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吉尔不动了，怔怔看着她，“Lydia……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她只是深深看了顾清澄一眼，转身，“顾清澄，我不欠你的。”
“带走。”
“啊！放开我！”尹诺发了疯一样，“都是他们做的，和我没关系，你们不能抓我！”
他的疯癫起不到一点作用，被强制性带出了包厢。
“哈哈哈哈……”安吉尔突然大笑起来，笑得绝望，“Lydia，你最终还是后悔了。”
姚遥低着头，“抱歉，两年前我们就输得一败涂地了，都结束了。”
“是啊，都结束了……”
警察浩浩荡荡过来，带走了三人，剩下的人震惊一晚上，都不知道说什么了。
顾清澄起身，“继续开你们的年会吧。”
“老大……你……你要走了吗？”在场的哪个不是人精，一下就看出了她低落的情绪，“啊，那你回去休息吧，我们自己玩……”
“嗯。”她牵着橙子离开包厢，又几个人跟着一起走。
“大佬……”GM低着头跟着她下楼，“对不起……”
“为什么要道歉？”
“我不知道你打算让他们赢的，我把之前你准备的真的股份转让协议给了Lydia，还有你替他们和麦克先生求情的事，你身不由己的情况下，还为他们考虑这么多，你并没有对不起他们，他们不值得。”
“哦。”
“对不起……”他本来只是想看看姚遥会不会心怀愧疚的，没想到她最后会去自首，他以为按照她的性格，会什么都不在意呢。
“这是她自己的选择，和谁都没关系。”
“可是你好像很难过。”
她轻笑，“我不难过啊，还是开心的，这个结果我很满意。”
“真的吗？”
“当然，你去和他们玩吧，我回去睡觉了。”
“好……”
顾清澄带着橙子出了会所大门，看着飘起的大雪，“怎么又下雪了。”
“回家吗？”晏薄寒站在了她的身边，牵起她的手，柔声问。
她偏过头，“什么时候来的？”
“一开始就在了，你都没注意到吗？我的存在感这么低？”
“嘿嘿，真的有点低了，橙子的鼻子这么灵，都没提醒我。”
“汪！”它发现了好吗，只是懒得搭理。
晏薄寒低头亲了她的额头一下，“我们回家吧。”
“走啊，回家。”
“清澄！”两人携手往停车场走的时候，顾清沨从后面追了出来。
顾清澄停下脚步，回头，“输给你的我会做到的。”
他神色复杂，“你是故意让我们赢的吗？”
“呵……想多了。”
“我不会放弃这个赌注的，念星的事，拜托你了，以后我们不会再出现在你的面前了。”
“最好是，别治好了病以后，又来我面前发疯。”
“不会了，我会看着她的，以前的事，真的对不起。”
“还给你。”顾清澄从羽绒服口袋掏出车钥匙，扔过去。
顾清沨接住，愣了两秒后，红了眼眶，“对不起……”
“铃……”话还没说完，手机响了，他接起，听到对面的话，脸色唰的一下白了，“爸，你说什么？星星把妈杀了？你等我，我马上过去……”
他脑子一片空白，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上了刚拿到的布加迪，往医院疾驰而去。
顾清澄和晏薄寒对视一眼，“他刚刚说什么？蔺念星把姜馨杀了？”
“好像是……”
“走，我们跟去看看。”妈呀，太疯狂了吧。
第482章 大结局
两人紧跟着顾清沨来到医院，病房外已经拉上了警戒线，还有不少病人在围在不远处窃窃私语。
“爸！”顾清沨看见惨白着脸和警察说着什么的顾景，冲过去，“我妈怎么样了？”
顾景想到刚刚看到的惨烈现场，腿都在发颤，“清沨……你妈……你妈不在了……”
他两眼一黑，不可置信地后退两步，“怎么会……不可能的……”
“你是死者姜馨的家属吗？”拿着记录本的警察严肃问道。
“是……我是她儿子……”
“节哀，后续还需要你和我们回去做个口供。”
这时，法医从病房出来了，“死者身中二十刀，失血过多当场死亡。”
蔺念星也被带了出来，双手被拷上了手铐，衣服上，脸上都沾满了血渍，披散着头发，嘴角竟然还勾起愉悦的微笑。
“星星……”顾清沨看着她，一脸悲痛和绝望，“你为什么要……你疯了……”
她咧嘴，笑得更加灿烂，“哥，我没疯，她该死，如果不是她，我们怎么会变成这样呢，都是她害的，她该死，我替我们报仇了。”
“你疯了！那是妈妈！你怎么可以做出这么残忍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