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沐秋言对着宁钰明显话变多了啊,你看她跟其他人的对比,可怜的许译小朋友,激动地跑到沐秋言面前说自己是她的粉丝,也只换来沐秋言一个淡淡的微笑。】
沐秋言看着兀自忙碌出摊的宁钰,眼神不断变换,昨晚那股清新的薄荷味又再度袭来。
她不自觉舔了舔唇,皱起眉头。
真的不是她吗?
浓烈的酒香和清淡的薄荷味完全是截然相反的信息素味道,看来宁钰真的不是那天晚上的人了。
沐秋言从随身带的包里翻出了一管小巧便携的药膏,朝宁钰走去。
宁钰正捣鼓着塑料杯和吸管,将一应东西摆在方便拿的地方,这摆摊她也是头一遭只能依样画葫芦。
这时,一只莹润的手伸了过来,白管的药膏被轻轻递到了她面前。
“这是跌打药膏,药效很快,抹上去过几个小时就能消肿。”
宁钰抬眸看向沐秋言。
沐秋言又将胸口的耳麦捂住,压低了声音作口型:“其实昨晚,我是想给你送药膏的,结果……”后面的话她没再说出口。
宁钰看了眼不远处举着摄像机的摄像小哥,将胸前的耳麦摘了下来,“我没带镜子不方便涂,还得劳烦沐小姐了。”
沐秋言眨了眨眼,也学着宁钰的样子将耳麦摘下来。
两人走到一边的树荫下,一个坐着,一个半蹲着涂药膏。
【这是在干啥?抹药膏要挨这么近吗?】
沐秋言坐在躺椅上,而宁钰则是半个身体靠在沐秋言的腿间,幸亏沐秋言今天穿了件宽松的运动服,不然直接肉贴肉,场面更是让人“不堪入目”。
宁钰脑袋上的包因为昨晚的二次创伤,有些泛青泛紫,到底是自己惹得祸,沐秋言得负起这个责。
她沾了点乳白色的药膏,细致地抹在宁钰额间,因为凑得近,那股呼吸的气流打在宁钰发间,让宁钰忍不住捻了捻手指。
“昨晚的事,我保证不告诉别人。就是……我知道这是你的隐私,但我还是想问一下,你到底得的是什么病?”
沐秋言指尖微顿,“这应该不管你的事吧,你为什么要问?”
宁钰:“我……就是看到你那个样子,有点……担心。”
沐秋言垂眸,鸦羽般的睫毛在眼窝投下阴影:“十几年都这么过来了,没什么好担心的。”
十几年?
宁钰:“没有办法医治吗?”
沐秋言想到那个终身标记,手上一下失了分寸。
“沐姐姐,很疼,你轻点。”
宁钰抬眸抱怨,嗓音微哑,才发现两人的脸颊挨得很近,几乎咫尺,她连沐秋言那根根分明的睫毛都能数出来。
气息相融间,那种粘腻勾人的暧昧感又再度包围了两人。
沐秋言呼吸一滞,手指微抖,又强行冷静下来,耳根似乎是被阳光熏热了,发散了点恼人的红。
“是病就一定有治疗的方法,这些都跟宁小姐无关,宁小姐只要帮我保护这个秘密就行了。”
她手上动作放轻,药膏抹完后,还凑上去轻轻地吹了气。
宁钰后背一阵酥麻,“沐姐姐,你……”
沐秋言:“这样吹一吹会好的更快,我小的时候受伤,我妈也是这么做的。”
挨得太近,宁钰似乎又跌入了沐秋言周身淡淡雪衫味织就的yu网中,后脖颈的腺体跳动着,带着某种渴求,腿上更是发软无力。
沐秋言看见宁钰额头沁出了些汗,还以为自己下手还是太重,“你忍一忍,我再涂一层就……”
她话没说完,就被腿蹲得发麻的宁钰扑了个满怀。
宁钰这一下泄力,往前冲的劲儿有点大,顶了沐秋言的柔软的肚子,两人双双倒在了那张躺椅上。
支撑两人的重量有些勉强,躺椅发出了吱丫的一声响。
观看直播的观众们看到这一幕,突然就炸了。
【啊啊啊,我不纯洁了。】
【这画面也太美好了吧,是我不付费能看得吗?得亏是直播,录播的话整段都播不了了!】
【导演,这段掐掉啊,掐掉!】
跟拍的摄像小哥明显也吓了一跳,这要不要盖镜头成了最大的问题。
他的大脑高速旋转,导演之前嘱咐过,如果有场面难以控制或者不能播的意料状况发生,就得把镜头直接转移。
可龌龊的人才看什么都是龌龊的,宁钰和沐秋言这一幕就是个……意外,涂药膏不小心摔在了一起,这也没什么吧。
没什么吧。
很纯洁啊。
沐秋言小腹被撞得一疼,一时间还站不起来,而宁钰紧贴在女人柔软的腹部,被那种温热的触感激地脸红。
她个憨憨!就一会儿了就支持不住了?
还直接摔在人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