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继勇、周芸芸同样也给凌香香夹。
大家都其乐融融,在昏黄的烛光下吃饭,也更显浪漫温馨。
院墙不隔音,不断有隐隐笑声传到隔壁。
徐伯父家也正好在吃晚饭。
之前都是徐继勇负责做饭,现在分家了,徐伯父是不可能做饭的,徐金枝也不会,吴有礼更加不用说,这家务的重担自然就落在徐伯母身上,可自从徐继勇复员转业回来,徐伯母足足有四年没有下厨做过饭,即使之前是会做的,可在过了四年之后再重新拿起锅铲,徐伯母难免会觉得生疏,虽然不至于做不熟晚饭,味道上肯定是不怎么好的。
“妈,你这鸡蛋都炒焦了。”徐金枝嫌弃地翻动着炒鸡蛋。
徐伯母安抚徐金枝,“好几年没下厨做过饭了,我都有点不太习惯,不过等明天就不会了,明天妈给你炒道金黄金黄的炒鸡蛋。”
徐金枝低头喝了口番薯粥。
下一秒,她立即嫌弃地全部吐了出来,“妈,这番薯怎么有股腐烂的味道?”
“怎么会?”徐伯母低头也喝了一口。
她立马皱着眉头,艰难地咽了下去,“可能我着急做饭,没有看清楚番薯的好坏,全部都倒进锅里煮了。”
徐金枝彻底没有胃口吃完饭了。
恰巧,隔壁传来各种的欢声笑语,还互相给彼此夹菜,说着今晚上的菜色有多么丰富,又有多么好吃。
徐金枝的脸色更加难看了。
尤其在听到凌香香声音时候,她赶紧转头去看吴有礼。
幸好,两家重新砌了道院墙,吴有礼什么也看不见,也没看见吴有礼在注视着院墙看,至于他的耳朵有没有在留意凌香香的声音,徐金枝也看不出来,她在心里就不由有些怨恨院墙,只有隔绝视觉的效果,但却不能够隔绝听觉。
其实凌香香心里也是这么想的。
分家了,终于分家了,耳根子终于清静了,双眼也终于不被荼毒了,她高兴得都想仰天大笑三声。
只是到底才刚分家,院墙又不隔音,传到隔壁去到底不太好。
虽然她也不怕隔壁,可好不容易能够过上安生日子,她也不想节外生枝,只得压低了声音大笑。
“婶婶,我也很高兴终于分家了。”周芸芸凑近凌香香耳朵边悄声说道。
凌香香怜爱地摸摸周芸芸脑袋,“晚上别兴奋得睡不着。”
周芸芸:“不会的,明天我还要带你和叔叔去我家呢。”
之前就跟周芸芸说好了,等水库修建完工之后,周芸芸就带凌香香去她家好好玩上几天。
现在水库修建好了,家也分好了,一家三口可以没有任何负担地出门游玩。
“婶婶,晚安。”周芸芸向凌香香摆摆手。
凌香香也向周芸芸挥挥手,“晚安,晚上做个好梦。”
徐继勇在打扫厨房。
凌香香过去,“继勇,好了没有,需要帮忙吗?”
徐继勇拧干抹布,将抹布挂在角落的绳索上,“好了,不用帮忙。”
凌香香在旁边等着,俩人一起回房间。
徐继勇的行军床已经被凌香香给收起来了,凌香香也没打算给重新摆回去,不说房间就这么点大,在放了老式梳妆台进去之后,压根就没有了摆放行军床的空间,凌香香也是想着,她现在已经分家了,明天开始说不准陆续会有好友上门拜访,如果再被人看见她跟徐继勇分床睡,那她就再也不好找理由解释了,反正她也相信徐继勇,即使俩人同睡在一张床上,徐继勇也不会对她乱来的。
只不过,相信归相信,等真的走进房间,凌香香的心跳还是止不住地加速跳动。
脸颊也更是红红的,好似快熟透了的苹果。
徐继勇一下午都跟社员们忙着砌墙,没有时间走进房间里过。
不过他有看到社员们搬着老式梳妆台走进他们房间里,也看到凌香香突然火急火燎地直往房间里跑。
房间先是一片的寂静,随后又很快传来一阵阵欢声笑语。
徐继勇知道,凌香香已经很好地向社员们解释了,他们俩人之所以会分床的原因。
估计凌香香也为了能够证明他们夫妻之间没有任何感情问题,他的行军床会被扯掉,被褥、枕头呢也会被放在凌香香的床铺上。
现在走进房间里一看,果然是这样。
“芸芸喜欢栀子花,在她的家里,我帮她种满了栀子花,你喜欢什么?”徐继勇看出凌香香在紧张,找了个话题,转移她的注意力,“院子已经彻底跟伯父、伯母家划分清楚,今后院子里怎么规划,全都由我们说了算,你想种什么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