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我自己穿!”
“你确定?”
“确定!”
“……”
骆战紧紧看她几秒,随后点头:“行,你自己来。”
话落,他转身,从地上捡起她散落一地的衣服,拿到她面前。
似是发现了什么,男人眉头一皱,食指勾起破了的内裤,看她。
一脸的“无辜”:“被扯破了。”
“…………”
确实破了,还在他指尖迎风凌乱。
颜荔倏地起身,抢过他手里残破的内裤,骂道:“还不是因为你!”
昨晚求了他那么多次,就没见他一次听话停下的。
阴险狡诈的男人!
男人笑的不行,忍不住勾住她脖子亲了一下。
“你出去,我要穿衣服!”颜荔手指门口。
“你什么地方我没看过?”
“那你现在也不能看!”
“……”
“行。”男人舌尖顶了顶后槽牙,“以后有你好受。”
说完,他转身出去了。
见他出去关上门,颜荔忍着全身酸痛,迅速把衣服穿上。
穿上内裤才发现,好家伙,凉飕飕的。
算了,没的穿,只能将就穿着了。
她现在一想,也实在想不明白,在这种事情上,一贯温柔的男人怎么那么粗暴!
每次都要的那么狠,感觉不把她做晕就决不罢休似的。
穿好衣服,骆战也推门进来了。
他手里拿着一瓶药,走过来把药放下,拉来椅子坐下。
他端起旁边的粥,一点一点地喂给她。
颜荔也乐得享受他这个自然而然的服侍,乖乖地喝着粥。
“身体还难受吗?”喝的过程中,他问的随意又郑重。
“……”颜荔斜他一眼,“有点。”
“喝完粥,我给你上点药。”
“不行,我自己来!”
见她反应这么大,男人喂粥的动作一顿,睨了她一眼,好笑了声。
“行,有什么需要尽管叫我。”骆战凑近她脸,亲上她的唇,“我随时可以‘伺候’你。”
特意加重“伺候”两个字。
故意的。
绝对是故意的!
一碗粥结束,颜荔把他赶了出去。
-
颜荔在浴室泡了个澡,出来时,看见男人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文件。
见她过来,骆战向她招手。
颜荔走过去,坐在他身上,小脑袋磕在他肩上。
“好累啊。”
“困吗?要不要去睡觉?”
“不困。”颜荔摇头,撑起脑袋看他手中的文件,“你在看什么?”
“拳馆最近的营收报表。”
颜荔想起什么:“你把个人全部财产全部赠与给我,不会也包括了拳馆吧?”
“是的。”
“那你……”
“所以,你以后就是拳馆的老板娘了。”男人忍不住噙着她的唇亲。
颜荔神色忧郁,跟他吻的心不在焉,完了后出声:“骆战,我们去把你赠与给我的财产转回给你吧。”
男人身体一愣:“为什么?”
“我心里很有负担。”
骆战笑了声,似是完全不把财产放在眼里似的,脑袋靠在她的肩上。
“其实有个方法能让你的心里负担减轻一点。”
颜荔双眼一亮,松开他,看着他眼睛:“什么方法?”
“跟我结婚。”
颜荔突然哑然。
她静静地望着他,那双圆眸中瞬间氤氲着水汽:“你……”
骆战以为她不愿意,慌了:“好啦好啦,如果你不愿意的话,我们就不……”
“才不是!”她擦掉脸上的眼泪,“我只是觉得,我等这一刻……等了很久。”
她等了三年。
三年前,她跟他说过,等颜立军被警方抓到,这件事了结之后,他们就去领证。
只是后来发生了很多事情,打她个措手不及。
她还以为,自己这辈子跟他都不会有可能了。
男人眸色暗下来,心头爬过刺痛。
他把她抱的更紧:“对不起,是我让你久等了。”
只是对他来说,能用三年的时间换来她的安全,足矣。
颜荔抱着他脑袋,轻声抽泣。
她哭累了,软软地倒在他怀里。
像是做下了决定,她声音轻柔地落下:“阿战,我们明天去领证吧。”
男人身体一颤,深深地望进她眼睛:“你说真的吗?”
“嗯。”她抱他更深,“等了三年,我不想再错过了。”
骆战呼吸一沉,抱着她亲了好一会儿。
“好,我们明天去领证。”
-
翌日。
两人拿着身份证和户口本来到民政局。
今天不是什么特殊日子,来领证的人不多。
两人进去一同领了申请结婚登记声明书,一起坐在一旁填写表格。
颜荔填的很快,填完把笔帽盖回去的时候发现,旁边的男人正一脸认真地端详着那张表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