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李大远与李林氏的案例,她从中得出一个结论。
爹和娘都有不同的版本,更何况是孩子呢?
心地善良之人,还兴许教出一个恶毒孩子,而霸道的父母也有可能养出一个善良的孩子。
就好比人的手指头,每一根手指头长短都不一,做出来的选择自然也不同。
俗话说的好,道不同不相为谋。
“北洛丫头,你这是什么太善良了,把人都想的太好了。
李雨儿左一次欺负又一次欺负你,她能是什么好人?”
“婶子,这不一样,他欺负我是因为她得不到简公子,李叔他们是他爹娘啊!”
“爹娘又如何?上梁都歪了,下梁能正到哪去?”
好似有那么一丢道理。
不等颜北洛开口说话,妇人打包完吃食,与她一同前来的妇人一起回家。
当吃食送回家以后,她们好继续去李大远家里看热闹。
林婉蝶见李大远家里面有热闹可瞧,她也想去看热闹。
“小妹,咱俩一起开去看热闹呗?”
“大嫂,风口浪尖,咱们还是别去了。
我敢打赌,哪怕我不去看热闹,他们都有可能怀疑到我头上。
我这要是去了,他们四个人还不一起挠我啊。”
林婉蝶撅着唇,不能看热闹,真的好伤心呐。
忙碌了好半天,颜北洛回屋去休息。
睡得正香甜之际,她们家的大门被敲得碰碰响,将睡梦中的颜北洛给吵醒。
她睡眼朦胧,打着哈欠穿上鞋子,出去查看情况。
她走到屋门口,看到李林氏骂骂咧咧的与田冬天打在一起,木葛和李大远打在一起,木已与李林氏的奸夫打在一起。
林婉蝶也加入其中,她与李大远的小情人打斗到一块儿。
薅头发的薅头发,上脚踹的上脚踹,打得好不热闹。
颜北洛四处张望,寻找趁手的工具。
她看到屋门口旁边墙沿边放着一把扫帚,她拿起扫帚走了过去。
她抬起扫帚打在李林氏的屁股上,将李林氏推倒在地。
占了下风的李林氏坐在地上,哭哭啼啼骂道:“颜北洛你个小贱蹄子,都是你干的好事。”
“婶子不分青红皂白,就来我家对我爹娘动手,还说是我干的好事。
那我想问问婶子,我都干了什么好事?你举个例子,我听听。”颜北洛拿着扫帚在手心上敲打,颇有一副李林氏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不会轻易放过她的架势。
“你挑拨离间,不干人事。”
“婶子,你是在说笑吧?我挑拨离间,我不干人事?
我每日忙的连多余的时间都没有,我不干啥人事了?你倒是说呀?
你今日若是说不出来,就别想好好走出这个门。”
趁着她现在还不想动手打人,她要听听李林氏能说出啥好污蔑她的理由。
“你破坏我家庭。”
“婶子脑袋烧傻了?你要是烧傻了,我不介意帮你治一治。
我一个还未出阁的闺女,说句难听的,我会看上叔吗?我放着简公子那样式的不要,我去勾搭叔?
你要是真想污蔑我,你就找一个好的理由。”
李大远当事人也觉得李林氏太过了,抬起手就给了李林氏一个大脖溜。
李大远打完李林氏,看向颜北洛,“北洛丫头,你和叔一起实话,这事是你整的吗?”
颜北洛被问的一头雾水,“叔,我真看不上你。”
李大远心塞,他又没问颜北洛看没看上他。
他虽然混,但他有自知之明,向颜北洛这种人他不会轻易招惹,塔看的出来颜北洛不是一个善茬,不然也不会在短短的时间内就给她们家盖了一个大房子。
李大远能与颜北洛好好交谈的时候,他还不想和颜北洛直接动粗,以免被外人说传他欺负小孩子。
“我是指他们俩的事。”
颜北洛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叔,咱抛除掉婶子和李雨儿总找我麻烦不说,你们夫妻俩玩的也太花花了。
今日要不是其他的婶子来我们家打包和我说,我真不知道你们大人的世界能玩的这么花花。
至于你指的那件事,她肯定不是我干的。
我们家最有能力的三个人,我、我大哥、我二哥,我大哥和我忙着挣钱,整日去好运来酒楼卖完东西酒就回来,有的时候可能去集市一趟买点儿东西,这都是能查出来的。
我二哥整日在家带孩子,他连货都不去送了,他哪有时间干那种事?
再者说我与你们家有毛病有矛盾,从来都是婶子和你闺女来找我的麻烦,我从来没有找过你们家的麻烦,这个全村的人都可以为我作证。
我这个人有点儿小聪明我承认,但是你们大人在外面还有一个的事情,我上哪里能知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