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晴:啊疼疼疼疼。
见多识广的秘书暗示医生别问。
林晚晴扭扭捏捏,支支吾吾,脸红的比发烧的宴秋还严重。
“我腰和腿在摔跤之前就不太利索。”
医生捏着她的腿和膝盖判断伤势,“之前有疾病史?希望病人不要隐瞒,会给后续的治疗造成困扰。”
俞菲用眼神疯狂往医生身上瞥:别,别问了。
林晚晴:“没有疾病史……”
一生不赞成地看着秘书和林晚晴,“希望病人可以配合。”
医生本着对患者负责的态度,追根问底,生怕漏掉一丁点细节。
林晚晴眼神失去高光,“稍微包扎一下就行,我房.事过度……”
她破罐子破摔,索性不要脸了。
医生愣了半晌,尴尬:“那确实是过度了,年轻人该节制一点。”
俞菲捂着脸,从前台建了个简易的轮椅,扶着林晚晴坐上去。
羞涩的大姑娘被秘书姐姐摇摇晃晃推上楼。
俞菲:“老板平日只能靠轮椅出行,上天真是不公平啊,林小姐如今尝到这一星半点的滋味,有什么想说的?”
林晚晴此刻也变成了老弱病残。
她羞涩:“我下次坐着轮椅去景区,是不是不用排队了?”
俞菲瞳孔地震.jpg
“好像是这个道理。”
林晚晴:“那岂不是所有人见到我都要低着头?”
“也对。”
俞菲决定换一个话题,“老板发烧后有和林小姐说什么吗?”
老板身体一向不好,会提前做工作安排,即使她住院一段时间,公司仍旧会照常运转。
林晚晴指着唇,“没说别的,宴总不太开心。”
俞菲紧张:“难不成最近公司出事了?!”
林晚晴摇头说不是,“她烧到快四十度,让我亲亲她,说亲了就降温了。”
“……”
轮椅推到总统套房门口,林晚晴挣扎着站起来。
俞菲赶紧扶住她,“哎哟哟,我的小祖宗,你现在哪能站着,赶紧坐下来歇歇。”
血浸透了纱布,留下一道红印子。
林晚晴把折上去的裤腿扯一扯盖住膝盖上的纱布,强撑出笑容。
“我没事,宴总看到会担心。”
宴秋双腿疾病复发高烧不退,去另外一个房间休息,只是为了不打扰林晚晴休息,不让她担心。
林晚晴心里明白,她也不想让宴秋忧心。
俞菲想要继续劝的话,卡在喉咙里没有说出口。
“夫人和老板真是天生一对,谁来拆散都不好使。”
林晚晴:……唔
你我本无缘,全靠她花钱。
……
宴秋半死不活的靠在沙发上,医生一通操作,把她的命给救回来。
双腿算是不疼,高烧慢慢消退。
林晚晴缓缓扶着墙走进房间,“秋秋姐。”
宴秋烧的迷迷糊糊看到林晚晴反应挺快,“过来让我摸摸。”
“都烧到快四十度了,还不安生?”
“你身上凉,抱着能降温。”
在医生不赞同的目光下,宴秋把兔子小姐抱在腿上,磨蹭磨蹭她柔软又冰凉的身体。
林晚晴翻看病历,大惊不已,“宴总最高发烧到四十三度,持续了一天一夜?!”
医生:“是的,现在情况要好些,今晚温度最高只到四十一度。”
“这个温度人会烧傻吧……”
俞菲看了一下神志不清,只想贴贴的老板,表情复杂。
医生很学术性地抬了一下眼镜,“可能性比较低,但绝不是没有。”
很好,回答很有医学的严谨性。
林晚晴:“……”
心疼给人贴上降温贴。
宴秋手指不轻不重地按压着她的小腹,“甜甜我好热,让我多抱一会儿。”
眼见着她的手越来越往下,另外一只手越来越往上,周围人低着头假装什么都没看。
林晚晴恼羞成怒,“不许仗着生病耍流氓!”
医生在原地尴尬,俞菲很识趣的拉着人离开套房,顺带把门给关上了。
房间里安静极了,隐隐能听到窗外海浪拍击礁石的绵长涛声,一整颗圆圆的月亮挂在天际上,揉碎了的影子光华璀璨。
“林晚晴你是我妻子,你就这样对待爱人?”
宴秋把她压在沙发上,她身上被汗洇湿得潮唧唧,苦橙花的香味更加浓郁。
“生病了别折腾,别摸,快松手——”
林晚晴告诫自己不能和病人多计较,可身体被那火热的手掌摸得全身起鸡皮疙瘩。
是条案板上的鱼肉,任人摆布。
宴秋压在她身上,呼吸滚烫,眼神迷离:“林晚晴,你终于是我的妻子了,我好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