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脏如被一跟无形的鱼线用力缠绕,疼的不能呼吸。
林晚晴认真盯着她:“有好几日没替姐姐按,摩了,今日全部补回来好不好?”
宴秋就算再迟钝,也知道林晚晴在心疼她的双腿。
她眉头微蹙,发出了一声隐忍的闷哼声,“腿没事,你不必放在心上。”
说罢,操控轮椅坐到餐桌边。
林晚晴做了几样家常小菜,用玉米粒胡萝卜木耳炒了一盘蔬菜,色香味俱全。
饭桌上宴秋精准地把碗里的胡萝卜和木耳挑出去,只吃玉米。
胡萝卜和木耳堆成一个小山,肉眼可见的嫌弃。
林晚晴挑眉看宴秋动作优雅的挑食,“秋秋姐不爱吃这两样?”
宴秋动作稍有停顿,沉默了许久才开口说,“不爱吃。”
一起被挑出去的还有葱。
林晚晴在心里暗自记下。
饭后林晚晴用热水泡了中药,滚烫的毛巾敷在冰凉的膝盖上。
本该完美无瑕,如白玉般的双腿上面伤痕累累,该多疼啊。
林晚晴手指磨蹭她的小腿一直到膝盖,然后是大腿,聚精会神地望着每一寸皮肤。
兔子小姐的呼吸喷洒在腿上。
宴秋用力抓住沙发,竭尽全力在忍耐。
林晚晴以为她很疼,“我动作轻一些。”
宴秋用沾了药水的手抚摸她的脸,手指勾住林晚晴的下巴,迫使跪在地上的少女抬起头。
“你在心疼我。”
林晚晴愣愣的看着她。
她是心疼。
水桶里的热气蒸腾模糊视线,心脏跳绳被无限放大。
她在心疼,即使她明确知道眼前这人,不过是协议结婚的对象,两人不可能安稳过一辈子,她还是会心疼。
宴秋手指按在她下巴上,轻而易举流下一块青紫。
“回答我,你是不是在可怜我?”
林晚晴瞳孔收缩,察觉到宴秋语气里的危险。
像宴秋这般骄傲的人,可怜她和侮辱她没有什么区别。
林晚晴:“我觉得可惜。”
宴秋抚摸她的嘴角,然后是脸颊,最后是耳根。
所摸之处,立刻变红了。
林晚晴替她揉捏腿脚伤痛处,低下头声音很低,“我本想说秋秋姐姐使双腿不能长久站立,但依旧很漂亮,可我知道这不过是托词。”
热气融化人的理智,林晚晴将柔软的唇贴在宴秋的小腿上。
宴秋倏然一惊。
贴在小腿上的唇慢慢延伸到了脚踝。
宴秋的皮肤很白,在热水烫下也变红了。
红色的皮肤,鲜艳的双唇。
略带苦涩的药水无法忽略房间里的香甜味。
林晚晴的舌尖碰在敏.感的皮肤上。
“唔……”宴秋喉咙里发出一声闷哼,“不要这样,脏。”
林晚晴:“秋秋姐不脏。”
林晚晴亲吻她,“就像秋秋姐总是亲吻我一样,我也想和您亲密接触,不在外人面前出错。”
已经过了心理那条警戒线。
林晚晴将脸颊靠在宴秋的膝盖上,她太心疼她了。
宴秋的手抚摸她的唇,撬开唇齿,触碰到林晚晴的舌尖。
小兔子粉嫩的舌头被食指按压。
少女不明白她是什么意思,这个动作很难受,让她想要逃开却深深的止住了。
宴秋:“我很厌恶别人同情或怜悯的目光,但如果伤痕能让甜甜喜欢,我很开心。”
宴秋扶她站起来,把人抱到腿上。
林晚晴不敢用力坐下,宴秋的腿太脆弱了,她只能半跪在沙发上,手撑在沙发靠背。
林晚晴含泪:“秋秋姐?”
宴秋把带回来的棉花糖撕成一缕一缕喂给她吃。
蓬松的棉花糖入口即化,一片又一片被塞到嘴里。
过于甜的糖分很齁嗓子,林晚晴想推开她,身体一点力气都没有。
一片又一片,很快小兔子的半边身体全部被塞到林晚晴嘴里。
宴秋笑盈盈:“我特意给甜甜带的,好吃吗?”
相比糖分,更让林晚晴在意的是宴秋的手指。
她把融化的糖丝的手指舔干净,然后用纸巾擦拭。
林晚晴脸红心跳,身体起了莫名的冲动。
她难受地哭出来不知道身体的那股热量究竟是什么意思,强忍着难受给宴秋揉捏好腿脚把人送上床。
宴秋靠在床边展开文件,“你的脸很红,发烧了吗?”
林晚晴慌张摇头,“没有,房间太热。”
宴秋挑眉:“不早了,去洗澡吧。”
她见林晚晴慌张地拿起浴巾,关上浴室的门,随机里面起了哗啦啦的响声。
不用想便知道莲蓬头里的热水,冲刷在兔子小姐每一寸肌肤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