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件大事,赵珺棠顿时坐直了,把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问清楚,南溪蕊都一一答了。
是一户还算富庶的人家,正头夫人定的手帕,她进去后侍女们走的太快了,她没有跟上,误打误撞的越走越偏,意外进去的,虽然没和她说几句话,就被人发现了,但是临走的时候南溪蕊回头看过去,就看见她满脸的绝望,见她回头,又迸发出致命的惊喜。
可是她人微言轻,就连询问都没人搭话,她也不知道那位女子是谁。
她本来不想管这件事情,但是午夜梦回的时候她总是能够梦到那名女子的脸,梦见她满是希冀又暗淡无光的脸,她终究是后悔了,当时应该多问问的。
见她自责的模样,赵珺棠正色道:“你当时的做法是对的,那名女子是什么身份咱们还未可知,而你又在别人地盘上,自是不好过多的询问,不然只怕是连你都没法安全的走出来。”
这番话很好的安抚住了南溪蕊,她有些惆怅的道:“棠棠,我想要救她,你会不会觉得我有些不自量力啊。”
赵珺棠摇了摇头,拉着她的手道:“怎么会,你是个善良的人,遇见了这样的事情当然想要伸出援手,我们细细商议一番,总会想到解决的办法。”
南溪蕊连忙点了点头,脸上带着忧愁:“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了,若是不把她救出来我都觉得快成为自己的心魔了,我已经连续几个夜晚都梦到了她。”
赵珺棠宽慰她:“上天有好生之德,是她同咱们的缘分,那咱们就帮她一把,只不过,咱们要怎么帮啊。”
这话倒是令两个人陷入了难处,她们两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没法去深宅大院里抢人啊,就算是她有空间,可是连姜崇序都带不进去,又怎么能把她带进去。
就在两个人抓耳挠腮、埋头苦思的时候,一直跟在她身边隐在暗处的暗卫现身了,封月跪在地上,自动请缨:“小姐,属下可以代劳。”
她的出现令南溪蕊吓了一跳,连忙站起了身,走到赵珺棠身边,不解又带着些害怕的问道:“棠棠,她是谁呀。”
此时赵珺棠才想起来自己还有个姜崇序留下来的暗卫,正好解了她的燃眉之急,赵珺棠欣喜的道:“快起来,你能帮忙真是再好不过了。”
又见南溪蕊有些紧张,赵珺棠连忙介绍道:“这是姜崇序走的时候留下的人,叫封月,武功高强,能飞檐走壁。”
说的南溪蕊十分感兴趣,眼眸晶亮的看着已经站起身的封月:“真的啊,这么厉害。”
赵珺棠点点头,看着站在一旁身姿挺拔的女子道:“那就麻烦你了,先把消息打探清楚,记得位置在哪吗?还用我们在重复一遍吗?”
封月摇了摇头:“属下都已经记住了,我去去就来。”
看着她离开,两个人坐在椅子上松了一口气,南溪蕊还没从震惊中缓过神来,惊喜的道:“观……姜崇序这么厉害啊,竟然还有暗卫。”
见她这小模样,赵珺棠失笑:“是有些厉害。”
听到她称赞,南溪蕊顿时来了兴趣,凑近她,十分八卦的问道:“棠棠,你为什么不接受他啊,他就是观棋,观棋就是他,没有什么区别呀。”
反正在她看来没有区别,姜崇序自恢复记忆以来的所作所为他们大家也都看在眼里,他心里是真的有赵珺棠的,如果真的要和观棋做对比,那就是姜崇序更成熟一些,对她的喜欢表现的更加的内敛一些,不过日常该做的事情也是一件都没有落下。
两个人是第一次讨论这个话题,上次吃饭中途姜崇序回来了,她们去后院休息的时候赵珺棠实在是有些心累,便拒绝了南溪蕊的谈话,没想到还是躲不过啊。
赵珺棠无奈的道:“可是,他是姜崇序,他不是观棋啊。”
为什么每个人都觉得他们是一个人,观棋会把她捧在手心里,事事以她为中心,会第一个发现她的喜怒哀乐,会无微不至的照顾她,姜崇序又怎么能比得上。
见南溪蕊脸上十分的迷茫,赵珺棠有些挫败,转移了话题:“不说这个了,我们都已经说开了,把这件事情翻篇了,再纠结下去也没有什么意义了。”
虽然她一脸的豁达,但是南溪蕊还是觉得有些惋惜:“可是,好可惜啊,你和观棋在一起真的很开心,若是上天有好生之德,我真的希望你们能够重新在一起。”
赵珺棠露出了一个笑意:“上天可不管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好了好了,我俩知道应该怎么办,你比当事人还操心。”
看她是真的不想再提了,南溪蕊也闭上了嘴,而后两个人商议着下一步应该怎么办,正商议着,南鸿霖进来了,看见她俩头碰头的在那说话,不由得有些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