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又可悲又可叹。
这一幕戏拍完,导演喊卡。
导演看向白浮雪,“下一条?”
白浮雪作为过来人,很有发言权,“我觉得情绪不到位。”
导演和郁妆同时看过来,后者苦心钻研剧本,自然是觉得自个儿的表演没有问题。
“不知白小姐有何见解?”
白浮雪对这种普雷老熟了,双手夹着一根巧克力棒,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夹着一根烟呢。
“首先这是一个甜宠剧,甜宠剧怎么能撕心裂肺又悲戚又绝望的呐喊,那岂不是让观众以为有虐点?”
“主角对女帝真的没有感情吗?若真没感情,若真的感到绝望,大可以一脖子吊死。”
“在剧本上写了主角天生媚骨,女帝爱却不会表达,你哭成那样,完全没有诠释出人物特色。”
白浮雪啧了一声,“你们对人物的心理了解不够深。”
导演:“!”
言之有理。
刚刚还等着脖子不服气的郁妆也觉得很有道理,“那白小姐认为应该怎么拍?”
……
萧时之特意早下班了一个小时,听总助说白浮雪去了片场,顺路开车去片场接她。
在街边老字号特意买了小美人最爱的板栗酥。
萧时之提着糕点袋子进入片场,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听到自家小美人指点江山,面前是一华丽异常的金色笼子,略微一看还有点眼熟。
白浮雪和郁妆手牵手说,“你应该表现的欲说还休,看上去楚楚动人,其实心里未必不希望女帝强来。”
“铁链拴住的虽然是你,但何尝又不是拴在另一个人的心上?”
“嘴里求饶的话,是这段普雷中的小情,趣,哪里是真的想求饶?”
郁妆如大梦初醒,“白小姐怎会如此懂?”
萧时之拎着糕点站在不远处,“。”
白浮雪指点完后一回头,猛然撞见了萧时之的凤眸,后者浅笑:“来接你下班。”
白浮雪顿时脸颊烧红,小跑着像乖巧的小鹌鹑似的靠在萧时之身边,“你怎么来了……?”
社死了。
萧时之指甲轻轻划过白浮雪的手掌心,目光流转在那金色硕大的笼子上。
她在白浮雪耳边嘶哑低语,“朕记得在草原缴获了崭新的笼子,还没有真正用过,不如亲爱的晚上和朕试试?”
白浮雪脊背发麻,“别……我不要。”
萧时之冰凉的唇落在白浮雪滚烫的耳垂上,“朕没想到,亲爱的竟如此有经验,看来亲爱的没少在朕身上花功夫。”
白浮雪害羞的连续退了好几步,直到被萧时之搂着腰亲了一下,才作罢。
片场人多眼杂,白浮雪委屈的桃花眼里泛着泪光,哪还有刚刚得意忘形的模样。
“陛下为人母应当稳重一些,小乖还小,咱们不能树立不好的榜样。”
白浮雪怂成了一只鹌鹑,弱弱的依靠在萧时之的肩膀上。
萧时之:“放心,小乖不知道咱们一晚上去干了什么。”
白浮雪:救命啊,一晚上会出人命的!
第124章
夜幕降临,白浮雪站在房门边看自家小女儿已经睡着了,弯腰把她的被子往上拉了拉。
小公主睡着后嘴巴会不自觉撅起,半张脸都埋在被子里面。
萧时之靠在门边,笑盈盈地见着小美人和女儿待在一起,“睡着了?”
白浮雪没好气的看了一眼,站在门边的萧时之,“你快点出去,别打扰到小乖睡觉。”
睡着的小公主根本不知道自己的两个母亲在折腾什么,抱着书本,小声的打起了呼噜。
白浮雪轻手轻脚从房间里出来,和萧时之坐在客厅的毛毯上。
两人面前点燃这一簇烛火,同样的仪式已经数不清进行了多少次。
萧时之说:“真如草原,祭司所言,一次意外都没有发生过。”
萧时之嘴里慢慢念叨着特殊的咒语语调奇异,让人如梦似幻。
白浮雪看了一眼萧时之,“乌鸦嘴别乱说。”
萧时之笑着将手放在了小美人的手上,“怎会因jsg为我的一句话,穿越就出问题?”
白浮雪心想也是,闭上眼睛任由身体自由落体。
一时被拽入深渊之中,整个身体都轻飘飘的浮在半空,再次睁开眼睛,鼻息间燃烧着熟悉的檀香味道,耳边是火炉,噼噼啪啪作响声,仔细听去,还有花园里长毛猫咪喵呜喵呜的求偶声。
白浮雪缓缓睁开眼睛,入眼是她坐过无数次的书桌,堆积如山的奏折挡住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