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多么希望杨泽深什么都没听到,可他那双眸微虚的表情,分明就是将她刚刚冒出的那两个字听得明明白白!
炎祎羞得不敢与他对视,脑袋埋得低低的,恨不得有个缝钻进去,可男人却固执地扣起她的下巴,逼着她抬起头来。
“就这么想让我当你床上的”
被迫交缠的视线中,炎祎瞧见杨泽深眼眸中的情绪被欲望给悉数占领,让她有种要被吞吃殆尽的错觉。
“我、我能说我是不小心的吗?”炎祎欲哭无泪地眨巴着眼睛装可怜,可杨泽深却是不吃她这一套。
“不小心?”他细细品味着这三个字,嘴角浮起的笑意里带了点瘆人,“那你是在想着谁叫”
这话炎祎该怎么接?
感觉不论怎么回答都不是最优解,炎祎只能选择了闭嘴,装委屈地皱起小眉头,嘴角下拉,一副可怜巴巴的小模样。
可她还没等来男人的心软,就被他紧紧扣住了腰身。
又,让炎祎这艘毫无准备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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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泽深还记得之前点头的承诺,平息后便替炎祎拉好了被子,将两人盖得严严实实。
长臂紧紧搂住炎祎的纤腰,男人用脸颊依恋地在她脖颈轻蹭着,又变成那只撒娇的大猫。
“一一……”他沙哑的声线里充斥着餍足,说出那句话时也比以往多了一丝底气。
“你是需要我的,对吧?”
得知杨泽深的过去以后,炎祎多少明白他之前为何对孩子的事这么谨慎了。
他深知不被父母期待的孩子活在世上的艰苦,他不想再制造同样一个悲剧。
炎祎心里一阵发软,小手回抱住男人的脑袋,让他能安心依靠在她的肩头上。
杨泽深的这个提问不是她头一次听到了,但这次,她终于给出了自己的答复。
“嗯,我需要你,很需要你……阿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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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祎这一觉睡得特别香甜,以至于早上醒来时心情也十分舒畅。
好久没有睡到自然醒还一点都不困的情况了,炎祎望着天花板走神,忽地笑开了颜。
“想什么呢?”
耳边传来男人晨起时带着鼻音的沙哑嗓音,炎祎怔了怔,偏头对上了杨泽深那双黑眸。
“你什么时候醒的?”她瞪大了眼睛质问。
“在你醒了没多久的时候。”
杨泽深轻轻笑了笑,凑上前在炎祎樱粉的小嘴上亲了下,以此作为自己偷看行径的赔罪。
炎祎挑了挑眉,虽心里接下了他的赔罪,但很快又钻起了牛角尖。
她记得这个男人曾说自己训练过接吻,那他的“陪练”又和他是什么关系呢?
炎祎突然心中有些吃味,她虽然相信杨泽深的童男身是被她所破的,但一想到这个男人曾经也和别的女人亲密过,还是有些不舒服。
啧,原来她也没自己想得那么大度嘛。
152 相妻教子
见炎祎又在出神,杨泽深再次轻轻啄了口她的小嘴,“又在想什么?”
炎祎摇了摇头,急忙收敛住思绪,“没什么。”
“别撒谎,你刚刚可是想着想着就笑了起来。”
笑得那么甜,让杨泽深都有些好奇她脑子里到底想的什么。
炎祎正想嗔问她什么时候笑了,忽地意识到,杨泽深大概是在指她刚醒来的时候。
小丫头撇了撇嘴,装作一副不愿说明的样子,把心里的那股醋意压了下去:“我在想啊,现在不是因为疫情,各地都推迟复工的时间了吗,肯定也有不少公司因此而裁员的,估计今年的就业形势会很不乐观。”
“你干不了男友租赁了,收入直线下滑,今年又是这个情况……我在想以后你要是找不到工作的话,你在家煮饭,我挣钱养你。”
看着小丫头一脸骄傲的小模样,杨泽深被逗乐了,“怎么,就这么想让我做你爸爸?”
甚至还期望他像炎爸爸那样做家庭煮夫?
“切,你懂什么,我这叫‘金屋藏娇’!”
炎祎拍掉男人捏她小鼻子的大手,一脸嫌弃地上下扫视,“你在外面也只会招蜂引蝶,不如在家‘相妻教子’。”
她虽然用开玩笑的语气说出这些话,但当中的想法却是实实在在考虑过的。
她的收入在申城并不算高,可若回到椿城,却算得上高薪了。
昨晚和杨泽深的一片谈心之后,炎祎有想回椿城生活的打算。
她想留在杨女士身边,弥补这几年没能好好陪伴母亲的遗憾。
反正她的职业并不限制她在什么地方工作,只要有电脑,有摄像头,她就能开播。
唯独让她有些放不下的就是傅秋这个闺蜜,五年的革命友谊,突然要分隔两地,让她有些不舍。
“如果我要你陪我留在椿城,你愿意在这边发展吗?”炎祎的小脸变得严肃,甚至有些担心杨泽深会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