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晴泪眼婆娑,“我和王晓骰之间是清白的,只在比赛时见过,从没有私下见面。”
林晚晴一遍又一遍的证明自己的无辜。
可怜的少女并不知道宴秋压根不怀疑她的忠贞,只想见到她可怜巴巴哭哭的样子。
眼角的泪水被温柔擦掉,“是吗?我不相信。”
林晚晴哭腔,“我没有,我不知道她为何会对我表白,我没有勾引她!”
宴秋含过她的耳垂,“甜甜早上看到枕头边的手帕?”
一提到手帕,林晚晴瞪大眼睛慌忙的想要挣脱宴秋的事故,双手却被按着固定在车门上。
好在车窗贴了一层膜,外人看不到里头是何等香.艳。
少女衣衫不整地被欺负,兔子似的红眼睛,委屈泪光闪闪。
宴秋亲吻过她的脖颈,“甜甜要好好练练技术,别把我弄疼了。”
林晚晴吸吸鼻子,“我不会,人总有第一次。”
宴秋:“那我该在甜甜身上多教学教学,直到甜甜学会为止。”
林晚晴:“呜呜呜……别……”
她亲吻过林晚晴纤细的手指尖,粉红色的手指关节美丽精致。
……
林晚晴被送回家时,连一根手指头都抬不起来了。
整只兔子都蔫了吧唧地垂在沙发上。
身上汗唧唧的被抱去浴室里。
她意识模糊地搂着宴秋的脖颈,喃喃自语道:“明明秋秋姐才是被我欺负的一个,为什么我那么累。”
好丢面子。
宴秋道:“好好休息,锻炼身体。”
林晚晴:“……”
直到再次醒来,林晚晴身上的酸痛都没有好转半分。
昨日在车上,林晚晴只试着碰碰宴秋一次,却被成倍地讨要回来。
她身上裹着充满宴秋气息的睡衣,长发披散在腰间晃来晃去,洁白的皮肤上全是青青紫紫的手指痕迹。
脖子上有个无法忽视的牙印。
她睡在宴秋那一边的床上,长发散落在宴秋的枕头上,身上裹着宴秋常用的那床小被子。
宴秋无名指上的戒指此刻正套在她的手指圈上。
所有的一切都沾满了爱人的味道。
林晚晴闭上眼睛,回想起昨日车上宴秋埋在她颈边,轻轻哼着叫着。
如此美丽又高冷的人,叫起来就那么好听。
婉转莺啼。
昨日闹的宴秋那金边眼镜砸碎在车上,最后是秘书把破碎的眼镜捡起来,将备用眼镜拿出来。
林晚晴顿时羞的没脸见人。
俞菲敲门,“林小姐醒了?”
林晚晴从被子里探出个脑袋,“宴总去工作了?”
她依稀记得昨日宴秋说最近会很忙。
王氏集团的事情只告一段落,没有完全解决。
听说和宴秋过去的父母留下的遗产有关。
俞菲笑眯眯端着瑶柱海鲜粥进来,“林小姐先润润喉咙,千万别亏空了身体。”
林晚晴羞的不敢见人,“昨日在车上我和宴总混着玩呢,没有做别的事。”
俞菲点点头,“嗯嗯嗯,我知道呢。”
林晚晴:“真的没有。”
俞菲一脸慈爱,“林小姐说什么就是什么,宴总把小姐从车上抱下来,只是因为小姐玩累了而已。”
林晚晴:“……”
“压根不是少儿不宜的原因呢。”
“别说了。”
林晚晴一声不吭地把海鲜粥喝完。
她怨念的揉了揉快要折断的腰,车里那点空间怎么够施展,她的腰从头到尾都没直着过,还被如此那般的欺负来欺负去。
甚至连……腿内侧都有牙印。
或许别的地方也有牙印,但林晚晴看不到。
林晚晴扶着床边站起来换衣服,“你平日都跟着宴总,今日怎的单独陪我?”
“宴总有事,放心不下夫人。”
林晚晴突然想到,瞬间了然,“你终于被辞退了!”
俞菲幽幽:“让林小姐失望了,没被辞退……”
林晚晴穿戴整齐,这几日她接到了个香水定制的单子,给的价格很高,她需要去工作室。
“这都没被辞退?”
俞菲:“我是老板的心腹……”
林晚晴:“心腹大患吧。”
俞菲扭扭捏捏说才不是,老板最喜欢她了。
林晚晴觉得不太可信,拍拍她的肩膀,让她早点去找下家。
车开到工作室门口,林晚晴撑着腰,一步一步跌跌撞撞上楼。
保安大叔看了直呼心疼,“丫头,你咋了,腰闪了?小小年纪闪了腰,真够呛。”
林晚晴苦笑,“下次闪着腰的一定不会是我。”
保安大叔:“?”
不止腰闪了,屁.股还有点疼,林晚晴找了块软垫铺在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