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继缓缓靠向椅背, “行,我知道了。”挂电话前,他让见月注意身体,“你一个千金小姐,如果身体不行,千万别勉强。”
见月笑着点头,挂断电话,她让人买了回去的机票。
李继随后又跟许锐打了电话,让他不要再在见月面前提是李琪把见月骗过去的,并说了地的事。
许锐默默吐槽,亲哥还是向着亲妹。
江畔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十二点多,她头晕眼花,浑身没劲,还想睡,翻个身闭上眼又想睡的时候,给旁边坐着的许锐吓了一跳。
“你一声不吭的坐这干什么?”江畔被吓的清醒大半。
许锐解释,“你爸妈出去了,让我看着你。”
江畔很是无语,“你至于这么夸张跑屋里来看着我?”
许锐云淡风轻,“我才刚进屋没一分钟你就醒了。”
江畔扶额捏眉心。
许锐继续说:“你放心,我对你绝无非分之想,我们俩属于跨物种,不会有结果的。”
“……”江畔蹙眉,没好气地回怼,“你给我死开。”
许锐站定,看着她巧妙转了话题,“我们李总说了,合同他会让人很快寄来,恭喜江小姐。”
闻言,江畔立时扬眉,“你请坐,给我详细说说。”
许锐:“……”
没想到睡醒一觉,李继居然答应了入股买地,江畔心里高兴,要请许锐吃饭,许锐拒绝了,他得回去复命。
江畔突然想起一件事,“你知道昨晚上谁泼的我吗?”
许锐有一丝心虚,淡定地扶了下眼镜,“不知道,我睡着了。”
江畔没再继续问,沉默下,摸了摸鼻子,尽量装出自然地表情问了见月的情况。
“见月小姐回酒店了,明天早上的飞机。”许锐没有隐瞒。
江畔“哦”了声,又试探性地问,“她走的时候情绪怎么样?”
“情绪基本上稳定。”许锐说完回想了一下,不确定地补充,“好像也不是很稳定,但又看起来稳定,至少不骂我了。”
江畔抬起眼皮看了许锐一眼,眯起眼睛思考了下,“昨晚上是你泼的我吧?”
“嗯?”许锐眉头一跳,“江小姐你怎么会这么想?”
江畔眼尾上扬,“你不泼我,见月怎么会骂你?肯定是你泼了我,她离我那么近,水也泼到了她身上,所以你才挨骂。”
许锐略感尴尬,眼前人精明的跟李继有得一拼。
短暂沉默,他一本正经地问,“江小姐是想泼回来吗?”
江畔没心情跟他讨论泼水的事了,她摸遍身上以及床上,才想起手机丢了,看样是彻底找不回来了,郁闷道:“白瞎我新买的手机和那张新办的卡。”
许锐说手机卡可以补办,江畔摇头,“无所谓,手机里就三五个人,换个号对我来说一样。”
许锐对江畔这话略感惊讶,还是第一次碰到对手机号如此不珍惜的人。
上午的阳光正好,江畔决定搭许锐的顺风车跟他一起去市里买手机,顺便办个号。
到了市里,许锐要回酒店,江畔嘴角含着笑,“许先生,你真不打算让我请客?”
许锐面带微笑回答,“泼你一身水,你没让我请客,算是抵了。”
“谁说我不让你请客?”江畔接话。
“?”许锐忍不住蹙眉,“江小姐的意思是……”
“放心,不是今天,等回了C市再说,总之你欠我一顿饭,当然,你也可以用别的东西来抵。”江畔言辞凿凿,有理有据。
许锐表情呆住,张张嘴,最终只能无话可说。
江畔挥挥手,上了辆计程车,等买完手机,办好手机卡,她才意识到,除了见月的手机号她记得,其他人的一概不记得。
先不说别的,如果李继和许锐因工作的事联系她怎么办?
江畔站在大马路上,思考良久,只得拦了辆计程车去酒店找许锐。
到了那,酒店前台不肯透露客人信息,因为只有酒店员工和住店客人才能进电梯上楼,江畔这种非住酒店人员是不可以随便走动,只能在大厅等。
可这样等到什么时候?
在等了会儿,受不了来自前台小姐的眼神攻势,江畔只好转身离开,脚步到了酒店门口,考虑了下,又脚步转回走到前台。
“请问开一间房多少钱?”
前台小姐报了不同价位不同房间,再要选择价位的时候,江畔又犹豫了。
如果订了房间,她要一层楼一层楼一间房一间房的找吗?
显然,这个方法也不可取,很有可能会被其他客人投诉。
那么,现在唯一剩下的办法就是给见月打电话,让她帮忙传个话把许锐叫下来。
江畔却很犹豫,甚至一脸抗拒,要知道面对离婚的前任或许是没什么,但要面对离了婚还亲//吻//抚///摸意图发生关系的前任,她非常的替见月着想。