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试进行了两天,学生们人都考傻了。
结果还没放松多久,成绩就被批出来,贴在公告栏上。
各班的成绩单被钉在公告栏上,一目了然。
公告栏旁边挤满了学生,都是看成绩的。
“我靠,第一名又是这个童话啊,我老看到她。”
“羡慕了,她是真的厉害。”
“说实话,我好像还没见过她,不知道长啥样啊。”
“成绩这么好,说不定人长得也漂亮呢。”
“……”
突然,人群里响起一道尖锐的女声,阵阵阴阳怪气,典型的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有什么可羡慕的,说不定是抄的呢。”
这句话刚好被赶来的童话听到。
她置若罔闻,默默站在旁边,也不打算为自己辩解。
清者自清,浊者自浊。
四周哄然一片,有知情的,有不知情的。
果不其然,免不了议论,看好戏,嚼舌根的环节。
在猜忌呈两边倒的趋势之时,后脚赶来的阮晚站出来驳回她的恶意中伤“这位同学,我想我有必要提醒一下你,童话她次次第一,年年金奖,可都是学校亲自颁布的,按照你的意思,是在说学校掺假吗?”
童话心里涌上一股暖流,嘴角上扬。
语落,势头倒戈过去,还冒出不少人指责她。
女生气得脸青白相间,将矛头指向阮晚,把话圆过去:“你跟她是一伙的吧,这么帮她?”
阮晚笑了笑,凑近她,顺着她的话说下去。
“不好意思,我跟她,的确是一伙的,毕竟我有脑子。”
刹时,肆意笑声弥漫,女生跺跺脚,狼狈逃开。
阮晚扬了扬脸,满脸得意,对落荒而逃的背影哼了下鼻子,紧接着,又跑到童话旁边邀功——
“童童,怎么样,我帅不帅!”
童话笑出来,点头,表示她很帅。
阮晚听到她的夸奖,鼻子都快冲上天了:“那必须的!”
许多没见过她的学生在看清她的样貌时,忍不住唏嘘。
期中考试过后,七中按照成绩高低重新分了次班。
童话以年级第一的优异成绩顺理成章被分到特尖班,是明年冲刺考艾尔斯柯的备战班级。
周祁录分到二班,与童话隔着一个班。
阮晚分到三班,正好跟暮安凉同班。
两人被分到一个班,好巧不巧,还被安排坐同桌。
比起医务室的惊鸿一瞥,这刻的她更加灵动俏皮,尤其是那双眼睛,好看得让人心悸。
太像了。
简直是一模一样。
阮晚扭头舒眉展颜,跟他打招呼。
“你好呀,新同桌,我叫阮晚,你叫什么?”
暮安凉发愣,想起祁思嘉,她从不会这样跟人打招呼。
她永远都是成熟的,理性的,绝情的。
阮晚见他发呆,用手在他面前来回挥动。
“喂,新同桌?你怎么了?”
他回过神:“你好,我叫暮安凉。”
她轻轻碾咬这几个字,由衷的感叹。
“暮安凉,名字还挺好听的。”
叮叮叮——
上课铃声响起,喧闹的教室瞬息安静。
阮晚迅疾转过头,拿出书和笔,规规矩矩的坐着。
暮安凉多看了她几眼,就收回视线。
中午放学,阮晚抽出书包快速挎在肩上,风风火火地跑到童话的教室外面等她,速度惊人。
童话刚出来,她就拢过去,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
“童童童童,你知道吗,我被分到三班了,成绩太差了,呜呜呜,本来想跟你隔壁的,但一班太难考了!我做不到哇,高考可怎么办啊。”说着说着还做出个委屈的表情。
童话被她的模样逗笑了,轻声安抚她。
“还有…时间。”
阮晚忽然想到周祁录那个大冤种——
“嗳!童童,周祁录呢,分到哪里了,你知道不?”
童话回忆了下:“…二班。”
阮晚听到,有些不服气。
他怎么比她考得高!
为了解气,阮晚决定这次不带他一起吃饭了。
她跟童童甜蜜约会去,吃双人套餐,气死他。
–
天倏地黑下去,乌云成团结块,灰谐的云中闪动白光,伴着声声闷雷,逼袭而来。
下刻,狂风大作,树影摇曳。
不过半秒,雨就倾泻而下。
噱头很大,密匝繁杂的雨滴冲刷着大地。
路上的行人艰难前进,逆风行步。
刚吃完饭的两人由于没有伞,附近也没有卖伞的。
她们就只能在饭店外等雨停。
童话拢了拢衣服,打了好几声喷嚏。
上次的感冒还没好,都持续五天了。
阮晚没有多余的外套,面露忧色的看向她。
“童童,你感冒怎么还没好,不然我帮你去借个外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