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恪笑呵呵地将人放到床上,重复道:“哈哈我们是夫妻!”
没等小狐狸反应过来,热烈的吻便倾涌而来。
自从那日之后,赫连恪没再亲过他了。这个吻恣意又放肆,像是积蓄了许久的洪水,终于可以滔天泛滥。
小归被迫沉溺其间,狐狸耳朵咻地冒了出来。
赫连恪吻了吻那狐狸耳朵,轻轻唤了声“小归”。
“嗯?怎么了?”
小归迷迷糊糊,尚能维持微末理智,但听见自己的应声,不由得吓了一跳。
这声音怎么跟粘了蜜糖似的,简直像是在撒娇。
赫连恪笑而不语,又吻了下来,这个吻没有了刚刚的急切,温柔而轻和。
吻着吻着,小归感受到腰间一轻,接着是玉带落地的声响。
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小狐狸不甘示弱,也出手帮赫连恪宽衣。
肌肤相触,狐狸眼中的清明渐渐消退,取而代之的是痴迷与柔媚。
小归只觉得浑身躁得慌,但他并不想寻来凉意缓解,只想与眼前人一起在炽热中沉沦。
谁料到,下一秒赫连恪便倒在了他身上,小狐狸不明所以,被压得喘不过气,他推了推身上的人,可对方毫无反应。
于是小归一鼓作气,直接将人推开了,只见赫连恪满脸通红,呼吸绵长,已然醉死过去......
小狐狸看着呼呼大睡的家伙,哼了声,然后扑到那宽厚的肩上狠狠咬了一口。
衣衫都脱了,哪有人这般戏弄狐狸的?!
赫连恪是天下第一大坏蛋!
翌日一早,小归被轻柔地唤醒,睁开眼,映入眼帘的便是天下第一大坏蛋。
赫连恪看起来梳洗过了,身上的酒气消失不见,墨发也半扎起,里衣领口微松,慵懒又惬意,与昨夜又哭又闹的模样根本判若两人。
见小归醒了,他笑了笑,将人拥进怀里。
刚睡醒,小狐狸迷迷瞪瞪的,被赫连恪抱住也只是习惯性地回抱,然后用头蹭了蹭那坚实的胸膛,就要闭上眼。
赫连恪却一个翻身把人压在身.下,二话不说便吻了上去。
回笼觉受扰,小归不满地躲开,可他往哪边躲,赫连恪便往哪边亲。
烦死了!
昨日闹到那么晚,早上也不安生,让不让狐睡觉了?!
赫连恪之前也不这样啊,酒还没醒?
小归懒得躲了,索性闭上眼,等赫连恪亲满意。
“昨夜......你说我们是道侣。”赫连恪的嗓音低沉,其中是抑制不住的喜悦。
闻言,小归睁开眼。
不是说喝酒后会断片吗?这家伙怎么会记得?
面对清醒的赫连恪,小狐狸顿时没了昨晚的气势。
“你......我.......”
“我记得,我都记得,”赫连恪低头又吻了一下小归的唇,“不准狡辩,不准反悔,不然你就不是只好狐狸了。”
小归努努嘴:“我......才不会狡辩,更不会反悔的。”
赫连恪笑了:“再说一遍。”
“说什么?”
“说我们是道侣。”
小狐狸偏过头:“你明明记得,为何还要我再说一遍?我才不说。”
“不说也可以,你们那的道侣相互之间唤什么?”
小归想起主人和仙尊的相处,答道:“名字啊。”
“在人间,道侣的意思便是夫妻,”赫连恪循循善诱,“小归,你知晓夫妻之间互唤什么吗?”
看了那么多话本子,小归不想知道也知道了。
见赫连恪眼神里精光闪烁,他总觉得其中有诈,偏不说,只道:“我才不知晓你们人间的夫妻之间唤什么。”
“小狐狸学会撒谎了,”赫连恪笑着,眉眼柔和极了,“是唤‘相公’,乖,唤声相公好不好?”
小归不自觉笑了,反应过来后立即收笑,故作严肃道:“那你也应当唤我相公,为何不你先唤?”
闻言,赫连恪盯着小狐狸看了片刻,然后附到他耳边,低声道:“相公......”
小归一愣,耳畔顿时烧得发烫,还没回过神,只听赫连恪又道:“小狐狸相公,我们继续昨夜的事吧。”
“昨夜......何事?唔......”
可怜的小狐狸连句完整的话都未问出口,便被封了唇,他下意识挣扎,立即被压制住。
之前赫连恪很克制的,说开了之后是疯了吗?
小归不知赫连恪平日的忍耐,自然不懂其前后为何有如此大的反差。
他们之间的肢体接触早已相熟,只不过迟迟没有更进一步。
赫连恪的手开始不老实,这下饶是小归再迟钝也反应过来了,好不容易得了喘气的空隙,小狐狸道:“已是白天,今日不是要狩猎比赛吗?”
“不重要。”
“可......你说你年年夺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