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执不光会把她推进别人的怀里,还会把长剑指向她的脖子……
她是公主,可也挡不住沈执手里那把剑。
这么多年,是夏侯婉唯一一次驳了宣德帝的话她坚定的表示:“选驸马,儿臣要自己做主。”
“胡闹,婚姻大事,媒妁之言,哪里有你自己做主的?”
夏侯婉听了这话心里干着急!
真嫁给沈执,自己不是要走以前的老路!无论如何都不能嫁给沈执!
夏侯婉只能对宣德帝说:“是儿臣和夫君生活后半生,和一个不喜欢的人相处一辈子,儿臣可是要和父皇一样,纳妃找个贴心可人的。”
“婉婉!你在胡说什么?”
“反正儿臣也没有可以自己选择的权利。”
嫁给杀妻的沈执和忤逆宣德帝之间,夏侯婉还是选择忤逆了宣德帝!
等夏侯婉走后,宣德帝气得止不住得咳嗽!
王公公看宣德帝气急攻心,立刻把宣德帝扶上床。
宣德帝喝了人参后才慢慢缓了过来。
宣德帝和王公公无奈的诉说自己女儿的不听话的难处:“女大不中留,留来留去留成仇啊!”
夏侯婉从小到大,一直都听从宣德帝的安排。
就在宣德帝认为夏侯婉只是暂时闹脾气,说不定过两天就接受沈执。
毕竟沈执如此优秀,整个京城都找不到如此有才华的男人。
却没有想到第二天,有臣子上奏,说在看见夏侯婉流连花楼,选了三四个男伶进了公主府。
希望宣德帝能够多多管教夏侯婉。
宣德帝愤怒地把奏折摔到地上!“胡闹!”
“去把这个上奏的逆臣眼珠子挖掉!”
王公公连忙安抚宣德帝:“一定是李大人看错了。”
“哼!我女儿不可能做出这种事情!”
一向遵守女德,从不抛头露面的公主,竟公然蓄养面首!这不光是打夏侯婉的脸,也是在宣德帝的脸。
这边夏侯婉前脚把男伶安排进后院,后脚就接到了宣德帝的诏令。
夏侯婉直接把诏令撕了个干净。
“你给我父皇带个话。”
王公公也不知夏侯婉的兴趣为何变化这么大!
“哪朝受宠的公主不养个面首?既然父皇要我选驸马,就先问问那些个驸马能不能接受公主的面首。若是不能,就不要谈。”
“与其婚后伪装,倒不如婚前就告诉他们,本宫是个什么样的人。”
王公公听的一头冷汗。
这乖巧了十六年的公主,这回儿像是变了性子。
王公公把话带到,宣德帝在御书房摔碎了十几个前朝瓷器!
依然不解气。
“她要气死朕吗?”
说完就躺在龙床上,一副要死的样子。宣德帝还让王公公召夏侯婉进宫。
夏侯婉根本不理会宣德帝。
虽然七十多,但是身子骨硬朗的很。上辈子是得的急症突然没的,要说这个死因还有非常多的疑点。重来一回,夏侯婉绝对不会再和前世那样前怕狼后怕虎。
现在她最大的依靠就是宣德帝。能撒泼的闹,能给自己得好处,就多折腾折腾!
宣德帝在病床上装了一天病,奏折又多了一批,宣德帝拿了最新的奏折,翻阅一看,差点晕厥。
就他和女儿示弱装病的这一天里,夏侯婉在某男伶馆和x客起了争执。就为了争执秦风公子去谁的包厢里抚琴!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这帮书呆子,只晓得数落朕女儿的不是!”
“百姓疾苦看不见,天天就盯着朕的女儿!”
“去把他们眼珠子都挖下来!不该看的,天天给朕乱看!”
王公公连忙安抚宣德帝。总不能真的去把臣子的眼珠子挖下来。要是再继续盯着夏侯婉上奏折,宣德帝可能真的会做出点什么。
上次说夏侯婉养面首的臣子已经被宣德帝调出了京城。
这个位置你不坐,有的是人要坐上来。
宣德帝想想那男伶馆也不干净。决定给夏侯婉找些个干净好看的,让她好好挑选挑选。家世怎么也要比那些男伶好吧?
“拟旨!各家臣子出适龄未婚男子,供公主选夫!”
王公公准备命人起草,宣德帝又嘱咐了一句:“把新科进士也算上。”
王公公:“……”
那可是宣德帝唯一的亲生女儿,舍不得打,舍不得骂。
哪怕要天上的星星,他也得给夏侯婉摘下来。
选驸马的旨意下发到京城百官手中时。
许多人都说宣德帝荒谬!
有不少臣子私下议论。
臣子甲:“此女已经不洁!府上带了十几个面首!难道要我这样一个大男人和公主的面首争宠不成?”
臣子乙:“堂堂七尺男儿!自然是要靠我自己争前途,靠女人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