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林晚晴睡觉姿势放好,望着她起伏的呼吸,无奈苦笑。
不顾她人死活的坏家伙。
她亲了一下兔子小姐滚烫的脸颊。
宴秋把手被盖在眼睛上,她呼吸急促,另外一只手没入被子里。
她咬着牙,不敢发出大的声音让林晚晴惊醒。
无助的颤抖,死死盖住眼睛的手背也在颤动着。
随着压抑的呼声,夜越来越深。
直到最后扶着墙下床,用自来水把手冲洗干净。
……
次日清晨,
林晚晴烧退了,早早醒来。
她看床边睡得安稳的宴秋,推推她,“起床了,你今天要去公司。”
宴秋睡得很沉,没眼瞎是淡淡的乌青色。
俞菲敲响卧室的门,狗狗祟祟探出一个脑袋,“老板夫人起了吗?”
林晚晴又摇了摇宴秋,“她昨天晚上干什么去了?怎么那么累?”
俞菲摇头不知,“大约一晚上都在照顾夫人吧。”
林晚晴心虚的笑了一下,看能主慢悠悠醒来,立刻关切地把人给扶着坐起来。
“昨天晚上我发烧,多亏秋秋姐照顾我。”
宴秋:“呵。”
刚睡醒的宴秋眼里带着惺忪,蓬松的长发落在腰间大敞开的领口在阳光下白得耀眼。
她脸上是一贯的苍白,扶着床边坐在轮椅上,不留给林晚晴一个眼神。
林晚晴帮她梳头穿衣,心虚:“我生病了,应该很乖吧。”
宴秋:“呵。”
“……”
丝绸衬衫覆盖在皮肤上,俞菲惊讶地指着老板的脖子,“您昨天晚上……”
林晚晴随着秘书手指的方向看过去,脖子上有个明显的咬痕。
“大概是被虫子咬了……哈哈”俞菲打圆场说。
林晚晴:“虫子的牙口还挺整齐哈。”
林晚晴谴责的看了一眼宴秋,弯腰给她打上领结,整理好外套,抱怨:
“昨夜秋秋姐出去开会,也不知招惹上了哪个肆无忌惮的小妖精。”
家花不如野花香,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
像宴秋这般的人物,勾勾手指就有无数男男女女想要贴上去。
林晚晴坐在餐桌前,食不知味把一口奶黄包送入口中,“外面的小妖精知情知趣,想来比我这个病秧子要有意思多了。”
俞菲也谴责的看着老板。
俞菲:有林小姐那么好的人,老板您怎么不知足啊。
宴秋一阵头疼:“不是外面的人。俞菲你昨日和我一起回来,我做了什么事你不知道?”
宴秋这辈子没想过有自认清白的一天。
自证了还没人相信。
俞菲嘀咕:“我只是个秘书,我什么都不知道。”
“……”
林晚晴把最后一口奶黄包送入口中嚼吧,嚼吧吞下去,像兔子啃骑摩西草似的,两个脸颊鼓起来。
宴秋脖子上的咬痕很深,肩膀上有一块被手按住的掐痕。
看出昨晚的激烈。
“是林晚晴,不是别人。”
林晚晴瞪大眼睛,不可置信,“不是吧,不是吧,我只是一个病人,我总不会趁着发烧吃您豆腐。”
俞菲点头,“确实。”
宴秋微微张着嘴,“……”
俞菲推着老板的轮椅上车,“您在外面有别人怎么能推脱到夫人身上,老板您快说说是谁吧,夫人脾气好,大约不会把那小三灌进水泥桶里。”
“……没有别人。”
宴秋辩解之语苍白,活像个电视剧里洗不清罪名的俏寡妇。
直到宾利黑色轿车离开宅子,宴秋最后一眼十分坚定的看着林晚晴,“你忘了昨天晚上说了什么?”
林晚晴还真忘了,只记得小时候居住过的阁楼格外冰冷。
不满十岁的她发烧,最后晕倒在阁楼里,这个好心的阿姨把她送到医院。
听说那个好心的阿姨最后被夫人给辞退了。
“抱歉,我都忘了。”
宴秋气不打一处来,在车窗里指着脖子,“你说你体温高,想和我试试,我不让,你就咬我。”
林晚晴确认那个牙印是自己的,
看坏人似的看宴秋,“……上班快迟到了,秋秋姐,先去忙吧。”
那眼神分明在说:咦惹,欺负一个烧到四十度的人真过分。
她扪心自问最近那么饿着宴秋么!这人怎么还编出那么离谱的谎话?
车里的宴秋拉开领子往脖子上抹药膏。
车里的低气压压得秘书和司机连呼吸声都放轻了。
……
林晚晴退烧了,身体却没有恢复,她躺在沙发上病奄奄的喝药。
管家把一个精致包装的盒子推到她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