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已憎恨的往后躲,“哭啥哭不就说你两句嘛,真够矫情的。
你娘是那谁吧?前几日勾搭我爹,被我爹拒绝了,又打上我的主意,你们母女俩真是打了一手的好算盘。
臭不要脸,母女一对贱人,想逼我们爷俩犯错误,我呸。”
小姑娘哭的越凶,木已骂的越狠。
勾引木已的小姑娘实在听不下去了,双手堵着耳朵跑掉了。
木已骂骂咧咧的进了海鲜养殖场,找到了木然,将小姑娘母女二人给开除了。
“真晦气,早知道就不招外来者了。”木已越想越生气。
木然劝他冷静,“冷静不了,你好像还没有喜欢的人吧?
这几日小心些,别让人打了你的主意。”
木已提醒着木然,木然心中有数。
为此,木举还特意找几个邻村的村长开了会,再有此事发生,从哪个村来的?回到哪个村去?
邻村的村长在面前丢了面子,回家集体开会痛批这件事情。
附近的村民们因在颜北洛开的海鲜养殖场或者是养老院干活,亦或者是在林婉蝶和庄小柔手里干活。
得罪他们一家人,相当于变向得罪木家村。
得罪了木家村不要紧,连累他们本村的人没有银子挣就不行了。
几个邻村的村民们纷纷抵制这种行为,同时也告诫自家亲戚和家里的孩子们,可以找木家村的人成婚,坚决不能把主意打在颜北洛一家和简七欲身上,就连白石也不允许。
勾引木葛和木已的母女俩,知村里某一个人的亲戚,得知此事,特意带了礼物前来拜访。
他们真不知道他们母女两个将主意打在了木葛一家上,要是知道的话,早就阻止了。
木已看见他们就心烦,随便应付了两句,便让他们离开了。
这件事情闹得村里人人心惶惶,全都劝自家亲戚不要打歪主意。
他们自己不想过好日子,可以不要连累他们,否则就别怪他们无情了。
那段时间人人自省,村民们高度集中,生怕谁家的亲戚或者自家的女儿和儿子在紧要关头,看上了颜北洛一家。
“二哥,你是不是骂的有些狠了?”颜北洛很佩服木已这种行为。
换成是其他男人,早就将小人家小姑娘搂到怀里,又亲又搂又抱了。
木已不仅坐怀不乱,还把人家小姑娘骂的痛哭流泪,一点机会都不给人家,她二嫂没有嫁错男人。
木已提起那个小姑娘鄙夷道:“臭不要脸的,想让我犯错误。
我这辈子身心干净,只爱我家娘子一个人。
要不是我不打女人,真想上手揍她两拳。
小妹你说这人就是贱,我身无分文的时候,只有我家娘子看上我,不离不弃跟着我,愿意嫁给我。
这家伙儿可到好,我沾了小妹你的光,当了这海鲜养殖场的厂长后,日子慢慢过好了,手里的银钱也变多了,开始盯上我了,早寻思啥来着?
嫌贫爱富,我最痛恨这种女子了。
来一个骂一个,来一对我骂一双。”
木已的嘴就好比机关枪似的,一阵突突可劲突突。
庄小柔难得在一旁捂嘴偷笑,没有责骂木已。
她想过木已会拒绝,没想到木已反应这么强烈,颇有一副良家妇男誓死守住清白的韵味。
“二嫂,原生家庭的苦我们无法去选择,但好男人我们可以选择呀。
你瞧瞧你当初坚定不移的选择,我二哥是多么正确的选项。
但凡你稍微犹豫那么一点儿,今日坐到木夫人这个位置上的人就是别人了。
想想那个时候人家吃香喝辣的,你吃苦,肠子都得悔青了,也无济于事啊!”
“嗯,你二哥这几天特别让我满意。”庄小柔想自己眼光稍微差一点儿,选择了他,也没有今天的好日子。
“小妹,经过二哥一事,二哥得提醒你一句,简公子这边你得看严喽。
你不像我和你二嫂,人家我成婚了,有孩子了。
简公子既没有与你成婚,也没有与你定亲。
他要是找其他女子,你也说不上啥。”木已担心简七欲管不住下半身,犯男人常见的病。
提起监督简七欲,颜北洛嘴角抽搐了一下。
“二哥你都说了简公子既没有与我定亲,也没有与我成婚,我没有理由管他呀,”颜北洛有啥理由管人家简七欲?
“咋没有呢?你也算是简七欲的未婚妻了。
你不是收了他亲手制作的木梳子当做定情信物了吗?”木已提醒道。
目前为止,令他最放心不下的人便是简七欲了。
不是不相信简七欲的人品,而是他这种看起来最不会被人勾搭的人,都有人想要不劳而获了,更何况是简七欲那种家境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