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继荣能明显感觉到屁股上传来的疼意,褪去后带着痒意久久不散,整个人的脸腾一下变得通红,话都说不利索。
手腕猛地一紧,他垂眸发现腰间取下来的皮带,捆住了双手,脑袋一下子空了。
辛四在京时,身边不乏老炮儿,其中有个就爱好这些,当时还带他参观过工具室。
当时他听着只觉得那男人变态。
便宜媳妇也好这口?
变态啊!
辛继荣站起来蹬开凳子,想要离她远远的。
林雪柔拉着皮带一端,像拽狗似地牵着他,她逆光站在那,瘦小的身影落在他身上,造成了极大的心理压力。
“你……你别动手。”
“我腰可不好!”
“站那,有话好好说。”
直到小腿撞在床沿,辛继荣不受控制地向后倒去,最后被林雪柔拉住,靠着那根皮带支撑着,上半身悬空在床上,不敢动了。
林雪柔咬文嚼字,“现在能好好说了?”
“能能能,你看着大晚上时间还早,咱们怎么也得干点正经事。”
“确实。”林雪柔俯身望着辛继荣,一双眼睛比任何时候都灵动,倒是有了两分小女儿的神采。
侧方光线打在脸上,辛继荣瞧见了脸上那个温柔的笑,同记忆中老炮那猖狂的笑重叠,仿佛能听到他在喊:越脆弱越想使劲。
辛继荣挣扎起来。
林雪柔皱眉,他到底是个大男人,这么悬空乱动要拽不住了,索性松开皮带。
啪。
皮带弹出个弧度,打在了辛继荣侧脸上,响亮的一声很快在脸上留下红痕。
辛继荣躺在床上,生理疼致使眼眶有些湿润,脸侧红红的一片略微肿起,像是刚被蹂.躏过。
林雪柔心跳漏一拍,撇开眼。
“受罪了吧,老实躺着睡觉,别闹腾了。”
她转身,收起辛继荣的工具箱,将照相机放在柜子上,余光还时不时掠过床上的辛继荣,有些躁动。
缓缓吐出一口气,捏着笔决定继续写她的故事。
房间在一次安静下来。
男人自尊心碎一地,已经做好了要被这样那样的准备,打也打不过,正想着要不要为小闺女受下这屈辱时,一切静止。
便宜媳妇呢?
弓起腰看一眼,哦,写东西呢。
辛继荣松下一口气,里面从床上弹坐起来。
几个意思?
把他搞这样弄上.床,就不管了?
艹!
……ĴSǤ
李建安身为独子,即便是只请自家人的婚礼,场面也要比一般人的热闹。
婚宴直接包了国营饭店。
新娘子三天前就搬回了娘家,李建安白胖的脸羞红一片,早早的带着伴郎去接新娘。
临走前还问辛甜两个,“要不要一起去接新娘子?原本你哥在还想让你哥当伴郎的。”
他穿着白衬衫,军绿裤,蹬着二八杠的自行车,手里拿把花潇洒到不行。
同行的六个伴郎也全是这身打扮,只是裤子都换成了西装裤,胸前手里也没拿花。
辛甜想,她要是去肯定要坐后座。
这群人里头,她只认识李建安,而他今天的后座只能是新娘子的,她也不想跟陌生人。
“我不去啦,爸爸昨天晚上好像没休息好,我一会要去后厨帮忙。”
李建安后头,有男人撞他肩膀,“问问旁边那个去不去?”
辛甜顺着男人的视线扭头看过去,就瞧见姐姐嚼着大白兔,一脸懒洋洋地在四处乱看。
李建安仿佛知道男人怎么想的,“去去去,别打我妹妹主意。”
“你什么时候多个妹妹?”
“这两都是,我师父的宝贝女儿。”李建安就说这么一句,冲辛甜两个道别,拉着那伴郎的车龙头往前走。
辛甜后知后觉,“姐姐,刚刚那个人是想和你处对象吗?”
辛继荣凉凉地声音从身后传来,“不准处对象!”
辛蜜回头,被吓一跳。
辛继荣说:“你得给你妹做个表率,未成年不准谈对象!”
辛蜜算算原身日子,“那我快了,这月十五我阴历生日,正好满十八岁。”
辛继荣一哽,临时改口,“那就没到法定结婚年龄前,都不准谈对象!”
辛蜜:“?”
宁有事?
辛甜也觉得爸爸今天好奇怪,一歪头就瞧见脸颊上的红痕,一夜过去,彻底肿起来。
“呀!爸爸你的脸。”
“……嘘!我没事,就是刚刚被笤帚抽了下。”
辛蜜扫一眼,凭她多年黄漫锻炼出来的眼睛,这宽度,皮带抽的吧。
她忍不住念叨,“啧,你和我妈风花雪月,十七岁就有我哥,到我和我妹这,竟然得二十多才能处对象,双标。”
辛甜这么一听,“是哦,爸爸双标,姐姐双标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