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后嫁给阴鸷男配(131)

她听到身后人快步跟上自己的声音,头也不回地开了口:“殿下走错方向了,书房在我方才过来的那边才是。”

本以为会听到盛祁一声道歉或是解释,可身后传来的却是一声听似心情很好的轻笑。

宋抒然心里倏然又气了几分,她在生气,那人却不以为意。

一想到如此,她就更是什么也不顾了:“我倒是无所谓,只是日后殿下与我和离了,娶了心仪的姑娘,若是她说什么殿下都不听,那是会伤人家心的。”

这话明明是带着说教意味的,可听上却酸溜溜,丝毫没有威慑力,反倒是自己心里更加堵了。

她气不过,索性闭嘴,加快了步子,想着快些回去闭眼睡觉,睡着了就可以不用和盛祁置气时,手却忽地被身后人牵住。

那只手很是宽大,由于其主人长期练武的原因略有粗糙,指腹上还长着薄薄的茧。

整只手又因为他高热还未退,所以甚是暖和。

宋抒然被这突如其来的亲密动作惊到慌了神,原本还嚣张跋扈的模样顷刻间消散,她的脑子就这样顿住,不知该如何,只得让盛祁乖乖牵着自己。

盛祁起初是怕她反感,并没有很用力地握着,见她未做挣扎,才小心翼翼地调整了角度,变成了更亲近的十指相扣。

不知何时他已追上她的步伐,伴在旁侧,与她并肩,沉声道:“我从未想过与你和离,你也不必有那般想法。”

大抵是盛祁发着烫的身体靠近了的缘故,也或者是方才那番如誓言一般的话语,宋抒然感觉自己的脸烧得更厉害了。

春夜里暖暖的夜风吹过,拂得她的脸如才刚刚酿下的醉人的桃花。

她不敢抬头,声音只得从下闷闷地传出来,依旧还带着倔强的小脾气:“我的意思是……”

“方才我看你睡得香,才没忍心叫你,但确有要事出去一趟,侥幸地想着动作快些兴许能在你醒来前回去。”

盛祁知晓她还未消气,于是认真地解释着,话语间还带着些委屈的意味。

按理说这府邸里分明是他最大,若是堂堂皇子出府,还要征求皇子妃的同意,外人听得了,都会笑话他无勇。

可无论是在寝屋时的警告,还是刚刚带着小脾气的气话,在他心里都是宋抒然对他的关切和担心。

如此想来,他倒是愿意让她再多管一些。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这样的态度,宋抒然自然也不好一直与盛祁较着劲,况且对方还是个皇子,她理应把握分寸。

于是埋着头轻轻地“哦”了,接着细声细语问道:“那殿下大夜里是去作甚了?”

“今日与你曾提及过一名老者,可还记得?”盛祁试探地问着,见她抬头眨了眨眸子,又言道,“当时未与你多说,只道时机成熟带你去见,现在想来与你说了也无妨。”

“那老者就是烊芜前首领的军师,也是西兰女师的师父安札。”盛祁神色严肃地看着宋抒然,“他现藏身于戌京城,是我接应的。”

听到盛祁的坦白,宋抒然难掩震惊,她微张着嘴,怔怔地看着盛祁,眼睛一眨一眨的,大脑却一片空白。

盛祁瞧见她的反应,不禁失笑,拉着她走进寝屋所在的院子,抬头看了看无云的夜空,喟叹一声。

“西兰女师背叛了前首领和安札军师,她入戌京城与其说是寻求庇护,不如说是为了杀掉安札军师稳保自己的地位,并且替新首领进一步稳固势力。”

“当然她在与我接触时只提了后者,我未与其合作并非因为你在其中作梗,而是因为我知晓其目的不纯,并且要保护安札军师。与西兰女师多次联系不过是为了从中套得更多有用的信息。”

话落,盛祁推开寝屋的门,领着宋抒然进了屋,一路带到里间床榻前,领着人儿坐上床榻,才又开了口:“我半夜便是前去见安札军师,由他亲自查看了伤口,以及问了些关于他对自己徒弟的了解和宜南之事的看法。”

这番坦诚布不仅解释了盛祁外出的目的,也让宋抒然知道了所有事情的经过。

这是她第一次站在盛祁的角度看到故事线的发展,看到了整个故事的真实情况。

在原书中她只能以原女主的视角看到盛祁和盛衡对女乐师的一见倾心和无条件偏爱。

所以她也才会先入为主地觉得确实如此,下午听到盛祁所说的话后,她意识到是自己片面,但也局限于觉得女乐师是可以帮助到盛祁的人,并未想过其身份有诈。

现在从盛祁口中听到全部,才意识到女乐师确实还有是烊芜奸细的可能,如若真是如此,女乐师与盛衡联手的话……

宋抒然眸光奕奕地看着盛祁:“殿下为何不杀了西兰女师?”

上一篇:谪芳下一篇:独宠夫郎

同类小说推荐:

耽美作者主页排行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