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尖在口腔□□舞,多巴胺在作祟,明明是寒冷的冬季, 两人的体温却急剧上升。
岑呦柠的手不自觉地搂上他的脖子,手指轻轻挠刮着他的脖子。
空气急剧升温,她禁不住刺激, 忍不住娇嗔出了声, 身子一软,倒在他怀里。
大脑一片空白。
不知道过了多久,亲到大脑缺氧到她觉得自己下一秒似乎都要窒息过去了,两人才堪堪分开。
岑呦柠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空气,好一会才缓过劲来。
江屿觉得她这副模样像极了那种被风雨欺负过的还滴着水珠的玫瑰, 心底一片柔软, 没忍住又在她嘴上偷了个香。
好不容易大脑恢复理智能正常运转,岑呦柠觉得这样下去不是办法。
她抬起头认真地, 一脸严肃地, 慎重思考过地说道:
“去买套。”
江屿:“?”
岑呦柠轻咳了一声, 解释:“以防万一,我没说现在用。”
“留着以备不时之需也好。”
江屿被她这副反应逗笑了,没忍住牵起她的手,又在她手背上落下一吻,顺从地接她话:
“好,以备不时之需。”
……
一个小时后。
两人看着桌面上叫外卖送来的几盒东西,相顾无言。
岑呦柠莫名觉得气氛有些尴尬。
但是大小姐是不会把尴尬表露在脸上的。
所以她决定打破沉默:“我先去洗澡。”
站起身来刚准备去房间拿衣服洗澡,下一秒手腕就被人拉住,轻轻一拉。
跌入一个温暖有力的怀抱。
岑呦柠刚想惊呼出声,唇上就被堵住了,只剩下呜呜声。
这一次的吻和往常的都不一样,来得又快又霸道,像是暴风雨来临一般,不由分说地就闯入她的城池,一片掠夺,仿佛要把她的呼吸全部卷席而走。
一切都仿佛顺理成章。
漫漫长夜。
……
岑呦柠醒来时看到满地的狼藉,悔不当初。
抬脚想踹身旁的男人一脚以泄不满,没想到稍微动了一下腿,身体的不适感就极为明显。
“醒了?”江屿感受到她的动静,伸手想揽她入怀,没想到后者却一翻身,只留了个背影给他。
看起来是生气了。
江屿厚着脸皮贴到她后面,低声哄着:“生气了?还疼吗?”
“你还好意思说,”岑呦柠一提这个就来气,转过身小脸皱成一团地控诉着他的罪行:“我昨晚都说了不要了,你还一直……”
江屿忍住笑意,努力让自己的表情严肃起来,一本正经地接她话:“一直什么?”
岑呦柠脸颊发烫,口齿不清地说道:“一直,一直那个。”
“好吧,那下次不那个了,好不好?”江屿软着语气妥协下来跟她商量,又在她白嫩的脸上亲了一口。
这下倒把岑呦柠给懵住了,支支吾吾:“也不是说不能那个……就是,我是说节制一点。”
因为刚睡醒,岑呦柠的头发乱糟糟的,还有几根呆毛竖在空中,面色微红,唇瓣没上唇膏,却红肿得惹人怜爱。
还有说话时,别扭的样子异常可爱。
惹得江屿没忍住又在她唇上落下轻轻一吻。
“好,下次你说不要就不要了。”
岑呦柠:“……”
总感觉对话怪怪的。
她也没心思去深究这对话有什么不妥了,坐直身来揉了揉一头乌黑的长发,拿过一旁的手机扫了一眼时间。
这一觉都到大中午了。
“都怪你,还说今天陪我出去。”
江屿捏了捏她的脸,一副任劳任怨的模样:“嗯,都怪我。”
乐呵呵地凑到她面前又在她两边的脸颊各偷了一个香,一脸餍足地抱她入怀。
“没关系,现在起床收拾也一样。”
昨晚折腾到大半夜,下面又疼得厉害,好不容易缓过来,起床收拾准备好出门,已经是午后两点的事情了。
车子停在山下,江屿盯着山下那块写着“龙井寺”的大石头微微出神。
偏头看向坐在副驾驶座上的女人,问道:“怎么突然想到要来这?”
龙井寺作为岚城的一块风水宝地,不止在当地,乃至全国也是很有名气的一座寺庙。
据说这座寺庙,求神得神,灵验得很。
寺庙位于半山腰,车子开不上去,得步行才能到达。
其实这不是他们第一次来这个寺庙了。
在他们小时候,两家的父母曾相约来过一次。
那时候周子衿还没来岑家,岑家也还没发生一团糟的破事,那个贤惠的岑妈妈也还身体健康。
其乐融融一片,倒也难得。
小岑呦柠有模有样地跪在庙中的蒲团上,双手合十放在胸前小声嘀咕地念叨着什么。
小江屿自幼就不信这些神佛鬼怪,他是十足的唯物主义者,所以看到这副场面,只觉得无趣地蹲在门口,百般聊赖地盯着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