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只有你一个人,贯穿了她的少女时期和成人之后。
对她强烈的执着,让她在双腿无法站立后不能消沉度日。
说是信念也不为过。
林晚晴扶着她走进车里,转身向兰笑笑招招手,“我先回去了,你也早点回家。”
兰笑笑无奈捏了捏鼻梁,看林晚晴的眼神几乎不可救药。
在车中,
林晚晴闻到了若有若无的苦,橙花香味从宴秋的衣服中散发出来。
宴秋一只手放在腰带上,腼腆淡笑,“这条皮带很漂亮,我很喜欢,甜甜的眼光一如既往让人放心。”
林晚晴面色一红,转过头哼了一声,“只怕给秋秋姐买皮带的人不在少数吧,我又算得了什么。”
宴秋无奈,“除了甜甜,还有谁会忍受我不可站立。”
“甜甜,我的腿又开始疼了,帮我揉揉好不好?”
“今日起床,看床上空荡荡,我找了好久都没找到人,管家说你急匆匆出门了,我以为你生气。”
“甜甜,我好想你,今日你不在家,我一天几乎没有进食。”
林晚晴忍无可忍,“您别说了,我这才一天不在家,不知道的还以为我离家出走几年未归。”
“嗯……”
若有别人看到宴秋这副委屈的样子,怕是会惊掉下巴。
她低垂着头,一言不发,像极了在外面受尽委屈的大猫猫回家,蜷缩在角落里,不敢惹主人发火。
林晚晴俯身给她揉揉腿脚,柔软的手指触碰在腿内侧的几个穴位上。
在林晚晴看不到的地方,宴秋的眼神几乎贪婪。
淡淡的苦橙花如缭绕在灵魂上的枷锁,林晚晴想起了小时候眼疾时闻到的花香味。
那时候那个小姐姐身上也有苦橙花的香,她家附近有一片苦橙花院,她会编着花环戴在那个小姐姐头上。
因为不明原因的眼瞎,她是至今不知道那个人的长相。
只知道每当她要摔跤时,那个人总是会抱住她,没有让她真的摔在地上。
除了最后一次分别时,在林晚晴的记忆深处,一辆呼啸而过的轿车中载着那熟悉的人,她在后面追,想让那个人留下来陪她。
被石头绊了一跤,摔在地上,手臂被狠狠蹭破,温热的血液流过皮肤。
直到轿车的声音消失的无影无踪,那位会牵着她走的姐姐,彻底消失在了她的生命中。
短暂的两月相处,像是个梦。
她的眼疾突然被从首都来的名医给治好,按理说那个万千患者想见一面都难的名医不应当特地来她家附近的诊所。
过往的记忆从脑海深处翻腾起来,林晚晴勉强压下内心对谜团的执着。
“秋秋姐身上的味道真好闻。”
宴秋摸摸小兔头,“我猜你会喜欢这个味道。”
林晚晴抬头看她,还未真切看到宴秋的神色被立刻按在车门上亲吻。
过于汹涌的亲吻,让林晚晴喘不上来气心中,好不容易压下的委屈,化成泪水砸在宴秋的手背上。
她为了宴秋献出了身体和人生第一次的清白,却不知同床共寝的人是否在心中念着别人,也不知是否自己只是一个劣质的替身。
尽管有再三口头的承诺和物质上的纵容,林晚晴仍然贪心。
她贪心,想要拥有宴秋的全部,想要这辈子都不想和她离婚。
猛烈的亲吻,咬破了林晚晴的嘴唇,与其说亲吻,不如说是单方面的啃咬和掠夺。
林晚晴呼吸不了,整个身体被涨得通红。
“甜甜越长越漂亮了。”
宴秋心里产生了恶劣的念头,不断欺负林晚晴,让她呜呜咽咽哭的伤心。
直到大半夜,林晚晴随身携带的包笔记本和购物纸袋伞落在地上,她可怜巴巴的蜷缩在落地窗边上。
“林晚晴,你相信我,我永远只有你一个人。”
林晚晴睫毛轻颤了一下,“嗯。”
她可以相信吗?
林晚晴把身体交给她的同时,也把全部的信任交给她。
……
林晚晴昨天晚上哭的格外凶,第二天起来眼睛红肿。
俞菲把燕窝端在她面前,“夫人这是……哎呀,老板也太过分了,怎么能让夫人哭得那么伤心~”
林晚晴:“我哭,你为什么会激动?”
俞菲笑了,“我替夫人鸣不平。”
“……”
今日宴秋早早去隔壁市开会,俞菲随身照顾在林晚晴身边。
快过年了,整个公司异常忙碌,林晚晴所在的设计部门也是个个忙的脚不沾地。
林晚晴在中午午休时来到宴秋办公室后面的休息是小躺一会儿。
整个办公室只有最亲近的几个人能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