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菲浅笑:“最近我查到了一些有意思的东西,过两天会给林总一个惊喜。”
乔丽华忽然有种极为不好的预感,还未等她开口,宅子的大门被用力合上。
“老林你说句话啊!”
“闭嘴,如果不是你贪那么多钱,厂子怎么可能变成现在这副样!”
一向和睦温馨的夫妻在门口大哭大闹,林晚晴站在二楼书房门口听的真切。
经过程序,已经走到了赔偿受害者的步骤,剩下的就是拍卖厂房和机器还债和申请破产清算。
……
俞菲端来两盅燕窝,“林小姐今日上课累了,早些歇歇。”
林晚晴勉强扯出一抹笑,“燕窝我来送进去,时间不早了,秘书姐姐早点回去休息。”
俞菲比了一个心,在林晚晴耳边悄悄说,“别忘了和老板说比赛内定,把不要脸的竞争对手打的连妈都不认识,啐!”
俞菲叉腰做出了吐口痰的姿势。
林晚晴心想,你怎么那么熟练啊。
看刚刚两位受害者的样子,你们荟雁不太像个正经公司。
俞菲用懂的都懂的动作拍拍林晚晴的肩膀,“比赛别有压力。”
秘书离开后,整个宅子更安静。
林晚晴端着沉甸甸的两盅燕窝,准备敲响书房的门。
她兜里的手机嗡嗡震动了两声。
打开手机看是老爷子发来的消息。
老爷子:最近寒冷潮湿,秋姑娘不愿去南方过冬,麻烦晴晴替我照看照看,拍张照片给我。
过两分钟老爷子又发了消息:秋姑娘不愿我多啰嗦,你悄悄拍,别让她发现。
老爷子发来了个五千块钱的转账。
钱来的太容易,林晚晴收了钱乖乖办事。
……
书房门敲响,宴秋把破的看不出形状的手帕放进兜里。
“进来。”
兔子小姐身上带着外头的寒气,小心翼翼地探进个脑袋,“秋秋姐,喝燕窝。”
林晚晴的鼻子和脸颊被冻成了粉红,双眸有些红肿,看着像憋着哭了许久。
燕窝中放在桌上,林晚晴突然被抱在她腿上。
“啊!”
林晚晴尖叫一声,她不敢坐在宴秋腿上怕伤了她,只能膝盖用力嘘嘘的,撑着细如柳枝的腰无力晃,被宴秋的手从尾椎骨摸到了脊背。
“呜……”
“今日甜甜怎么不笑?”宴秋手指按压在林晚晴嘴角,把没多少血色的唇揉搓的过于艳红。
一下一下摩擦,少女的唇怎能接受这种折腾?
林晚晴本就委屈,嘴唇和厚背背那样摸,显得更难过,可怜了。
她扶在宴秋的肩膀,“求求姐,别欺负我了,求您了。”
宴秋用勺子舀出一口燕窝撬开林晚晴唇齿,“喝点,补身体。”
勺子以不容阻止的力道划在舌中,几乎要抵在喉咙口。
那哪是什么正经喂食的动作。
分明是恶趣味。
林晚晴咽不下去,燕窝只能顺着嘴角流到下巴和脖颈上。
泪水从眼角涌出,林晚晴舌头无力地被勺子压住。
太可怜了。
她不敢压在宴秋的腿,只得以狼狈的姿势跪坐在轮椅上。
宴秋:“真不乖,不多吃点怎么能长高。”
不多吃点怎么能怀孕。
心里积压的委屈让泪水如决堤,砸在宴秋的手背上。
“够了,吃不下了,不要……”
滚烫的泪珠不止没有让这女人怜惜,反倒让她更恶劣,得把两盅燕窝全喂进了她喉咙里。
强烈的窒息感,让林晚晴不得不喉咙滚动把燕窝吞进去,原本她和宴秋一人一中的燕窝全灌到她一个人肚子里。
粘稠透白的燕窝从嘴角流下来,狼狈极了,把甘丽的衣服给弄脏。
宴秋用手帕仔细擦拭着怀里的小妻子。
“吃饱了吗,厨房还问这几罐。”
林晚晴惊恐地要从她身上下来,被按住腰。
“不要!”
宴秋纵容:“好,那就不喝了。”
少女原本略有苍白的脸,被这一通折腾已经红透了,双颊滚烫,肚子被塞满了,微微鼓起。
她原先确实有点饿,现在已经吃饱了。
宴秋:“今天可在学校遇到不开心的事了?”
林晚晴顿了一下摇头,“没有,和往常一样。”
宴秋从善如流:“好,遇到不开心的事情记得和我说。”
林晚晴心心念念着老爷子要看宴秋照片的事,外头刮起了风,豆大的与敲击在玻璃窗上,外头冷风呼好吓人极了。
被欺负透了的林晚晴含着泪去洗澡,独自一人打了很重的一盆洗脚水泡上中药液推到卧室里。
另外一间浴室里是哗啦啦的水声,林晚晴一个人坐在旁边无力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