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抱怨她技术太差,把人给弄疼了……
林晚晴脸上羞赧……手指上恍惚手指上好似还有粘稠唧唧的触感。
她头昏脑胀的起床,俞菲敲门探出一个脑袋,“林小姐,时候不早了。”
日上三竿,啧啧啧啧,不像话~
林晚晴在秘书的眼里看到了某种她不能详细问的情绪。
支着身体从床上坐起来,林晚晴手突然碰到了一个丝滑柔软的白色帕子。
林晚晴:这是什么?
她双手把帕子摊开。
上面是点点深红色的……颜料??
俞菲瞳孔地震,赶紧背过身,“我在楼下等林小姐。”
林晚晴:“……”
“你等等,你认得这东西?”
林晚晴把人叫住,“跑那么快做什么,宴秋的?”
俞菲颤颤巍巍回头,低着头不敢把视线抬高,“唔,我好像知道是什么,但我不能说。”
林晚晴一阵头疼,把手帕折叠好,放在宴秋枕头下面。
“说,不怪你。”
俞菲啧了一声,同情老板那残破的身子,“林小姐真是,连这点悟性都没有,哎呀哎呀,真是愁死人了~”
林晚晴在饭桌上大脑出神,好死不死管家把电视打开,上面正在播着当红火爆的古装剧。
一个衣衫不整的小娘子坐在拔步床上,面色羞涩,眉目含情,面前是个笑的灿烂的中年婆子。
“外头都说新婚之夜新娘子的落红越多代表越贞洁,看夫人这帕子指定是个贤惠人呢。”
“别,别说了……昨日官人嘴上说的好听,身上半点不怜惜,我身子骨都散架了。”
“男人都是那样,夫人忍一忍就好,好日子在后头呢。”
林晚晴:……
俞菲默默离开视线。
林晚晴麻木地看着电视里的染血手帕,“看上去,还挺疼哈,封建糟粕要不得。”
俞菲接过话茬,“老板流了那么多血,放在古代也算是一等一的贤良淑德,死后能有个贞洁牌坊。”
林晚晴心理崩溃:“你有本事在宴总面前说。”
她那日被宴秋又或者初次尝试,看她埋在自己颈肩喘气,哪想过除了欢.愉外还有这份疼。
俞菲:“我没本事。”
林晚晴:那你可真棒棒。
一直到林晚晴进学校里,她恍恍惚惚难以回神。
她拿走了宴秋的……清白身子。
还把人给弄得那么疼。
俞菲拍拍她的肩,“去比赛吧,实话和林小姐说,没得第一老板也不会怪罪。”
林晚晴看着外头难得一见的大晴天,带着点温度的风刮在身上刺骨难受。
她心里也凄凄然。
林晚晴摸着发红的眼角,“秘书姐姐,你学法的,我的行为算虐待残疾人?”
俞菲笑容灿烂:“情节恶劣者判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放心,我们老板不会把你送进去,顶多在地下室里用私刑。”
话一开口,完全不像个有正义感的法学之光。
……
宴秋:“把林晚晴送去比赛了?”
俞菲规规矩矩的给老板送上一杯热咖啡,“是的呢,今日见完最后一批王氏集团的人,咱们这也该告一段落了。”
宴秋翻看文件的手停了一下,手指甲在白色纸张上留下一道印子。
“她压力太大了,可和你倾诉什么?”
俞菲眼神闪烁,“没什么,没什么……”
昨日宴秋晚上恶趣味地把手帕放在林晚晴枕头边,趁林晚晴睡着后,用她的手指……
一向冰冷的宴秋脸上浮现起了一层红晕。
昨日晚上不敢动静大,生怕惊扰了兔子小姐的睡眠。
悄无声息,忍着声音,别有一番情调。
宴秋抬头看秘书,眼眸暗了暗,“如实说,不怪你。”
俞菲干咳两下,“林小姐问虐待残疾人如何判处,害~林小姐真是没有情调,和老板之间的事哪能算虐待呀,这分明是S……啊,这能说吗?”
俞菲的“M”还没发出声,立刻一把捂住嘴。
“……”
宴秋看了一眼时间,眉眼淡淡的无奈,“王氏的人快来了,去会议室罢。”
俞菲看表,“距离会议开始还有半个小时呢。”
“你闭嘴,今天之内我不想听你说话。”
林晚晴在决赛上整理刚画出来的稿件,王晓骰在不远处不停抬头看她。
眼神非常复杂。
直到比赛结束,林晚晴缝好最后一针,一抬头直接对上王晓骰的目光。
“热搜出来了,王氏集团内部录音公开,卧槽,居然抄了那么多家的设计。”
“有一说一,国内互相抄袭的设计多了去了,但是像王氏这样超了还价格,卖那么贵,属实是有点把人当韭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