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青一抹眸光袭来,那眸光带有温度,他突然一低头,深深一吻,这一吻霸气又温柔。
白方古惊愕万分,抬掌推去,却被长青一把按了回来,长青倏一下抬头,凝视着他:“你刚才就这样强迫我的。咬了我的舌头,我可不得还回来!”
白方古哭笑不得,心头气急,憋了许久,竟不能言,半天才喊了声:“长青,你要是个女人,我真、、”
白方古忍了忍,没有说出更不要脸的话来。
长青却凝视着他,等着他的下言,见白方古憋的面红耳赤,他竟调笑般唇角一扯:“中意,我要是个女人,你就把我睡了?”
白方古咬了咬牙,呵了声:“那也得她心甘情愿,我是很尊重女性的,女人可能也没你这样的。”
长青呵呵笑,眸子却一晃间似有没落的喊了声:“中意,你很喜欢女人?”
白方古想了想,茫然的点了点头继而轻轻一笑:“是男人不都喜欢女人吗?不过我跟你谈这个干嘛!”
白方古完全忘记了刚才谁对谁先下的口,反正那些人突然闯进来时他便随着长青的节奏在配合。
这会突然又想起,这些人为什么突然闯了进来,他急忙扯了扯长青:“不过,长青你是怎么知道会有人突然闯进来的?”
长青望着帘幔轻笑:“刚才冲进议事厅里的是皇后的人,虽然二皇子看似痴傻。但皇后从来没有放松对他的监控,皇后宫殿有人闯入,发生这么大的事,他便是抓不到贼,也会来敲打敲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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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夜惊
白方古一惊,原来这二皇子真是痴傻呀?但种种迹象又让他心生疑惑。
这两日,听那些宫中人说,二皇子的子嗣甚佳。说明他是有孩子的。如此看来不一定傻呀,白方古独自推敲,不解,这么想着他猛的翻了个身,这一翻身,突然觉得肩头一阵酸沉,继而锐痛,他龇牙咧嘴的吸了口气。
长青眉间一颤,低头望着床褥殷红的血迹,急忙坐了起来,轻轻扶了白方古的肩头,甚是惊愕:“中意,你怎么受伤了?”
白方古侧目,发现肩头的箭伤经这一晚上的折腾竟裂开了,他坐了起来,扶了扶肩头。竟摸了一把血。
他有些意外的道了声:“一些小伤,前几天都好了,怎么又裂开了?”
长青却不由分说,剥了他的衣服:“我来看看。”
这点伤根本算不得什么。只是这箭伤来的有点诡异,在寺庙中,当时担心那帮流兵对那母子三人不利,他便没细想。但不代表他一点没想。如今想想云中月给长青下毒,方天珏去了古戈后又匆忙而归。长青弃了军队而来这里,说明他已经控制了军中局势,但古戈宫廷那?听说古戈太后掌权。长青是否也能顺利面对。想到这些。白方古不由偏头看长青:“长青,你在古戈生活的定然很小心吧!我是说在宫里。”
长青似乎正在给他上药,或者是没有听清他说什么,白方古只听他嗯了一声,继而回应:“还好!”
见白方古不语,长青垂眸又道:“中意,你这伤口已经结痂了,今日突然裂开,想来应该与你携带的那个药囊有关。那药囊里有蚀骨粉。”
白方古眉间颤了颤,并没有接长青的话,他携带的毕竟是毒药,虽服了解药,也不是没有被伤害的危险。看长青回答得心不在焉,他还是低声又问了句:“既然你在宫里还好,为什么又不常在宫里?长青,方天珏与古戈宫廷关系如何?”
长青突然顿住了手,继而垂眸凝视:“你这伤可与他有关?”
白方古摇了摇头:“一路上流兵四散,乱民颇多,谁都有可能给我一个冷箭,只是有诸多疑惑。他去过古戈宫廷,你知道去干什么了吗?”
长青眉间颤了颤:“除了他母亲的事情,能让他、、”
长青突然顿住了,继而他重复道:“他母亲!”
白方古抬眸看他:“谷戈三公主,到底是不是被陶破虏所杀?”
长青凝眸沉思,继而点了点头语中带思:“未必,此事不明朗,以后我会查清。”
白方古只觉得长青那沉思里似有万卷书载的故事,只是藏在他的眸中独自酝酿着,
关于三公主的事情长青尚在云雾中,白方古更不好再问,但还是不由说了声:“你们古戈朝堂看来也是暗流涌动,若不然你也不会常年不回去。”
长青摒弃沉思,眉梢一挑,唇角轻扯:“我喜欢上天入地入云端,不屑金玉满目睡紫檀。人若圈在方寸之地,岂能遨游人世间。中意,你不也是如此吗?”
白方古点了点头,突然想起那宫女所说的话,古戈失去一位重要将领,虽知小花定然不会有什么事情,白方古还是又问了声:“小花还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