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和我互穿后,四个前任红了眼(214)

萧应淮倒是留下了,看起来有些不放心。

月白瞥一眼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的他,心里的怪异感更深了些。

【诺亚出事前,他明明可以直接带着我去找诺亚,却硬是绕了好大一个圈子……】

系统明白了她的意思。

【你是怀疑小龙是故意这么做的?】

月白点头。

系统:【但……不可能啊,诺亚对萧应淮那么好,而且萧应淮也很关心诺亚啊】

这也是事实,所以,这才是月白最想不明白的事情了。

被人搀扶着出了门,月白坐着藤蔓去了最上面的一层。

虽然但是……这个设计真的很像电梯。

看见那参天大树的一刻,斯言突然在她脑中开口道:“这是诺亚的母树?”

月白点头:“对。”

顶层除了诺亚以外没人能进来,但现在有这个权限的,在萧应淮的基础上又多了一个月白。

让侍从把她送到之前跟两人一起喝过茶的地方。

侍从弯腰拂了拂雕花镂空木椅上的灰尘,扶着她坐了下来后才退下去。

斯言收回看向那苍天大树的目光。

虽然说对树人族的母树很有兴趣,但他现在更好奇的是——

“你们在树人族中经历了什么?”

月白想了想时间线,发现太长了,于是问他:“说来话长,你想知道哪方面?”

斯言不假思索道:“先从雪花开始讲起吧。”

月白:“……”

你就非得抓着这个名字不放了是吗?

“关于这个名字,其实是个意外,并非我本人自愿。”

斯言直击她敷衍答案的最核心。

“谁给你取的?”月白:“诺亚。”

“雪花「大人」又是怎么回事?”

“我目前在树人族暂时兼职一份职位。”

斯言挑眉(明明是一只鸟却能做出这个动作)

月白深吸一口气——

“祭司继承人。”

第一百五十九章 就是天塌下来,这人也不是他

斯言有一瞬间的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出问题了。

但看到面前月白一脸正气凛然不似作假的表情,突然就沉默了。

她其实是在跟诺亚玩什么扮演游戏吗?

咳嗽一声,在唯一知道自己是娰漫的斯言面前,月白确实有些尴尬。

“咳……这是个误会。”

“当时因为某些原因,我被关进了大牢中,危急时刻,我用了后招,让自己变了一副模样接近诺亚。”

“结果也不知道哪里合他眼缘了,非要我做继承人。”

系统:【好家伙,直接把变成狗那段精彩内容给删掉了是吧】

「精简」的把过程说了一遍,月白跟雪白的鸟对视着。

明明自己才是人,看起来却没气势的紧。

得,明明她才是人类,硬是把自己活成了个畜生。

“诺亚是被什么人诅咒了。”

想到刚才几人的对话,斯言推测应当不是什么大角色。

月白告诉他——“是诺亚的侍妾。”“哈……”

这一个字的杀伤力以及其中的嘲讽跟讽刺,月白都替诺亚感觉到不好意思。

月白好像看到了当年初出茅庐十分毒舌的小斯言的身影。

现在他倒是长大了,学会用自己的皮囊来掩饰真实的性格了。

“蠢货。”

他这些年做了什么事儿,斯言还是有所耳闻的。但蠢到被一个小小的侍妾给暗算了,简直滑稽。

月白自然是不好说什么。

如果只是单单被暗算的话,那诺亚这么多年确实白混了。

可现在她却不能跟斯言一样有恨铁不成钢的想法。

因为她还怀疑这其中……

【或许有萧应淮的手笔……】

简单的把情况给斯言说了一遍后,月白还是很好奇诺亚跟斯言真正闹掰的理由是什么。

但想到他上次那副明显不想说的模样还是没有问。

“所以漫漫,你那么防备我,对诺亚却这么好吗?”

方才还有些咄咄的斯言声音突然软了下来,神情委屈的看向月白。

他要是平时的样子的话,月白肯定没什么想法。

但斯言现在这副委屈小鸟的模样实在是萌化了。

谁会对可爱的小动物心软不起来呢?

突然就懂萧应淮为什么喜欢她的毛儿了。

两人回去后,房间里弥漫着各种东西混杂在一起的味道。

反正难闻的要死。

月白径直走到萧应淮身边。

“情况如何?”

萧应淮摇摇头,随后反问她:“你去哪儿了?”

月白指了指上面:“去塔顶吹了吹风。”

瞥一眼她肩膀上那只鸟后,他才收回目光。

“情况不太好。”

月白眨眨眼:“怎么了?”

看一眼后背都被汗湿了的老医师,月白没敢上去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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