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敢触犯她,她让男人比狗还狼狈。
张佳年瘫在地上,气息奄奄地爬起,浑身血迹斑斑。
檀庭厌恶,又给了他一鞭子,啪,却不朝脸部打。驸马秀气的容颜是最得她喜欢的,惩罚归惩罚,不能毁容。
“是本公主把你救下来的,以后你为本公主奴隶,身子和心只能侍奉本公主一人,懂吗?”
张佳年觊觎皇妃,陛下本来必杀他,多亏檀庭极力恳求,保证把张佳年抓回去以后,她把他关进笼子当狗养起来,绝不再放他出来,张佳年才得以苟延活命。
她对他,救命之恩呐。
张佳年狼狈至极,屈辱至极,眼中流露着恨。
皇室何其霸道蛮横,这兄妹俩一个夺去润润,一个夺去他,他死化作厉鬼也要索命。
可惜檀庭让他活着,艳丽的红蔻丹掐住张佳年下巴,迫使抬头,主人看待奴隶的态度。
“皇兄已经放弃你,废掉你的探花郎之位削了。现在你是本公主的奴,本公主想怎么折磨你都行,想活命得求本公主。”
张佳年被关到那处金丝打造的鸟笼中,用锁链扎住,全身四肢呈大字型展开。
檀庭公主脱掉鞋,玉足轻轻踏在他肚皮上,使劲。
张佳年浑身桎梏,面对如此屈辱,险些哭出声,终于忍无可忍大吼道,
“放开我!”
极端痛恨之下,他试图咬舌自尽,檀庭公主及时用一块馒头堵住他嘴。
张佳年呜呜呜。
“本公主可以杀你,但你没有自戕的权利!”
张佳年眼睁睁看着檀庭剥掉了自己的衣裳,公主嫌他光头太丑,给他戴上个帽子,顺便用黑布蒙住他双眼。
几个男妾跪在旁边,面面相觑。
新来的驸马哥哥真是块硬骨头,大抵还不知道公主的脾气。
公主想要谁没有得不到的,越倔强越吃的苦越多呐。
张佳年口中发出咕哝哭声,真哭了。
男儿有泪不轻弹,他虽极力忍耐着,也扛不住这等欺凌。
泪眼朦胧中,他想起润润。
润润回宫后如何,是不是也被陛下当成狗拴起来?
不要啊……!
她那么脆弱,会死的。
百无一用是书生,他如今深谙其味。
檀庭公主双股坐在他腿上,张佳年顿感一阵沉重,苦于无法动弹。
公主娇嫩的肌肤滑动在张佳年脖颈上,张佳年持续向后躲避,企图摆脱,檀庭越发变本加厉。
她红唇压低下来,狠狠咬张佳年,张佳年一阵头晕目眩,宛若遭受酷刑。
耳边檀庭无情的嘲讽,“贞洁烈男?这不也挺享受的吗?”
张佳年怒发冲冠,可惜没有发。
嘴里塞着东西,连咬舌自尽亦不能。
陛下宠爱公主,让公主府中养有男妾。檀庭虽然外表单纯,其实远非润润那种真正未经人事的小傻瓜,她玩过的男人一箩筐。
在皇宫檀庭尚且走动自如,在公主府自己的地盘,愈加为所欲为。
饶张佳年奋力坚持,也被公主挑弄得意志崩溃。他眼皮逐渐低垂,被锁住的双手也逐渐耷拉,松松软软。
原来檀庭今日特意更换新的香粉,颇有迷魂之效。张佳年想拒绝公主,除非不是男人或者不呼吸。
药性太烈,张佳年烧得昏昏沉沉,精神完全崩溃,身体起了反应。
润润,
临沦陷时,他苍白的双唇张合,叫润润的名字。
我对不起你。
苦苦坚守的清白,终于被摧毁。
檀庭得意地笑了。
公主和驸马在鸟笼里春意正浓,守在外面的男妾们人人嫉妒。
到底是正宫,正宫即便和别的女人有染,公主也轻飘飘饶恕,换作别人非活活打死不可。
惩罚还在继续,驸马今后要生活在这间鸟笼里了。
·
永安王府,王爷和岁岁打冷战。
岁岁怪王爷泄露了润润下落,王爷怪岁岁和罪臣张佳年勾结,胡闹乱来。
王爷这几日战战兢兢踏在薄冰上,稍有不慎惹得陛下怀疑,整个永安王府满门抄斩,她知道吗!
然岁岁骨头硬,王爷无法像公主对付驸马一样对付岁岁,唯有以柔克刚。
岁岁终究奴婢,再生气也没法反了天,身份地位在那儿摆着呢。
如今孙丞相失势,王妃摆设,王爷是永安王府名副其实的男主人。
只要王爷想提拔岁岁,岁岁可以做侧妃,多风光多富贵,娇妾登枝。
“本王救了你的命,你怎么反过来怪罪本王呢?”
平心而论他对岁岁够好的了,岁岁和张佳年联合帮润润假死,闯出滔天大祸,谢寻章好容易保下她,费了不少精力和口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