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青凝注逼近,白方古心头突突跳了两下:“你都这样了,还想做什么?”
白方古正在琢磨长青又要干什么,突然觉得腿上一湿,低头看长青手里掂着刚才那块湿湿的布料,笑的邪:“中意,你这脑子时刻都装着活色生香的画面哦!我要冷水、、冷冷的水、、”
白方古突然发现自己又掉坑里了,波涛汹涌的潮水压不住火烧的脖颈,看长青看着他笑得暖昧。他负气,夺了长青手中的湿布拔腿就跑。
一口气奔到河水跟前,一头把脸闷在水里。彻底压下了自己过度防御而崔红了的面孔。心头却万千滋味在旋转。任由泪水哗哗的流,他为什么会这么难受,昨晚的悸动,今日的骇然心疼,都让他觉得他们竟有着同病相怜又截然不同的人生。许久白方古才洗了一把脸,让自己平复的彻底又干净时,才拎着湿哒哒的水巾回来。
远远的就见长青长青又升起了一堆火,他正在小心翼翼的剥鱼肉,旁边清洁树叶上剥了一小堆细白的鱼肉。
猛然之间,白方古又想起长青昨晚对着火堆烤鱼的画面,想起自己热掌推他脸时他嗷嗷叫。想起昨晚他抱着他为他取暖又紧又密,他是如何忍受这衣服与肌肤的摩擦带来的痛感。想起他躺在冰冷的石头上极度爽快的画面。触手的温度都能让他惊呼,那对着火堆烤时的温度他是怎么忍受的,白方古心头堵的厉害,但眉目却展的舒朗,他舒口气一笑:“来,让本公子也伺候你一下,把脸拿过来。”
被白方古一把薅到跟前时,长青有些愣神!
白方古很霸道,不由分说,一把将长青按了下来,将他脑袋压在自己的腿上仰面躺着,手中的湿巾叠成方块压在他的脸上,只给他露出一双眼睛。
笑了声问他:“药被河水冲走了?毒发了?”
长青嗯了声,继而深深舒了口气:“好舒服!”
虽然他们从来没有就这个问题交流过,但似乎心里都明白,白方古低头看他:“有什么办法吗?比如此刻解毒?”
长青眸子似琉璃般滚动,闭了眼睛眉梢上扬:“中意,你这眼神我受不住,能不能亲我一下,解毒!”
白方古愣了愣,真就扯开那湿巾,轻轻抱着他的脑袋,敷上他的唇。这一吻他心甘情愿,摒弃内心的挣扎与疑惑,只是跟着感觉走。
长青豁然睁开眼睛,身子微微坐了起来,双臂抬起挂在了白方古的脖颈之上。二人有浅吻,变成深吻,继而喘息着发出低沉的申吟。
这声音惊得白方古一个激灵,但他没有撤出,眸子微微眯着,惘然的,迷惑的。由主动变被动的任由长青将他压在身下,直到吻的喘不上来气。感觉过了许久,长青抬起头,撤了那一吻,手指在白方古的唇角轻轻一划,继而一笑:“过了第一关了!”
白方古眸子润了水般透着一层雾,有点惘然的看着长青,片刻回神:“跟着感觉走,谢谢你给的一切,包括我的命!”
长青愣住了,继而眸子挑了挑,指了指唇:“用这个来谢?”
白方古笑了:“怎么?那么没自信呀?就不能相信我是被你的美色所惑呀?”
长青眸子一晃,指了指自己的脸:“深陷我的美色中不能自拔?”
白方古伸手把他的脑袋又按了下来,拿起那湿巾又敷在他面上点头笑:“不准备把出来了,深陷就深陷吧!感觉比疑惑重要,现在比将来重要。若能解毒,在来一次。”
长青倏一下坐了起来,不可置信的看着白方古:“你这么快就上瘾了!”
白方古一咧嘴:“怎么?你怕了?”
长青一下又扑了上来,白方古哈哈大笑、笑声震得他伤口微痛,这一痛牵扯的胸口也隐隐沸腾,一阵咳嗽过后。
长青突然低声在他耳边说了句:“中意,佛陀花虽好,不能拿命去换,命都没了,我要它做什么!”
白方古心头愕然,继而抬眸看他:“百公告诉你的?”
长青幽幽淡淡:“我用得着他告诉我吗?百公虽然是个老男人,心思单纯的很,他说句话我就明白了。”
白方古忽觉心头一颤,一把又耗了他的头发,抬眸逼视着他:“你是不是时刻也在窥视我的心思!”
长青惊愕,被他耗的脑袋歪到了一边,顺便将脑袋搭在他的胸前,嗷嗷的喊了两声:“太野蛮了,我还是个病人那你,你这么对待我、、松手、、松手、、、疼疼疼、、”
白方古在他腰间掐了一下:“我的手在这里那,在喊我又薅了!”
白方古用行动表明了自己的心迹。心头豁然便开阔了许多。
二人简单吃了点东西。长青环视周围,看了一遍:“走,找夏侯颜,让他在死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