他会做饭给我吃, 你会吗?你只会拿你小弟买的包子糊弄我。
他会替我修改尺寸不和码的衣裳,你会吗,你这手根本没拿过针吧!”
时听越说越激动, 眼睛瞪老大, 指着孙谦的鼻子骂: “而且他会关心我为什么哭为什么笑,他知道我喜欢什么讨厌什么!
而你,和我那个不负责任的爹一样, 喜欢的时候想要三个四个漂亮的女儿, 女朋友, 不喜欢了就拿我当物件一样弃之敝履!你们都是人渣!垃圾!”
孙谦当时都被时听给骂傻呗了,就因为这件事被他那些个哥们嘲笑了很久,整个高中都抬不起头。
以至于后来见到时听都是避着走,还是又征战了五六年才找回了做男人的自信。
后来时听的姐姐死了,时听嫁给她姐夫的时候,孙谦也没什么反应,反正还是那句话,女人多得是,不差这一个。
直到那天在综艺舞台上,孙谦再次见到时听。
孙谦本以为,她那么爱她姐夫,那男的死了她会很伤心,会越发憔悴,那就更不入他的眼了。
结果发现时听竟然像个没事人一样,而且不再是原来泼辣的性格,就像是换了个人一样。
杏目朦胧,皮肤细腻,身段婀娜,出口云淡风轻,就像冰山雪莲,连远观都是不常见的事情。
一下就再次激起了孙谦的征服欲。
只是没想到,好不容易等到她孤身来到异乡,正是他出马的好时机时。
会出现这么一幕。
不小心被车门绊了一下也就罢了,还让一个女保镖给揍了一拳。
下巴颏青紫一片,鼻血还没止住,看着自己一张帅脸变成了如今这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
孙谦欲哭无泪,并且这次来日本的事,不仅他那帮狐朋狗友知道了,连童梓都知道了。
这次如果再失败了,怕是又要被嘲笑三年!
……
而此时,消毒室的外面。
本来时听一行人是要集体回到旅馆休息的,结果也因为这一个小插曲,全体来到了医院。
五个人在消毒室外头的长椅上排排坐。
陆瞻铭跟小学老师似的,在走廊上来回走,十分操心。
最后他实在是忍不住了,对时听:“时小姐,就算你再看孙谦不爽,也不能放任自己的保镖动手打人吧。”
然而时听此刻翘着二郎腿,事不关己,“地下车库黑黢黢的,一个不认识的男的突然向你伸出手,你不反击?”
陆瞻铭满脑袋问号:“时女士,咱们不是一起吃过饭么?就是那个在饭桌上冲你抛媚眼的那个孙谦啊。”
时听点了点下巴:“是哦。想起来了,举止轻浮,油腻不可耐,那就更该打了。”
陆瞻铭:“……”
眼见时听说不通,陆瞻铭又转头看向另一个始作俑者,苦口婆心:“宋妍,这件事确实是你的问题更大一些。你这也太不应该了,公共场合怎么能随便动手打人呢?”
被点名的宋妍此刻坐得端庄,目不斜视,“根据重力加速度可知,我如果不提前阻挡,那男的会在两秒后扑在小姐身上,以小姐的体重绝对撑不住,会后仰倒地,很可能伤到后脑。”
“我是为了保护小姐才出手,而且我也没用全力,之所以满脸血,是因为他撞到了鼻子,流了满脸鼻血。”
陆瞻铭插着腰,表情一言难尽,“那时听后退一步不就完了么?何苦你动手呢?”
“你如果不动手,就是他自己摔伤的与我们我关,你现在动了手就是我们的责任了,保镖小姐。”
宋妍有点子心虚的眨了下眼睛,“当时小姐的动线不在我的思考范围内,再说一个专业的保镖,根本不需要雇主移动一丝一毫。”
陆瞻铭整个无语住了。
现在他是彻底看出来了,这主仆二人都一套货色,现在只能祈祷里面这位哥们伤得不重吧。
不然又是一场腥风血雨。
他哥找这个嫂子,要是没他,怕是要让陆家得罪一堆人!
小池就在这时叹息道:“今年算命大师就说我有血光之灾,我一开始还不信,没想到又是骷髅架子又是满地血的,打工人真是太不容易了。”
苏澜转身摸了摸小池的头,本来是想安慰的,但是她妆还没卸,在舞台上看刚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