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北洛把他摘下来的杏依次摆放到每只狼面前,她在摆放时特地小心。
她怕狼群有经不住诱惑给她来上一口的时,狼群也在提防她会不会突然反悔要吃掉它们。
三十多只狼和颜北洛各怀心事,好在大家谁都没有打破和谐的一幕。
它们除了专门放哨警戒的狼,其他狼都趴在地上,有的甚至还合上了眼。
这些只不过是狼群的小心机,为的是迷惑颜北洛她们,若是真撕破脸,它们好立即起来,照着颜北洛的脖子处咬去。
木已坐在杏树上吃着杏,他等的有些不耐烦了,问道:“小妹,大哥不会有啥危险吧?”
“大哥能遇到什么危险,有危险的是咱俩好吗?”颜北洛真不知木已有啥担心的,与其有时间担心木起,还不如担心担心她们才是。
木已不言语,心想他们有危险,还不是颜北洛脑子时不时的犯抽,才造成的这危险局面。
他若是今日缺胳膊少腿儿的,定饶不了颜北洛。
木已这样想着,只见木已两只手里拿着野鸡和野兔,他的一左一右是两只狼王做伴。
木已看着深灰色狼王趾高气扬的样子,真霸气啊,若是他身边也跟着这么两只狼王,是不是也是同等的威武?
颜北洛不知他心里的想法,她看到木起他们回来,从筐里取出杏与李子放到两只狼王的面前。
她等它们吃完,道:“你们两个吃了我的东西,便正式答应了我的提议。
你们叼着鹿和野鸡野兔离开,我拿着小野猪离开,等到日后深山再碰面时,咱们就是朋友。
既然是朋友,就给你们俩一人起一个名,日后好分辨,谁让你们狼长得都一样。”
颜北洛低着头思考着,过了一会儿她抬起头指着浅灰色的狼王说:“你以后就叫战野了。”
她话音落下,指着深灰色的狼王说:“你以后就叫战狼了。”
战狼嚎叫回应着,它很满意颜北洛起的名字,带着它的狼群离开了,战野也随即带着狼群紧随其后。
战北等它们消失在山林里,不满道:“它们的名字都比我的霸气,我要改名字。”
颜北洛摸着它的头,把地上的小野猪抱在怀里,到:“乖,我们这就回家。”
战北又反抗的叫可几句,可惜被颜北洛打着马虎眼绕开了,或者干脆听不懂。
颜北洛抱着小野猪回了家,她把小野猪放到地上,让木起把小野猪收拾好,考野猪吃。
木已想起上次吃的烤野鸡,没出息的在没人能看到得到的地方吞咽着口水。
颜北洛吩咐完,又清洗好摘回来的杏与李子回屋躺着。
她翘着二郎腿儿,合上双眼。
战北在她耳边嗷呜着,继续抗议着。
颜北洛听得有些不耐烦,把战北抱到怀里,打着它的小屁股说:“不许叫了听到没有?
名字是你说改就能改的吗?你说叫你战虎它也不好听啊,反倒显得你挺虎。”
颜北洛说的有理有据,战北就算有一百个不愿意,也不再提改名的事,毕竟战虎这名字经过颜北洛这么一分析,还真是挺虎的。
颜北洛没了战北的骚扰,一觉睡到吃晚饭的时间。
她揉着惺忪的双眼,去厨房洗手回堂厅吃饭。
颜北洛看着整只端上来的烤野猪,让木起从中间切成两半,一半留给盖房子的工人吃。
木已咂咂嘴,终是没有说什么,待木起将烤野猪一切两半,又将她们吃的那部分切成一小片后,大家才坐在一起享用烤野猪。
大家填饱肚子,在院子里消消食后,木起和木已夫妻俩回到张桐家睡觉,颜北洛也躺在她舒服的床上坐着美梦。
“哇,睡得真香,如果每天都能像昨日睡得如此之香就好了。”颜北洛穿着衣裳说。
她去厨房洗漱好,出来时蓝色小鸟和纯白色小鸟落在了她的肩膀上。
蓝色小鸟叽叽喳喳道:“我们可给你打听好了,吃过早饭你们就去山上,深山里有一处有挺大一个野灵芝。
别说有好东西我们没提醒你,我们也不是白帮你的忙的,别忘了我们要吃好吃的。”
野灵芝,颜北洛摸着下巴,但愿能卖个好价钱。
她点点头,算是同意了。
蓝色小鸟和纯白色小鸟飞到房梁之上歇脚,“对了,那里有一条两米长的蛇在守着。”
颜北洛再次点点头算是回应,她迈着进了堂厅,走到桌子前桌下。
她对早早就过来吃早饭的木已说:“二哥,你不是嚷嚷着想挣钱嘛,咱吃完早饭就去深山捕猎,挣了银子咱们分。”
木已正在低头吃饭,听到颜北洛出息了,终于想起挣钱的事了,问道:“你不会还和昨日一样吧?是真的去赚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