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德帝:“不行,你还没成婚。怎么能和那小子混在一处!”
夏侯婉歪头,看向宣德帝。
“父皇是怎么安排穆煦?再过一月就要与儿臣成婚,父皇是想把他调去那儿去?”
宣德帝原本想把穆煦调去京外,但是被夏侯婉这么一盯,心里居然有点摸不准。
“他是驸马,许多事情,他自然不需要去做,朕准备把他调去……”
夏侯婉等待宣德帝下文。
“调去宗正室。”
夏侯婉露出笑容。
“我就知道父皇最疼我了!”
宣德帝摸了摸夏侯婉的脑袋说:“疼你,你还和朕闹脾气!”
夏侯婉:“哪有!”
夏侯婉余光看了眼宣德帝案台上的书法。
他在夏侯潇和夏侯淇之间纠结。
这才到哪里?
后面不光有夏侯淇,还有夏侯正,夏侯典,夏侯威……
那些远房堂哥们登场时的样子才叫热闹。
第二天,穆煦被调走去宗正寺时,沈执在暗地里大大的送了一口气。
看来夏侯嫣然的面子真的比较管用。
随着夏侯公布女官考试日期,又在朝野上掀起了一阵风浪!
上到王公贵族,下到平民百姓,不论良籍贱籍,都有资格考试。
只要考上以后,脱贱入良。
明明是一个小小的改动,在做着她的第一次权利撬动。
穆煦在入宗正寺以后,利用职务之便,给夏侯婉带来不少重要信息。
夏侯婉拿着朱笔,在名单上轻轻一划拉。“明天,我要听到他的死讯。”
沈穆煦看了那个名字。“好。”
夏侯婉叫住准备出去的穆煦。
夏侯婉说:我希望是因病猝死。
“好。”
脚步声远走,春香拿了一件披风给夏侯婉披上。
春香:“公主,这个月都死了七个了。”
夏侯婉看了春香。“这天气冷,他们年纪大,冻死了能怎么办?不如我劝父皇给大臣们送些暖碳?”
不等春香回答。夏侯婉起身出去。
第二日。
叶丞相一觉睡着了,没有再醒过来。
太医去看了,说是烧炭太旺,闷死的。
叶丞相一死,这丞相之位自然是要有新的人顶上来!
宣德帝挑了两个。
王大海告诉宣德帝。“陛下,刘波大人前几日出门路滑,已经摔死了。”
宣德帝:“那就郑琦。他做事,朕一向放心。”
王大海:“陛下,您糊涂了,郑琦大人上个月坐船赏景,意外跌下船,淹死在河中了。”
这两个是宣德帝年轻时,一路走下来的忠诚,现在一个个的都没有。
这让宣德帝非常唏嘘。
宣德帝感慨:“我们这些老人,终究是要退下来了啊!”
“不服老不行!”
王大海:“陛下龙虎精神着呢!怎么还说些丧气话?”
宣德帝选丞相的心思歇了不少,倒是开始看未来储君的名字。
其实宣德帝心里已经有定好的人选了,可是他现在觉得自己很强,并不需要储君,可是下面的臣子总是会催。
只不过这半个月,催的的人少了不少。
奏折里多了不少展示自己功绩的官员。
另外一边。
夏侯潇愤怒地甩掉文书!
夏侯潇:“这都死了多少个了!”
夏侯潇:“你们一个个个的!都不能藏藏好吗?到手的鸭子要飞了!”
面前有不少官员在夏侯潇面前跪着,瑟瑟发抖。并且让夏侯潇息怒。
其中一个谋士从人群里跪着爬出来。
“殿下,这背后一定有人搞我们!”
夏侯潇,一巴掌甩过去!
“我当然知道有人在搞我们!现在我就想知道,到底是谁在背后搞我!”
谋士低头。
夏侯潇愤怒:“你也不知道?一帮吃干饭的!光吃饭,不给老子干活的吗!”
又有谋士从人群里爬出来,跪在夏侯潇面前。
“殿下,属下以为,不如先把那些有威胁的先弄死!”
夏侯潜在威胁实在是太多了。
远房那些嫡出堂哥,堂弟他是一个都不顺眼。
夏侯潇:“怎么弄死?弄死一个,那个老不死的东西,都要派人查!当初查出来杀了一族的事情!你都忘了吗?”
出馊主意的谋士默默缩回人群。
下边的下属,一个屁都放不出来!
好一会儿,又有人从角落里出来,爬到夏侯潇身边说。“殿下,最近陛下不都在重用郡王们,我们不如把他们的活搞砸,这样殿下的活不就做的特别好吗?”
夏侯潇听了点头。赞赏的看了眼他。“这是个好主意!我早就想到了!”
夏侯潇:“我就是想看看你们是不是够聪明!”
那名下属面上闪过一丝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