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又补充了一句：“不过那是曾经了，现在我没钱。”
小康下意识开口：“你家破产了？”
程昱：“呸呸呸，别说这么不吉利的话，我爸生意好着呢，上月股价还涨了呢，”
程昱：“我卡被收回了，我爸想让我接手公司，他们那种人老古板了，看不上二次元，觉得乱。”
他的声音中满满的无奈，“哎，先这样吧，等哥赚钱，等我重新拿到卡，哥送你辆车。”
“随便选。”
我擦，小康捂着自己怦怦跳的胸口，艰难开口：“哥，你别说了，你刚刚的话，居然让我产生了一种灰姑娘被霸总包/养的错觉。”
玛丽苏小说中，霸总大手一挥：我的卡你随便花，女人，看上什么我给你买。
程昱：额……
他直接一巴掌呼上去，“开车开车，肉麻太肉麻了，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今天一天程昱都在外面忙，至于手机上的那些消息，他挑着回了一条后，就没管了，晚上他要告状，蔚来的员工就是太闲了，应该让他们每个人都开始007。
公司注册完，也就是个空壳，程昱自己老板兼职员工（赚钱的），小康老板助理（花钱的），还有一个在谈的芝芝姐，那个还不确定。
程昱坐在车上，脚丫子动了动，“哎，开公司这事真难，早知道我回去当富二代了，当着就有人给钱花，还能买车买奢侈品。”
小康：……
他认真的说道：“哥，你想车毁人亡吗？”
程昱秒改口：“市中心那家西餐厅去吗？”
小康：“see？去。”
See是一家老牌西餐厅，价格死贵死贵，据说那吃的不是肉是钱，反正小康没去过，他只在网上看到过别人的图。
大G在路口拐弯朝着餐厅开去，眼瞅着快到了，小康突然想起来一件重要的事，“哥，是你掏钱对吧，不用我垫付吧？”
程昱的手指一顿，过了一秒才继续戳手机，“不用，”他低头回复消息，解释了一句：“这家我有会员卡，是……”
他突然没了声，小康往旁边看了眼，他们昱哥脸色荡漾，一看就是想到美事了。
程昱没再继续说，实际上这张卡是多年前裴晏送给他的，那会儿他看小黄漫被抓包后，裴晏跟老头一起训他，程昱那会儿上高中正是自尊心强要面子的时候，被训了一通后连着一个月没搭理裴晏。
就连上学也刻意让自家司机送，避开裴家。
后面裴晏送了这张卡给他，那会儿十几岁的裴晏眉眼不如现在锐利，但是喜欢板着脸，说话也一板一眼的。
“小昱卡送给你，这张卡可以无限用，只要你想去随时有位置。”
青春期的程昱不懂事的问了句：“那要是餐厅倒闭了呢？”
小裴晏皱着眉头思索片刻后重重点头，“不会倒闭的，只要你还喜欢吃，他就不会倒闭。”
程昱记得自己后来还说了一句，那你下次不准给我告状。
裴晏说什么来着，好像是说下次继续告状，反正给程昱气的一天没吃饭。
他的卡在这边有专属停车位，车刚开进停车位，程昱透过黑色的车窗看到了一个熟悉的人。
男人一身黑色衬衫胸前配着暗红色条纹领带，西裤下的双腿走动时线条极具爆发力，他正歪头跟身边人说着什么，神情温柔眉眼含笑。
程昱推门的手一顿，刚挪开的屁股又坐了回去。
第23章 揭开
他莫名想到早上蔚来员工发的那些话，脸颊隐隐发烫。
裴晏可能不知道那些八卦，但他就是觉得脸红，也不太想现在和裴晏对上。
小康熄火后见程昱缩着身体像个鹌鹑一样，绿豆眼中满是不解，“哥，你咋了？”
程昱低头脑袋缩在座椅下，“你看前面。”
这一路上他也讲了讲自己跟裴晏的事，而小康这个游戏宅男，裴晏的头号粉丝，则是满脸震惊。
“裴晏！”小康惊呼，“我男神，他往这边看了一眼，不愧是横扫江城的男人，不笑也这么帅。”
他像是个喇叭随时汇报前方裴晏的动态，“天啊，他笑了。”
“这个碍事的男人是谁居然能让我们裴总笑，哥，你正宫地位被挑衅了！”
程昱：“……，你闭嘴，那是他特助。”
小康：“总裁和特助，哥，走我们下去会会他们，快点，他们进去了，我们得跟上。”
夕阳落下车内在一点点变得昏暗，程昱坐直身体，脑袋因为供血不足有短暂的眩晕，他抬头一看前面果然没有裴晏的身影了。
他松了口气，“康，要不人咱们，”
“换家店？”小康板着脸说出后半句话，“哥，你真是裴晏的竹马吧，你放心艹富二代人设的很多，你不是我也不会说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