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方古点头:“跑哪里去了你知道吗?”
长青摇了摇头,继而又道:“百公可能是你要找的人?”
白方古伸着脖子咳了两声,继而点头:“感觉是,可容貌不是。”
长青嗯了声:“回到圣医谷便知道了。”
白方古心头欢喜,侧目看长青:“还有什么?”
长青歪着头,整个身子靠在他的肩头,手下依然一圈一圈的绕的着他的发,只是这次正经了许多,他竟然顿了顿手下抬头看白方古:“你曾经吃的药里貌似有蚀骨粉。所以你才会经常关节脱臼。”
白方古想了想,蚀骨粉这个词让人吃惊,因为不明白,所以他心头疑惑又惊愕:“百公说的?”
长青点头,这是长青说的所有事情里,最雷人又不明的一件事,因为白方古并不知道这蚀骨粉在他的药里是配置需要还是别有用心的人故意添加?但听这个名字,他隐约觉得此事并非那么简单。若是有害的毒药,那问题可就复杂了。如此白方古慎重的想了想。
兄长和师父定然没有问题,圣医谷也不该有问题,关键蚀骨粉是个什么东西?他希望长青给他解释,他凝视长青,期待他非专业解说。
长青依然在绕着他的发,若有所思:“你那药是需要加点蚀骨粉,但量不能太多,是他们医术不精还是心怀不轨暂且不好说。”
既然此事不明,白方古也不能恶意揣测。只能将此事暂且搁在心里。看长青一直绕着自己的头发若有所思。白方古一把拍掉他的手:“头发要绕断了,还有什么事情我不知道!”
长青被他拍的一愣,继而笑出了声,下床拿了药瓶:“还有,我要给你上药!”
白方古轻笑,总结了长青今日所说的事情,除了云中月给他下药那事让他震惊,其余好像都是若有若无的存在。包裹他自己吃的药。包括怀疑百公的身份。百公的身份,他不是今天才开始怀疑。只是没有可靠证据,连百公自己都无法证明自己。
长青给白方古上药时,总是忍不住去吹一吹,温热的气息吹在腹部,肩膀。透着撩人的暖昧。
白方古低头看,他又做的很认真,有时他甚至会觉得是因为自己眼神不好的原因,才会鬼使神差的产生一种想啃死长青的幻觉。
亦或者是自己太经不住长青扬眉卷唇时一抹勾人微笑。他不是妖孽,他是妖精。白方古心头突出这两个字的时候竟不自主的吞了吞口水。
长青娴熟的处理好一切,起手拉他:“吃饭!”
“啊!”白方古愣了一下,肚子好死不死的很配合长青的邀请竟咕咕叫了两声。白方古呵了声,随机与他一起坐在了桌子前。简单的小菜,新鲜而温热。像是刚送来的。二人在这床里聊的欢,竟然没有发现有人出入,白方古为此吃惊不小。长青却无所谓的一笑:“这样的客馆自然该有这样的配置,没什么奇怪的。”
饭吃得很慢,长青有一口没一口的啃着碗,抬眼看着白方古满目心思,见白方古询问的看他,他终究鼓了口气竟然说了声:“中意,我要喝点酒!”
说话间他竟不知从那里拿出了一个小酒壶蹲在了桌面。
白方古从没见长青喝过酒,看他那神色,也不像能喝酒的样子,白方古顿了顿:“为什么喝酒,我怎么觉得你这酒里有事!”
长青提起酒壶,呼啦啦竟到了一杯:“壮胆!”
白方古彻底不吃饭了,啪一下放下筷子:“是撞我吧?”
白方古话音未落,长青噗呲一口刚入口的酒喷了白方古一脸:“中意,你、、你、、你这话在勾引我知道吗?”
白方古摸了一把脸,只觉本来火烧的面孔被这口酒喷的燎原般炙热。
看着长青又倒了一杯酒,白方古舌尖舔了唇角的一点酒渣子看长青:“你胆子够肥的了,还要用酒撞吗?”
长青眸子晃了晃:“我有、、重要的事情与你说!”
“什么事?”白方古实在想不明白,刚才为什么没说,但看他此刻神色里依然有些犹豫。白方古忽然觉得,刚才说的那些事可能都是铺垫。这酒里该是重要的事情,如此白方古认真看着他。白方古越时看,他那神情越是凌乱。
三杯酒下肚了,重要事情没出头。长青竟然有些微醺。白方古不由笑了:“你要是没胆说,就改天说,别喝了!”
长清坐了过来,手指又捏上了他的发,一圈一圈的绕了起来。
眸光里酝着翻雨覆云的光泽。白方古看他神色越发勾魂摄魄。有点忍不住想去啃他,抬手捏了他的下颌笑:“只要不是坑蒙拐骗,你说什么我都听着。”
长青呵了声,抬手按那桌角的银铃,低头眸光竟暗淡几分:“算了,改天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