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方古被撂在床上时还在挣扎,本想起身跳下去,却不想长青倏的一把将他按了下来,脸红成了猪肝,心却跳成了雷公斧头。隔着衣服与皮囊,白方古都觉得震耳欲聋。
见白方古挣扎,此刻,长青说话都不利索了,从未有过,他压着白方古吞着气:“对不起,我、、我从来没喝过酒,忘了今天吃药了!”
白方古被他按得动弹不得,想想也不是他的错,负气躺了下来:“你!滚里面,离我远点!你在敢靠近我,我掐死你!”
白方古翻身靠边躺着,顺便一脚将长青踢到了里面,这个动作太娴熟。他自己都惊了一下。
长青想靠近,看白方古离他八丈远的身体及滚一边的眼神,他很配合,眉梢微微一挑,保持着靠墙的距离,歉疚一片:“要不然……我弥补一下……”
白方古一个手指头指着他:“躺那别动,这辈子我都记住今天,不要在给我发情!”
长青很无辜的眨巴着眼睛:“想借着酒劲跟你说点事,我也没想到这酒那么烈!”
白方古警惕看着他,酒都没有拱出他心里那点事,白方古也不想在听他要说什么,只是看着他疑惑:“百公经常给你药里乱加东西吗?”
长青被他问的一愣,继而愤愤的骂了声:“百公爱在药里加东西的毛病这辈子恐怕改不了。我说我怎么脑袋昏沉沉的,我还以为我是兴奋过度大脑缺氧了。”
白方古侧目看长青,见他一脸懵逼的愤怒,又有些想笑:“我怀疑他是不是圣医的人?”
长青很老实的靠墙:“毋庸置疑,他是圣医谷的历代圣主里最离谱的人。”
白方古有些同情长青:“这么说你是他的试验品了?”
长青没有点头,只是略有所思:“也不算,他会突发奇想!不过这乱加药的毛病从来没改过,所以我怀疑圣医谷的那群弟子是不是都这副德行!”
白方古若有所思:“他常年不回圣医谷,那圣医谷老大都易主了,我看圣姑要压过他的风头.”
长青不以为意:“与百公来说,无所谓,圣医谷的药童看到他都跟没看到似的,除了圣姑拿他当回事。谁认识他!”
关于百公,白方古就聊到了这里,性趣全无,谈点别的,他抬眸看了看长青:“长青,说说你们谷戈!”
长青有些意外,支起胳膊侧身躺着:“说什么?”
白方古想了想:“你不是你们谷戈的独苗吗?为什么常年不回去那?仅仅是因为想浪迹天涯?”
长青想了想:“我是天界山弟子,还没有学成自然是不回的。”
白方古觉得他这回答有些敷衍:“可你也没有经常在天界山呆着呀,十之八九都在外流浪,为什么?”
长青呵呵一笑,平躺了下去,望着帷幕:“在找你呀!”
白方古抬腿又给了他一脚:“正经点,你回去,那个、、、与云中月那个、、、”
长青又侧身看着白方古:“中意,你是不是觉得,云中秋死了,战功赫赫能换来他妹妹的霞披凤冠呀?”
白方古眨巴眨巴眼睛,有点不想问了,这种问话明显的凸显自己心里上滚动的那点不适。
见他不语,长青呵呵笑:“我要是让他们把我主宰了,我就不用在战场上灭了云中秋了。”
白方古觉得长青是有这个底气的,但他还是嗯了声:“朝堂不是草堂,在和谐的明镜台也有各种高端的斗争。政治婚姻也是各种势力的平衡点。”
长青幽幽淡淡:“你这意思,让我跟她回去生个孩子呗!”
白方古突然后悔谈这个话题,憋了半天给自己顶了口气:“就你这上床就睡觉的架势,能不能生得出来还真是值得考量!”
长青突然扑了上来,面色微红,胳膊压在白方古的脖颈,眸子凝注如水:“要不然我们在试一试!”
白方古一把推开他:“你给我滚回去,不许在动!”
长青呵呵笑,但那眸光中的灼热却时隐时现,见白方古警惕小心的看着他,他垂眸片刻,隐去心头那一团波涛汹涌的期待与欲求不满的惋惜,在抬眸平静的笑看白方古:“朝堂这次若没有改变,谷戈战场上我瞎折腾个什么?让他们先斗去吧!军队在手,一切都有。”
听长青这语气,像是控制了军队,看他散漫疏懒的眸子透着黄雀在后的等待。在看他悠闲懒散不思归的姿态,白方古真担心那黄雀被他饿死了。如此她侧目看长青。
长青却突然打住了话题,咧嘴一笑,:“沙漠你准备怎么打理?”
白方古枕着臂,昂望着窗幔,想了想:“我离开沙漠城时,告诉了城野,开通沙漠天道。明珠应该协助他在做这些事情。分土地,办学堂,兴教育。建立经济枢纽。先让百姓富足点吧。想法很多,时间有限,天界盛会结束,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