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都被吞没在柔情万千的吻中。
没过多久,幸悬就脸红心跳,额头沁出了一层薄汗,他推开季绎:“这里太热了,上房间里去。”
“嗯。”季绎用指尖抹了一下他嘴角的湿润,忽然将他打横抱起来。
幸悬惊慌地抱住季绎的脖子,眉毛一拧,正想说把我摔下来你就完了。
但直觉告诉他不能说,如果真说了怕会有不好的事发生。
他一向相信自己的第六感。
“怕什么,我又不是没有抱过你上楼,”季绎忽然好奇,饶有兴趣地问:“在我家留宿那晚,发生的所有事你都还记得吗?”
幸悬当然记得,他让季绎给自己洗澡。
“……”现在想想都感到脸红。
当时他对季绎已经有一点不清不楚的旖思。
虽说是喝醉了,手脚不听使唤才出此下策,但也不敢保证完全没有勾-引的念头。
见他的脸慢慢一点一点变红了,季绎已经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嘴角不禁弯起。
“幸悬,你诱惑我。”
幸悬窘迫否认:“没有,我确实不洗澡难受!”
进了房间,他赶紧从季绎怀里跳下来,直接往浴室里走:“好热,我要先去洗个澡。”
“我可以一起来吗?”季绎在背后问。
幸悬一顿,回头看着季绎,似乎不敢置信对方这么绅士克制的人,会问出如此不要脸的问题。
仿佛明白他心中所想,季绎微笑:“不方便就算了,以后再一起也可以。”
也没有不方便。
幸悬想着,自己的身体季绎都看过了,礼尚往来,他也想看季绎洗澡的样子。
“你来吧。”
话音刚落,季绎就走了上来。
进了浴室,自然地褪去累赘,期间发现幸悬盯着自己看,他也没有停止,而是笑了笑,继续。
最终反倒是幸悬不好意思,在紧要关头害羞地移开了视线。
“怎么不看了?”季绎靠过来,拉着他的手,一起完成最后一步。
幸悬红着脸说:“季绎,你好骚。”
这个程度,还好吧?
季绎用手指卷起幸悬的T恤下摆,试探地扯了扯:“可以吗?”
半晌,得到幸悬首肯,他欣然代劳。
最大号的花洒打开,两个人站在细密的水流下面,水花很快打湿他们的脸,黑发贴在额头上。
季绎取过浴球,按了一些沐浴露,搓起泡泡,然后轻轻为对方涂抹……
缓缓来到后背时,季绎忍不住拥上去,低头亲住幸悬。
水花和亲亲让人睁不开眼。
幸悬凭感觉伸长手,挤了一掌心的沐浴露,也为对方涂抹。
季绎很享受,同时极力在忍耐某种冲动,这很重要。如果他一不小心没忍住,可能会被幸悬这个促狭鬼嘲笑一辈子。
“腺体这块,碰水疼吗?”季绎手中的浴球,特意打那绕过去。
“不疼。”幸悬回答完,空气又被抢走。
他们为彼此清洗的手,最终都殊途同归,相遇,顷刻间,两道低低的声音隐没在水流声中。
绵绵不绝,时而响起。
“悬儿,给我点信息素,现在。”季绎咬着幸悬的耳朵,哑声要求。
“?”幸悬忽然听到季绎喊自己这个,差点儿没一个激灵当场出丑:“你他妈喊我什么呢……”
“怎么了?别人能喊,我就不能喊?”
季绎的语气很温柔,行为却很恶劣。
“喂……”幸悬猝然惊呼了一声。
也不是难受,只是觉得季绎这混蛋太过分了,竟然用这种手段逼迫人。
但这会儿,他也没有多余的心思跟季绎掰扯,他呼哧着说:“能喊,随你喊什么都行,可以了吧?”
季绎放过他。
另一只缠绕他的手,在身后拍了拍他:“乖,信息素。”
幸悬咬牙心想,你他妈拍老子屁股拍得还挺自然。
同时乖乖释放出信息素,不然他害怕季绎醋起来没完没了,继续磋磨他就坏了。
“好乖。”季绎满意了,也释放出自己的信息素。
淡淡花香和清冽的木香在浴室里萦绕弥漫。
哗啦啦的流水声,瞬间再也无法盖过两道起伏的呼吸。
季绎心荡神驰地亲着幸悬,说:“以后只有我能喊,知道了吗?我吃这个醋很久了,每次都很暴躁。”
“……”
一开始幸悬没搭理,因为不满!
以及没空思考!
谁他妈这种时候扯闲篇,除了季绎这个变态,没听见回答就磋磨他。
“我吃醋,快答应,只有我能喊。”
“嗯。”幸悬咬牙点头。
季绎这才满意地笑了笑,其实他也没有余力扯闲篇,幸悬好像在报复他,而且学东西学得特别快,青出于蓝而胜于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