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方古看他眉目,定然有事,抬头望他:“怎么了?”
公子自己上去看吧!明珠移开了身子。
白方古疑惑,抬脚拾阶而上,狐疑的一伸脖子:“哎呀!妈呀!”
哐啷一声,白方古差点从车梯上翻下来,好在长青眼疾手快。没让他一头栽在地上。
白方古整理衣衫,看长青也疑惑的望着自己,白方古不知该如何跟他说,只是吸了口气,语气同明珠:“你自己上去看吧!”
长青更疑,没来得及抬腿上去。那车链子突然先开,一双穿着黑靴子的小脚伸了出来,继而云中秋满目挂泪的探出头来,喊了声:“殿下!”
空气瞬间凝滞,长青面色清白一阵。眸子水静,无悲无喜。云中秋缩了缩脖子:“月儿也是无奈,殿下一直不见月儿,月儿只能,只能揣测出殿下的一些踪迹。”
长青不语,抬腿上车。回头却见白方古立在原地,他一点头:“上来!”
白方古咕咚咽口水:“那个!你们俩坐车,我、、、我骑马!”
白方古思忖着,毕竟人家是夫妻,自己若一上车,起不成了明晃晃的大月亮,太照人。
却不想长青叉腰一笑,抬腿下来了:“你们俩坐车,我骑马!”
他没有犹豫,直奔花灵而去
白方古在风中凌乱,这叫什么事。关键是云中秋突然哭了起来。此刻白方古不但尴尬,还干站着。
长青已经骑上了花灵的马,回头很淡然:“上车中意!”
明珠喊了声:“公子,上车吧!”
白方古心一横,还是直奔长青:“长青,你们许久未见、、、你还是。”
长青眉梢微微一挑:“中意,我们夫妻之间的事情,你不适合参与。”
白方古心头一愣,说得是呀,他与长青,真正见面,也不过今日。茫然之间虽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但那也只是似曾相识。他还在梦里见过百公那,可百公不一样回怼他:梦见我的人多了.。
见白方古如此神情,长青只扶了他的肩头轻声喊了声:“中意,上车吧,没事,让这小孩陪你。”
长青望向花灵,给她做了个手语,花灵欢悦。
三人座在马车里,总归是比白方古一人面对云中秋好许多。
虽然花灵不能言语,但避免了尴尬。
云中秋一直在哭,白仿古手足无措,他很怕女人哭。僵持了半日,白方古终于忍不住了:“云姑娘,你别哭了,你这样,我、、我很难受。”
云中秋抬头望着他,他急忙又解释:“也不是很难受,就是很不舒服。我怎么说那!”
云中秋眸光点点:“那就不要说了.”
白方古觉得很是沉闷:“可我不想听你哭,更不想看着你哭、、、这显得我太没用。”
这话一出口,白方古顿然觉得错得离谱,急忙补充:“也不我太没用,就是我受不了人哭。”
云中秋闭上眼,捂着耳朵。满面泪痕。
“砰砰砰、、、”车厢被敲了几下。
长青的声音有些无奈:“中意,要不你下车,骑马吧!”
明珠“、、、”
车停了下来!
这会下车,白方古如获大赦。有些抱歉的望了望云中秋:“我骑马,你、、、别哭了、、真的。”
白方古刚先开帘子,长青伸来的手却又按了下来:“你这身体,还是算了吧!”
白仿古断然表态:“我可以,没问题。”
云中秋,呜呜的放声大哭。
白方古抬出的脚又缩了回来,自己这行为活脱脱的嫌弃。
这不更挫人心,他颓然又坐了回来,放大了声音:“我求你了,别哭了,眼睛都肿了,你这样,谁会喜欢,女人不能这样!”
车又走了,果然,云中秋不哭了,收了眼泪,巴巴的望着白方古:“你是男人,女人应该那样?”
白方古眨巴眨巴眼睛:“我……我也不知道呀!反正不能像你这样。哦!像我家碎玉一样,或者英姐,在不像花灵,他们都很好。”
云中秋愕然的看了看花灵:“像男人一样?”
白方古呵了声:“花灵是女孩子,不过是为了方便。”
云中秋似懂非懂:“英姐和碎玉是什么样的人?”
白方古思索着,很是欢悦:“他们,能干、自信、自立、自强。很泼辣、、、是男人都喜欢。”
白方古终究是不了解男人,不是所有的男人都像他说的那样喜欢泼辣能干的。
但云中秋听得认真:“你也喜欢他们。”
白方古呵了声,满是自豪:“当然,他们是我的家人。”
见她不在哭泣,白方古鼓励的一笑:“其实长青还是蛮在乎你的。”
云中秋擦了一把脸:“你怎么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