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彻夜明亮的办公室里,厚重的羊绒外套搭在漂亮女人的肩膀上,无名指上闪烁着粉钻戒指的光彩。
她是合该一辈子雍容华贵,锦衣玉食被人伺候着, 现在却手指用力撑住手杖维持身体的平衡。
“你当然……”宴秋用手上的棍子敲了一下顾双的小腿, “是没有资格吃我做的菜, 离林晚晴远一点。”
随着办公室门关上,顾双不死心追上去, 愤愤不平:“对林晚晴最好的结果是,你这辈子都不要出现在她的视野里。”
她眼看着林晚晴一步步为事业添砖加瓦,给林晚晴广阔的发展平台,两人后废了数不清的心血,把品牌做起来。
她不想看到林晚晴困于爱情中。
心中无女人,拔剑自然神。
谈恋爱只会影响她们赚钱的速度。
宴秋站在四面镜子的电梯里,灯光自她的头顶倾泻而下,长发随意挽了一个低低的发髻。
宴秋如中世纪战胜的骑士般看着落败者,冷叱道,
“我劝你不要做多余的事情,不然想想西北边那块地。”
顾双表情一阵青,一阵白,眼睁睁看着电梯门关上,“你特么——”
好诡计多端的女人。
宴秋回到宅子时已经很晚了,林晚晴站在花园的亭子里远远望着她。
身穿雪白色家居毛绒服的少女,怀抱里是一盆开的极好的山茶花。
少女柔嫩娇软的面颊比山茶花还要漂亮,柔软易折的身躯比山茶花的花枝还要妖娆。
宴秋看的喉咙一阵干涩,“外面凉,赶紧回去。”
少女看到她来立刻放下花盆,跑着拥入宴秋的怀抱,“秋秋,今日下午一场落雪,差点把含苞待放的花给打落了,我把花抱到温室里去。”
身子娇软的少女,带着驱散不掉的花香。
兔子小姐双眼亮晶晶的看着她,像个希望得到长辈嘉奖的小朋友。
宴秋揉揉她的长发,把外套披在林晚晴的肩膀上。
“乖,我替你搬花盆。”
带着体温的羊绒大衣贴在林晚晴脖子上,痒得兔子小姐打了一个哆嗦。
羊绒很暖和,扒拉扒拉很适合当兔窝。
林晚晴顾及着她的双腿,犹豫拉起宴秋的手腕,把人带到身边,
“你可算了吧,你这金贵的腿若再折了,我可上哪哭去?”
宴秋无奈:“不至于搬个花盆就折了。”
她双手抱着沉甸甸的山茶花盆,随着她的动作花枝摇晃乱颤,在冬日的雪景中,增添了一抹动人心弦的红。
林晚晴走在她身边,用手悄悄在下面抬着点花盆。
“今日顾双可为难你了?”
宴秋冷笑一声,“她是什么东西也配为难我?”
林晚晴不自在道:“管家说你与顾双算青梅竹马,小时候一块玩。”
宴秋表情怪异,浑身起鸡皮疙瘩,她把花盆搬到温室里,慢条斯理用流水冲洗手指。
“顾双小时候皮的很,我不爱与她待在一起。”宴秋从后面搂住林晚晴手指上下抚摸在她柔软的腹部,“别误会了。”
林晚晴被她摸得浑身不自在,喉咙里发出了破碎泣音。
“别,厨房有阿姨在忙……”
“小朋友皮一点正常,你小时候不皮?”
宴秋回想起了不太好的记,“她小时候效仿我母亲骑摩托车,偷骑了家里的车,结果连人带车冲湖里去了,上了当地新闻,她被家人一顿好打,那家伙骗顾家人说是我怂恿她。”
林晚晴:“……唔,你们有钱人连作死的方式都与众不同。”
小兔子身披着沾有宴秋气息的外套,被宴秋放在沙发上,双腿跨坐在她身上。
宴秋把玩着她过于纤细漂亮的手指,亲吻着她的手背和粉色的手指关节。
林晚晴想把人推开,最后拗不过她被放到床上。
少女牵着宴秋的脖子,在她脖颈上落下一阵阵比山茶花还红艳的痕迹。
外头落下阵阵寒雪,卧室里燥热汗流浃背。
汗淋淋的长发贴在脸颊上,传来宴秋隐忍克制的闷哼。
……
“老板,医生来了。”
俞菲带着医生来到宅子里,“夫人不在?”
“林晚晴的品牌线下有活动,她很早就走了。”
在宴秋之前走,把她一个人留在冰冷的床榻上。
宴秋刚从床上下来,身上一阵酸疼难受,让有按.摩经验的住家阿姨按着后背。
总是清冷高傲的集团董事长眯着眼睛闪过一抹脆弱和无措,她双颊是淡淡的绯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