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后嫁给阴鸷男配(36)

她寻思着,拉着寒月就朝巷子外走,从巷子入了街,便热闹些,她也不去远的地方,瞧见巷子口有个茶水铺,二话不说进了去。

茶水铺生意一般从中午开始好些,下午最是忙碌,这大上午的,铺里没什么人,伙计闲来无趣打着哈欠。

看到她进来,连忙站起身迎上来,这伙计很是机灵,带着她到了处离门口远些、相对安静的位置。瞧她是女子,便按照女子的喜好推荐了清新的花茶和甜口的栗子糕。

待吃食上齐,伙计才刚打算离开,却被宋抒然叫住了。

“小哥,你可知昨夜走水的事儿?”

伙计抱着托盘愣了愣,猜到她可能是来八卦的,连忙点点头:“自然,咱就住对面,大晚上的被烟呛醒,后半宿都没睡好。”

宋抒然微微一惊,那好生巧了。

难怪方才她进铺子时,这伙计在打哈欠,若真是如伙计所说,那昨夜火势许是比她想象更凶猛。

她拽了拽寒月的袖子,朝着伙计示意了下,寒月立即打开荷包,拿出些钱俩放在桌面上:“小哥,可否详细讲讲昨夜的事?”

伙计看了看桌上的钱,把托盘往旁边桌子上一摆:“这钱咱不能收,昨儿的事倒是可以可以给姑娘讲讲,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听伙计这样讲,宋抒然知道这人不贪财,但好歹也是占着人家时间,怎么也有些不好意思,还是要意思一下才是。

她点点头,妥协道:“那你过会再帮我包份栗子糕,我带走。”

伙计是个热心肠的人,无论宋抒然问什么,但凡他知道都会认真回答,昨日何时走的水,为何会走水,死的人究竟是谁,听完伙计的话,她也知道了个大概。

走水的民宅人家确实如在宋府下人口中听到一样,是御卫司的一个杂役,在御卫司做了有小两年时景,平时就是没什么存在感的人,老实本分,不善交际,左邻右里间的关系都是他媳妇维系的。

近几日御卫司兵将前去剿匪,他们做杂役和文职的倒是轻松不少,也不知这人从哪带回来两坛黑釉瓶还镶着边的上等好酒。借着御卫司统领不在,眼下无事,就与妻子喝上两口。

许是都喝醉了,夜里宅子着火也不知,火势蔓延到邻家,街里街坊立即出来扑火,也未见一家四口出来。

宅子那里已燃得厉害,谁都进不去,只得叫官来。等官来后将火扑灭,里面的人早已断了气。

“听说俩大人躺在榻上都蜷起来了,两个小孩在床边,趴在地上也是蜷着的,四个人都烧得面目全非。”伙计认真地回忆着昨晚的事,一五一十地全讲了出来,知道的东西一点没落下,甚至过于仔细了些。

他身子下意识地抖了一下:“咱胆子小,不敢看这些,就在自家门口探一探。有人胆子大去瞧了,回来说人是盖着白布拉出来的,胳膊露出来的地方都烧焦了,还泛着股焦肉味。”

第17章

◎宋家小女与他七弟,似乎有着非同寻常的关系。◎

伙计描述得太过详尽,自己讲完反胃了不说,宋抒然听后脸色都绿了,一个劲地泛着恶心。

她喝了口茶,缓了好半晌才压下惊,撂下茶杯,抬眸朝伙计问道:“所以大理寺断案是普通走水导致的死亡?”

伙计点点头:“是这么说的,叫咱们莫要围观了,还安排了两个衙役在门口守着,咱们寻常老百姓,可不敢再往上凑了。”

普通走水,还至于着安排衙役看守吗?

宋抒然细眉微敛,琢磨片刻,继续追问:“那户人家可曾与谁有仇吗?”

“仇没得吧……”伙计托着腮细细思索着,“他老实巴交谁也不敢惹,媳妇也是个好脾气的主,没得仇。”

若是这样说的话,那便不是仇杀,排除这个嫌疑,宋抒然就觉得自己想错人的可能性更小了,再开口时明显目标明确了些。

“那他可曾与哪家当官的亲络呢?”

听她如此问,伙计睁大了眼:“这咋可能,那男的话不爱说,啥都靠媳妇,咋可能还认识当官的大人……”

话说到一半,伙计整个人突然顿了顿,像模像样地琢磨起来,认真的样子叫宋抒然瞧着都紧张,轻咽口水,等着他能说出点有用的信息。

伙计再开口,语速慢下了:“若是御卫司当差……他许是认识御卫司统领的吧?”

听到这个回答,宋抒然勉强维持了个礼貌又不失尴尬的笑:“他在御卫司当差,自然认得统领,我的意思是可有不该认识的大官,他却认识了?”

伙计再次认真思考起来,可很快他又放弃了,看着一直向他提问的宋抒然,好奇道:“姑娘你为啥这样问?跟话本册子里的判案大侠似的,莫非这中间有问题?这大理寺判错了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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