舂了差不多一个小时,终于将木薯全部舂成木薯泥。
郑秋实已经累的满身是汗,他擦了擦汗,发现自己手都麻木了,他喝了口茶稍作休息。
不知道是不是太干,他竟然觉得这茶意外的香醇解渴,揭开茶壶盖一看,原来是茉莉花茶!
这茉莉花应该是去年的存货。
说来也是巧,这茉莉村名字的缘由就是因为村子里有很多茉莉,就拿自家来说吧,院子里的绿植都是茉莉。
郑秋实突然灵光乍现,茉莉花可以做很多饮品,比如茉莉花茶西米露!
郑秋实又有了干劲,放下茶杯又干了起来。
郑秋实回忆了一下木薯粉的做法,然后哼着歌儿继续干。
接下来他按步骤将木薯泥冲水,用纱布过滤,过滤好的渣渣用力拧干,然后再将渣渣倒入木盆,然后再冲水过滤。
因为一个人的原因,又要一边倒水,又要保证纱布不掉,确实有些手忙脚乱了。
好不容易将木薯滤出,还要将木薯汤静置一天,才能得到白净的木薯粉。
看来这木薯粉来之不易啊!郑秋实感叹道,自己还以为今天就可以得到西米露了呢,看来今天凌难吃不上这茉莉花茶西米露了。
郑秋实重重叹了口气,为凌难感到惋惜。
这是他穿越过来第一次这么累,郑秋实站在原地活动活动筋骨,浑身筋骨咔咔作响。
“真累啊!”郑秋实忍不住感叹一声。
“啪啪啪!!”
“哎呦!不好了!不好了!!”门外传来阿李叔急促的拍门声,“郑哥儿!不好了!你、你家凌难……和别人打起来了!”
第18章 家长里短之打架
“啊?”
郑秋实正在活动筋骨,听到这个消息,愣是歪着头呆住了,像只小狗一样,呆萌呆萌的。
凌难也会和别人打架?
阿李叔已经推开柴门冲了进来,拉起郑秋实往外跑去。
郑秋实还没完全反应过来,愣愣地问道:“凌、凌难和人打架?”
“是啊!”阿李叔意识到授受不亲,连忙松开手,焦急道,“和你家哥哥凌龙打起来了!就在你们两家的田边!”
凌龙就是大伯的儿子。
“等等!我围裙没解呢!”郑秋实正想把围裙解下来放回家去。
“哎呦!别解了!再不去就出事了!”阿李叔焦急忙慌,快速往村田赶去。
“哎哎哎!阿李叔!等等我!”郑秋实不认识路,只好在后面追,一边追一边问,“怎、怎么会打起来呢?”
“凌龙非说你们家的田是他家的,说是、说是凌难不种田了,把……把田全部给了你伯伯一家了!”
“啊?!”郑秋实震惊,“怎么可能?凌难没和我说啊!”
“肯定是假的了!你大伯一家看上你家的田地很久了,就、就昨天,他连自家的田都不犁,偏去你家田里犁田呢,当时我还纳闷呢!”
“可是凌难和我说,大伯他是帮忙犁田的,没说要那块田啊?!”
“哎呦!先别管这个了!去看看情况!估计你大伯一家人都到了,一家四口欺负你家凌难一个人哩!”阿李叔在前面大步走,一口气不带喘的。
“什、什么?!”
一听到一对四郑秋实就来气了:“我艹!居然敢欺负我家凌难一个人!我、我……”郑秋实骂骂咧咧,一时间被气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他向来对这种不公平对决深恶痛绝,脸瞬间胀红起来,鼓起腮帮子紧握双拳,一副要大干一场的架势。
郑秋实怒气冲冲,一口气超了阿李叔数十米,只留阿李叔在后面一脸震惊地追赶。
暴走了数十米才突然想起他不认识路,郑秋实猛回头:“田在哪?”
阿李叔看到郑秋实杀红了眼,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一下,怯怯地指了指路:“那、那边……”
***
凌家田边。
陈氏站在田埂上,一手揪着凌大的衣袖,一手叉着腰,一副势在必得的样子,牢牢盯着凌难。
“难儿啊,不是大娘说你,你太不讲信用了,那天去你家商量好的,你家的田给你大伯了,我们这才过来犁田的,这下你又说不给了,那这一亩多的田我们家不是白犁了?”
“做人可不能不讲信用,是吧,各位父老乡亲们。”大娘陈氏在一旁阴阳怪气道。
甚至不息搬出其他村民,硬是把白的说成黑的,把不存在的事情说得有模有样。
其实大家都心知肚明,这些年凌大一家没少占凌难的便宜,大家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如今连田都要占完了,这是要赶尽杀绝啊。所以不少村民没有出声。
陈氏摸了摸发髻,慢悠悠道:“我们白出力就算了,这头老黄牛也白出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