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婉看出夏侯淇恋爱脑,可是把他逼太紧,他很有可能撒手撂摊子,和以前一样,宁愿远远的看自己的姑姑,也不会去接近分毫!
这家伙需要加点猛药!
夏侯婉:“在他们眼里你就是收了礼物,然后反手把他们给弄进牢里,你送进去的人,他们就没有朋友,没有亲友?”
夏侯婉说:“现在不是我闭着你去做,你已经在我父皇那儿挂了名号,一旦你决定退出去,你说那些藏在阴暗角落里的老鼠会不会冲出来撕了你这个毫无权势的郡王?”
夏侯淇拧眉看向夏侯婉:“你!怎么这么小人!”
夏侯婉笑:“我小人?”
“喜欢美人的是你,答应入伙的是你,活儿做不好的是你,要人的也是你!半途中想退出的还是你!你却说我是小人!”
“二哥,上了贼船,要下船,本宫也不曾拦过你。你要是有跳下船。”
夏侯淇也被夏侯婉这一说给镇住。
他在书房里沉默良久。
“那我要单独见一面叶潇潇。否则你说的话,我不信。”
夏侯婉听见这话,悬着的心也跟着放下来。
“好,三天之后,让你见到。”
夏侯淇:“三天之后!太慢了,我要今天,现在。”
夏侯婉握紧拳头。“你要是不怕死,我今晚把你送到皇帝的后宫里,和我姑姑好好见一面!”
夏侯婉这一发脾气,夏侯淇也不敢再刁难。
只能垂眼接受。“你总不会骗我吧?”
“你有什么值得我骗的?”
夏侯淇瞪着夏侯婉:“当然有,我能够继承皇位的身份,你想要一个听话的傀儡!”
夏侯淇自嘲地笑了:“我明明知道,可是你跑出来的诱饵,我真的忍不住。”
夏侯婉总觉得自己漏了哪一处的细节。
但是总是想不起来。
婚期越来越近。
在大婚的前一天,夏侯婉去找了宣德帝。她表示,自己想要一场与众不同的婚礼。
她不想再和前世一样,沈执在前院喝的昏天黑地,她在闺房等着红烛燃到半腰,然后沈执被抬进洞房,还有人起哄调戏。说着颜色笑话,而沈执只是笑着把他的朋友赶出去。
前世的自己温婉善良,可是他们嘴脸可恶。无论如何,夏侯婉都不希望再经历一次。
宣德帝听了女儿想弄一个特别的婚礼,也就放权让夏侯婉自己弄。“这婚礼一向是礼部操办。你若是想有什么改动,便直接和礼部的说一声便是。”
夏侯婉眉眼弯弯,欢天喜地地去了礼部操办自己的婚礼。
这婚礼到底弄成什么样,宣德帝在夏侯婉大婚那日才瞧见。
成婚那日,十里红妆,一切都按部就班。
唯一不同的是夏侯婉盖着薄薄的红盖头,能够看到所有在场来宾,来宾也能依稀看见公主的容貌。
好像盖了又好像没有盖。
穆煦穿着大红色的新郎官服,比他参加琼林宴那天的红衣还要好看!
司仪喊出夫妻对拜。
宣德帝挺直的脊背也微微弯下。
夏侯潇在酒席间看着高堂上,夏侯婉嫁给另外一个男人。
在边缘的沈执喝着闷酒,不曾多说一句话。
在热闹的婚礼现场,夏侯淇默默退出酒席现场,去了偏僻的杂院。
一场婚礼,大家都各有心思。
夏侯婉回头看了一眼宣德帝。
宣德帝看着夏侯婉。“我家婉婉长大了。”
仆人端上酒杯,让穆煦去和宾客们喝酒去。
不成想,夏侯婉一个伸手,拉住了要去喝酒的穆煦。
原本就不知道东南西北的穆煦,被夏侯婉这一拉,他整个人的注意力,都被夏侯婉给带过去。
他走到夏侯婉身边。声音不大:“怎么了公主?”
夏侯婉声音不大:“你帮我掀了盖头,我也想和你一起去敬酒喝酒。”
旁边的喜娘听了夏侯婉这话,立刻不同意。
喜娘:“公主,您这是出嫁,盖头给您做薄了,就已经很不好了,您这盖头掀开了,有违祖制!”
夏侯婉压根不看喜娘。而是和穆煦说:“让你掀。”
穆煦耳朵里只有夏侯婉的话。喜娘的声音就像放屁一样,从耳边如风一样吹了过去。
穆煦从袖子里抽出一杆秤,从红盖头小心翼翼挑起了一角。
在场的所有人都被穆煦这一行为给惊到了.
喜娘连忙在旁边阻止:“驸马爷!您不能掀盖头啊!”
穆煦慢慢挑起盖头。“她要掀。”
喜娘着急:“公主不懂事,你一个男人,难道也要跟着不懂事吗?”
喜娘在旁边看的着急要上手阻止,却被穆煦大力气的推开!
盖头掀起来,夏侯婉漂亮的小脸露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