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后嫁给阴鸷男配(65)

这话说出口,宋抒然才意识到些许不妥,与女乐师幽会一事本是盛祁私下偷偷做的事,即便是康绍帝知晓了,周围其他人也定是不知的。

可她刚刚因生气而嘴比脑子快的这一句虽然没有明确指出,但也确实叫她兄长和盛裔听得清楚。

她略有心虚地干咽了下口水,看到盛祁的脸色比来时更加阴沉,调整护甲的动作也是怔了一瞬。

墨眸如鹰一般看着她,这副样子真真是有了阴鸷反派的味道,宋抒然没出息地打了个寒颤。

就在她以为要被盛祁降罪的时候,盛祁却收回了视线,不再理会她,低唤了声“盛裔”,不等盛裔作答,就转身按着原路返回,冷冷地又道了两个字。

“回府。”

*

盛祁此刻明显是在气头上,盛裔根本敢像之前那般去与盛祁计较宵禁时间,他大气不敢出地一路紧跟,仿佛刚刚惹盛祁不悦的人是自己。

出府,上马车。

偶有磨唧盛裔,此刻是一点都不敢耽误,端端正正地坐在盛祁对面后,脑袋垂得极低,试图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奈何车厢空间本就这么大。

马车缓缓驶出,车厢内安静得吓人,两个人的呼吸声交错着,盛裔生怕自己的呼吸吵到了兄长,下意识放缓,变成了与兄长一样的频率。

盛祁靠着窗,一言不发始终瞧着对面低头蔫达的弟弟,这副装不住事的样子,叫他不禁觉得好笑,气竟消了一半。

想着这个时候正好可以诈一诈弟弟,他轻咳着打破马车内的寂静,冷淡问道:“今日父皇所问问题,你如何想到化性起伪的?”

盛祁一张口就把盛裔问了个措手不及,盛裔猛地抬头对上盛祁审视的目光,连忙心虚地又避开了,心里瞬间乱了分寸,一时不知该如何解释。

“那我换个问法,可是有人点播了你?比如……宋抒然?”盛祁不想与弟弟一直僵持,于是直接明了地将自己的猜测道出,与其确认,“所以你们才这般交好了?”

话落,他细细打量着盛裔,见盛裔呼吸一窒,便确认了自己的猜测后,他哼笑一声,再度发问:“她如何得知父皇所问的?”

盛裔见事已至此根本瞒不住,咽了咽口水,坦白道:“说、说是猜的……”

猜的^果真是宋抒然的惯用伎俩.

盛祁冷哼一声,搓了搓拇指上因练剑而留下的茧印:“你就信了?”

盛裔抬起头,连忙做解:“我也没敢完全信,不过是抱着试试的态度。”

反正若是宋抒然告诉他的不对,父皇发问时他答不上来也是常事,没什么损失。若是宋抒然猜的刚好对,他又准备妥当了,那至少可以让父皇宽心一次。

“以宋抒然的性子,肯定不会直接好心告诉你这些,她从你这得到了什么?”盛祁对盛裔的心路历程并不感兴趣,他更在意的是宋抒然的目的,于是轻挑眉梢,转了话题,试探着,“我的喜好?还是什么?”

他一句一句的问话,逻辑缜密、有理有据,压迫感十足,盛裔被问得心里着实发慌。

这次又被猜中,盛裔只得瘪着嘴点点头,但心里却在腹诽,七哥好在是在御卫司当值,如若与四哥一样在内理司,或是去了刑寺,那得是多大的威慑?

盛祁瞬地被气笑:“难怪她会连着三天跑去御卫司献殷勤,再加之你之前与父皇和淑妃的告状,你倒是一直在无形中帮她做事。”

盛祁想来就觉得又恼怒又无奈,这两日父皇寻他竟都只是为了确认他与宋抒然的关系。

起初仅是因清剿土匪回城那日,盛裔跑回宫告的状,那时他回禀父皇皆是误会。今日父皇再次召他,竟是已经知晓宋抒然接连去御卫司寻他的事情,问得他哑口无言。

他不清楚宋抒然当初是否是为了让盛裔跑回宫里告状,所以才故意与盛裔表现得不对付。也不知道问询过盛裔他的喜好后,这般高调的行径是否也是故意为之,但他大抵确定宋抒然所做一切定都是精心设计过的。

可刚刚宋抒然生气回言的样子,却又让他突然觉得似乎还有些别的东西。

他仰头靠着车厢叹息着,宋抒然这个人让他捉摸不透,本以为清楚了她的目的,却又有了变数。

这叫他这几日越想越是头疼,最后不仅所有思绪没有缕清,满脑子反倒是那丫头古灵精怪的模样。

他疲惫地捏了捏山根,不想再继续追问下去,闭目养神着,这细微的变化却叫坐在对面的盛裔胆大起来。

盛裔谨慎思考着该如何向盛祁发问,半晌才小心开口:“七哥,你为何不肯接受宋抒然?”

这问题让盛祁眉头蹙得更紧,但却依旧没有睁眼,也未做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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