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走试试。”谢衍淡淡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我可以让他死得更快。”
孟荔猛然停住，在原地站了几秒才回头。
孟荔看向谢衍，他手肘搭在车窗上，平静地看着她，像是在看势在必得的猎物。
下一秒孟荔走过去，绕到另一边，拉开车门上车。
孟荔一坐进去，身上带着湿意的香气就钻进谢衍的呼吸里，很淡，幽幽的。
谢衍目光落在孟荔身上，如有实质。
坐好后关上车门，孟荔才发现前边的挡板也升起来了，一时间，像是圈出了个只有她和谢衍的小小世界。
她感觉她都要无法呼吸，她是紧张的，尤其是在这里遇到谢衍，她的心怦怦直跳。
但谢衍并没有问这件事，而是递了包纸巾给孟荔。
孟荔的眼睛在他骨节分明的手上停留一瞬，快速接过纸，她说：“谢谢。”
她把包放到腿上，抽出一张纸先擦了下湿湿的脸，然后是脖子头发，一点一点，很细致。
擦的过程中，司机已经发动车子，孟荔手上的动作顿了一下，还是说：“我真的在这里有事。”
谢衍看着她，“不疼了是么？”
孟荔怔了下才意识到他指的是什么，她白皙的脸上漫上一抹薄红，掩饰性地扭头看向窗外，想着该怎么回。
谢衍却突然靠过来，像是一座山压过来。
孟荔慌乱回头，谢衍正好在距她一纸之隔的距离停下来，她看着他近在咫尺的俊脸乱了呼吸。
谢衍神色平静地看她片刻，抬起手。
她眼睫颤了下，只见谢衍在她头发上碰了下，收回来时，指间捏了一小片碎纸。
孟荔紧绷的身体松懈下来，“我......”
她刚开口，谢衍突然压下来吻住她的唇。
她这次是真的在反抗，拼尽全力地挣扎，然而谢衍的力气比她大得多，她整个人像是个布娃娃般被他掌控。
谢衍停下这个吻的时候，孟荔靠在车门上喘息，胸口剧烈地起伏，她望着谢衍的眼睛湿漉漉的。
谢衍看着她，用指腹抹去她眼角的湿润。
她身上的衣服也是潮湿的，让贴在她身上的谢衍想起昨天晚上她身体也是同样的潮湿。
谢衍沉着呼吸伸手剥孟荔的衣服。
孟荔想起白天他的拒绝，他又不帮她，抓他的手阻止，坚定地说：“我要下去。”
谢衍挥开她的手没理她，直接将她的衣服扯下来，孟荔扭着身体爬着想逃，一不小直接掉到车座下面的地上。
很多处被撞到，全身都在疼。
谢衍揪着半挂在她身上的衣服把她拉起来，将她又按回车座上，黑沉沉的眸锐利地盯着她问，“要去哪？”
孟荔眼眶红红的，颤声，“酒店。”
谢衍眉头微挑，扯了一下唇，“生意真好。”
他眼中的讽刺让孟荔挣扎得更用力，谢衍用力捏住她下巴把她脸掰回来直视着他，下一秒，埋头咬住她的唇，含糊不清地说：“先陪我再陪下一个。”
第5章 下去
孟荔能感觉到谢衍今晚不太高兴。
结束后，孟荔太累了，蜷缩在车座上就睡着了。
她闭着眼睛，乌黑的长发遮住半边潮红的脸，胸口微微起伏，浑身都散发着湿泞疲惫的气息。
谢衍已经穿戴整齐，他此时身上的那股狠劲散了，西装革履地坐在孟荔旁边，禁欲高贵，和孟荔像是两个世界的人。
他要下车时，脚上不小心踢到个东西，他低头看了一眼，是孟荔不知何时掉到地上的包。
他一开始没管，握着把手车门时，他忽而想起刚才踢到的包的触感，顿了一下，俯身捡起孟荔的包打开。
包里的物件一眼都能数得清。
除了必要的证件，就剩一把锋利的水果刀和一只录音笔。
谢衍挑了一下眉，侧目看向孟荔，她还无知无觉地躺着，身上搭着已经破烂不堪的长裙，大片雪白的皮肤裸露在外面，上面肆虐的痕迹像雪地里的红梅。
谢衍放下包，脱下身上的西装外套，扔到孟荔的身上。
重力落到孟荔身上，她瞬间惊醒，懵懵地看了谢衍一会儿，才反应过来。
她快速坐起来拉着西装外套遮着自己凌乱的身体往后躲，缩到小角落里。
她咬着唇看着谢衍，虽然她也感受ᴶˢᴳ到这种事情的乐趣，但当她从那种如坠云端的感觉中抽离，身上只剩下痛的时候，眼神里就只剩下对他刚才粗暴行径的怯意。
谢衍没看她，修长的手指按了一个按钮，车窗降下来一点，瞬间凉风灌入，整个车厢里暧昧又糜乱的气息被冲淡许多。
孟荔感觉到冷，又往谢衍的外套里缩了缩。
她个头不算低，但骨架小，又瘦瘦的，缩在谢衍宽大的西装外套里显得小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